(同末正常多加更一章,浪子祝大家週末快樂)
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就那樣座在這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當然主要說話的還是於天與鄭可心了。做爲白玉堂只是偶爾的在於天不知道說什麼的情況下,他說出一個話題,讓兩人的聊天可以繼續的活泛下去。
這邊於天與鄭可心聊的倒是一個爽,可是那邊何勇剛確氣的不行。
當他把鄭子豪領到了口中所說的幾位少爺身邊後,便不再理會鄭子豪,而是把眼睛盯向了角落處的鄭可心,白玉堂與於天三人身上看。看着鄭可心與旁人可以開心的聊着,但對自己確似乎沒有什麼話可說,這個何勇剛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在何勇剛的一邊,剛纔他口中所說的那位陳少與丁少呵呵的笑笑。
“看到沒有,某些人自以爲是個人物,主動的前去搭訕,可結果怎麼樣,呵呵,什麼也沒有撈到嘛,哈哈哈。”陳少呵呵的笑着。
“是呀。唉,對了,有一句話怎麼說的是叫什麼……”一旁的丁少特意賣了一個關子。
“叫熱臉貼了一個冷屁股?”陳少試探的問着。
“不對,不對。”丁少搖着頭。
“是吃屎都趕不上熱的吧。”一個聲音從他們兩人的旁邊傳了過來。
“哈哈,哈哈。就是這句,吳少說的很對哦。”丁少看了旁邊的一眼的吳少,呵呵笑着。雖然說他們兩個人是對頭,甚至現在還算是情敵,但他們同樣對這個何勇剛也不感冒,爲此在某些事情上儼然他們又成爲了一個戰線上的人。
這三個人在這裡哈哈大笑着,一邊的鄭子豪就像是沒有想到一樣一聲不坑,但這個何勇剛確有些受不了了,聽着別人對他的諷刺,他哼一聲,然後把杯中的紅酒向着桌旁一放,接着他就氣沖沖的直向着在角落裡與人聊天的鄭可心走了這去。
在上層社會的人,尤其是這些公子哥們,平時最注重的就是一個面子。比如拿鄭可心這件事情來說吧,剛開始何勇剛,與那吳少吳用,丁少丁強幾乎都是同時喜歡上了這個女神一般的人,當然剛開始只是對一個女人外貌上的喜歡,但隨着三方都沒有得手,這件事情逐漸就演變成了一種竟爭,一種爲了有面子的博弈。誰都想先一步得到美人的青睞,由此來證明自己比他們強。
爲此,這三個人是無所不用其極呀,什麼手段都用了。商業上的拉攏,語言上的恐嚇,甚至像吳用還聯合了黑龍會想在京城對鄭可心下手,但一切的手段都用了,最終的結果還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搶的到她。
人們都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久而久之,這三方的人不但沒有因爲受挫而有所收斂,相反那爭強好勝之心確是愈演愈烈,大家都是一幅得不到鄭可心不肯罷休的樣子。而本來大家在面子上還過的去的幾位少爺,頓時心中有了芥蒂,一時間xg的商界與黑道之間也因爲他們幾人的關係緊張而變的事態更加模糊了起來,甚至做爲特區主席公子的馬狂風也曾就這件事情找這幾位少爺談了,可最終確沒有什麼結果,大家都不肯罷手,現在的情況就算是說服了鄭家把鄭可心嫁出去都不知道選擇哪一個好了。
因爲沒有一個好的解決事情的方法,所以衆人也就都在這裡看着,等着,同時也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去接近鄭可心。
現在這個何勇剛就是一臉怒氣的向着鄭可心而來,他想問問這個自己心儀己久的女孩子,自己到底是差在哪裡了,爲什麼他就不肯與做朋友,甚至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
氣哄哄的何勇剛就在丁少,吳少與陳少的注目之下走去。看到這一幕,鄭子豪有些着急的站了起來,但很快,丁少就一把擋住了他,“我說鄭少,你不用太擔心,就算是你那些朋友沒有分寸,你妹妹還不知道輕得嗎?放心吧,沒事的。”
嘴上雖然是這樣說着,但其實丁少幾人都用着有些戲謔的目光看着發火的何勇剛,希望他可以藉此搞點事情出來,這樣他就在鄭可心的面前大大失去了威信與那良好的印像,這樣也就等於自己少了一個情敵,那是多好的一件事情呀。
丁少攔着鄭子豪,鄭子豪一時間也過不去。不想因此動手而翻臉的他也只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希望這個白玉堂還有那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於天可以謙讓一下何勇剛,不要鬧出什麼亂子來纔好。
何勇剛懷着氣憤,邁着大步很快就要走到鄭可心的身邊了,這時一個個頭不是很高,但一臉笑嘻嘻的男子擋在了他的面前。“這位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不認識你,你給你讓開。”看到眼前這個人自己並不認識,何勇剛也懶的和他多說話,擡腿便向繼續的向前走去。
“呵呵,對不起,我不能讓開,前面那一片是禁區,你不能進去。”那攔着何勇剛的人呵呵笑笑,然後隨意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證件,“看好了,我們是幹什麼的,如果你要強行進入,那對不起,我們只有先把你關起來嘍。”
說這個話的人正是於天的小跟班常順。他剛纔看到鄭可心這樣的美女竟然與於天聊起了天,當即他就識相的去做了護花使者。雖然說常順並不知道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是幹什麼的,但在無數電視和小說上他也曾看到過,凡是有美女的地方必然就會有麻煩,算是爲了報答於天吧,當然更多是爲了拍馬屁,他便帶着那四名國安局的兄弟在於天與鄭可心的沙發這一片無聲圍了起來,以防止什麼人來搗亂這美好的景色。
而讓常順沒有想到的是還真有人就這樣氣哼哼的走過來,看來電視上和小說上的有的東西說的也是很對的,至少他們反映了一個普遍的現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