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不是不知道,於天當街殺了人,那怎麼能說走就走呢?我看你現在還是回家去吧,父母和爺爺知道了你的事情都很着急呢,再說是什麼要綁架你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爲了不給他們機會,你還是先回家去吧。”連續說出了數個理由,鄭子豪就這樣託着鄭可心離開了九龍警署。
此刻的於天還不知道鄭可心己經被她的哥哥鄭子豪接走了。他還在想着剛纔鄭可心對自己說着,說會陪着自己,那有鄭可心陪着自己,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再說憑着於天的身份,他也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怕的。
被關在一間牢固的黑屋之中的於天還在想着自己這回算不算是英雄救美時,在警察局門外,鄭可心上了鄭家的車子,她心中也在想着於天的那句話,“敢褻瀆你的人都不會有下場的!”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讓鄭可心很是感覺,此刻她方纔對於天有了感覺,因爲她發現自己與於天在一起時會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於天似乎就是自己人生最安全的港彎。
鄭可心隨着哥哥鄭子豪離開了九龍警署一會的工夫,常順也帶着一些國安局的成員來到了這裡。
因爲堵車,直到於天被警察帶走後一會,常順他們才趕到了事發地點,然後在這裡,常順看到了那個還在有些發愣的潘安,由他的口中常順知道了於天的去向,立馬他就帶着人來到了九龍警署。
又是一批人來到了九龍警署後,常順打着頭就衝進了警署之中,衝着那個剛剛送走了鄭子豪的署長說道:“你是這裡的頭嗎?”
“我是,你是。。。。。。”看到又來了一大批人,署長感覺到來者不善之意,當即一揮手,馬上由警署內各辦公室之中跑出了爲數不少的警察,他們一個個在跑出來時手中都握的警槍,他們害怕這些人來一個大鬧警署。
“憑你還不配問我的身份,現在請你把那位叫於天的先生馬上放了,快。”常順雖然在國安局之中並不是很牛,但做爲一個國安局中的組長在這些警察署長的眼中還是高高在上的。他又豈會把這些小警察放在眼中。
聽着常順這麼大的口氣,這位警署的署長臉色頓時不好看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那位叫於天的是殺人嫌疑犯,他當街殺了人,那就要付出代價,這一點沒有人可以改變。你們不可以帶走他。”
這位署長還想在說兩句硬朗的話,但接着他就很自然的閉上了嘴巴。因爲常順和他的兄弟們己經皆從懷中掏出了手槍,在署長說着這些話的時候,他們便己經把槍口對準了那位署長。
“你,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私自持有槍枝是要犯法的嗎?”看到以方竟然不避諱自己,直接把槍掏了出來,警署署長愣了,這還是從警署成立至今,頭一次有這麼多人敢持槍闖入這裡要疑犯的。
“犯法?哼?如果你們不放人那纔是犯了法呢。”常順根本就不理會這位署長的話,而是直接的把用槍口頂住在了署長的腦門上。“現在麻煩你陪我去那位叫於天的先生,不然的話,就算我不會說什麼,可是這把槍會怎麼樣做,我確不知道了。”常順說完手還特意的一抖,看那樣子似乎就是會一不小心槍就走火一般。
“別,有,有話好好說。”頭一次見了這個陣仗的署長當即就懵了。這一幕他雖然沒少見過,但全部都是他們拿槍頂別人的腦袋,現在突然間被別人用槍頂住了自己的腦袋,那他不發懵纔怪呢。
“和你有什麼好說的,馬上放人。快。”常順己經失去了和警署署長溝通的耐心,此刻他只知道要把於天早一些救出來,要不然不是顯的自己這個做下屬的太無能一些了嗎。
“放,我馬上放。那個小劉,快把那位於先生請出來,快。”署長很明智,也很惜命,他感覺的出來,如果自己稍有反抗,那這個人真的會拿槍把自己嘣了,要真是那樣,自己小命沒有了,那現在擁有的這些東西也都不復存在了。萬事全部要先建立在活着的基礎之上,只有活着那纔可以有資格去談人生。
一名警察在聽了署長的話後,當即就轉身跑開。不一會的工夫,於天就跟着這位警察走了出來。
在黑屋之中的於天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事情,先不說自己殺的人是該殺的,就算不是,憑着他們國安局的身份,那有誰又能把他們怎麼樣呢?所以於天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處境,他只是在想着鄭可心現在怎麼樣,經歷了那些事情,她一定是嚇壞了,希望來到警署之後那些人不要在嚇她了。
就在於天胡思亂想的時候,那位叫小劉的警察來到了於天的身前。“於,於先生,你可以出去了。”
小劉也不知道於天的身份,但看其外面來的這些人,所謂於天的朋友,他就知道他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所以對於於天的態度也很是恭敬。
知道自己不會有事的於天聽了小劉的話後一點也不意外。站起來擡腿就跟着走了出來。然後在警署大廳中於天就看到了常順正在用槍指着那警署署長一幕。
“哎,常順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的人民警察呢,快,把槍放下。”一看常順竟然用槍,於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頭兒。”看到於天什麼事情也沒有的出來了,常順連忙笑着把槍拿下,然後屁顛屁顛的來到於天的身邊,“頭,你沒有事情?”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對了,那個鄭可心在那裡,你們沒有難爲他吧。”側身向着那己經是一頭冷汗的警署署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