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那麼聰明,又怎麼會沒有明白鄭子豪的話呢。只是於天對於保鏢這上詞不是很感冒。關於保鏢這個詞彙的意思,於天很清楚,說好聽的那是專爲給別人護送財物或保護他人人身安全的人員。說不好聽的,就是爲了錢賣命的人。比如你一旦成爲了別人的保鏢,那如果你要保護的人將出現意外,那你要義無反顧的出手幫助,甚至就是自己死也不能讓被保護的人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對於保鏢一詞於天是這樣理解的,也正因爲如此,所以於天並不喜歡這種職責,自己活着就好了,爲什麼還要爲他人活着,這樣很累。而且保鏢似乎都沒有什麼自己的權利,他們有的只是一味的貫徹和執行主子的命令。這一點於天也很是煩感。現在一聽鄭子豪讓自己做他的保鏢,他便搖了搖頭:“我不想做保鏢!”
“啊!”一聽於天的回答,鄭子豪也是一愣。但隨即鄭子豪馬上又說:“不,你誤會了,我不是讓你做我們的保鏢,而是想請你幫忙將我們送回酒店,您也看到了,現在我身邊沒有多少得力的人。我倒不是怕我自己會怎麼樣,只是怕那些人會對我的妹妹不利。”鄭子豪說完還用眼神看了一眼懷中的鄭妙可,看他看向鄭妙可的眼神,那除了關切之外還真的不含其它任何東西。
“哦,你是爲了你的妹妹?”於天重複了這句話後,點了點頭。“好吧,我可以保護這個漂亮的女孩,但如果有危險我不保證你的安全,你明白?”
鄭子豪沒有想到於天會這樣說。說真的本來鄭子豪對於天還是心存感激的,可是現在一聽於天這樣說,僅不住他開始懷疑於天是不是有什麼別的用心呢?會不會他也要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哎,一切都怪自己的妹妹太漂亮了,你說若是有人打他的主意也是難免的事情。
但現在這個時候好似鄭子豪沒有什麼可以選擇。自己帶來的保鏢除了鄭鐵和那四個白衣保鏢之外全都戰死了。而且四個白衣保鏢中有兩個受傷,基本上沒有什麼戰鬥力,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來偷襲自己,那自己與妹妹的生命真的沒有太多的保障。爲此,鄭子豪仔細的看了看於天之後點了點頭。“好吧,只要你保護我的妹妹就好。”
“嗯!”於天只是回答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也就是這時,鄭鐵走了過來,向着鄭子豪道:“少爺,我從那個忍者的身上搜到了這個。”說着話,鄭鐵將一個漆黑的龍字令牌拿了出來。
“黑龍會?日本的黑龍會組織?”一看這個令牌,鄭子豪馬上驚呼了一聲。饒是他做爲貴族的代表,這個時候也不僅是面色一變。鄭子豪很清楚,這個令牌代表着什麼。
黑龍會,成立於1901年,到目前爲止己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是一個龐 大的東洋組織。他們在東方國的領土上一度無惡不做,甚至還欲配合着東洋的軍國主義來刮分東方國的土地。目前黑龍會有會員幾千名,雖然他們的人數並不是很多,便確從來沒有人趕瞧不起他們,因爲在黑龍會之中高手如手,忍者無數。那些基本上己經很少見的普通忍者,中級忍者,高級忍者,甚至是戰忍,幻忍在現在的黑龍會之中多如牛毛,如果哪一個人不小的惹到了他們,那就等於與麻煩做了朋友,那無休止的刺殺,無休止的意外將會伴隨目標直至死亡。
其實剛開始看到了那些忍者,鄭子豪就感覺到了這很可能是黑龍會的傑做,但鄭子豪心中確並不願意那麼想。因爲鄭子豪自認他自己包括鄭家都從來沒有與黑龍會打過交道,所以他們按理說不應該找到自己,可是現在看了鄭鐵手中的這個牌牌,鄭子豪知道這己經是事實了。
鄭鐵也很清楚,這塊黑牌牌代表着什麼,所以他也是緊皺着眉頭,然後他對着鄭子豪又道:“少爺,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