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順,馬上把這個人給我扔出國安局大樓之外,當然如果他還想反抗,那就把他抓起來,我懷疑此人有打探國安局機密的嫌疑,再不走,儘可以治他的罪。”不知道什麼時候於天己經重新的回到了自己辦公椅上座下,彷彿剛纔動手把陳軍扔出去的人不是他一樣。
“是!”早就等着於天這話了。常順當即就帶着他由穩定科帶來的四個心腹上手直接就把陳軍擡地了起來,就像抓豬一樣的把陳軍抓起,然後向着樓下走去。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所有人眼中都是驚訝。雖然他們想到這個陳軍來找於天,於天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可他們還是沒有想到於天這個他們新來的科長做事情會如此的絕絕,竟然一點餘地也不留給自己,更不留給對方,這樣的人在政治之中難免會是吃虧的。
雖然大家驚訝,甚至有些人認爲於天的這種做法太激進了一些,但不得不說於天這樣做的好處便是震住了這些人,讓他們知道他們的新任科長不光功夫出奇的好,可以在四大部委比賽中拿下冠軍之位,同時脾氣似乎也很剛直。這讓所有看到這一幕的行動科幹部們都僅不住的想着自己最近在收斂一下了,可千萬不要觸及到這個新科長的黴頭,不然的話一定會吃不了兜着走。
沒有去想自己這樣做,陳軍身後的陳大海等人能不能接受的了,總之或是於天想真正的改變行動科,那就必須要施展鐵腕手段。“你們兩個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是不是也準備讓我把你們扔出去。”擡頭看了看陳軍帶來的那兩個原來國安局的副組長,於天不客氣的說着。
“啊?不敢,不敢,我們這就走,這就走。”這兩人也不是傻子,陳軍那麼大的後臺,於天都不放在眼中,那自己又算個屁呢,在不走,到時候吃苦丟面的可真是自己了。當即這兩個人就一路小跑的離開了。
陳軍的事情解決了,行動科的走廊中再一次的靜了下來。許多本來是抱着看熱鬧心情的組長副組長們此刻都在心中盤算着自己的小九九。這個新任科長於天如此強勢的出現在這裡,以如此方式解決這個問題,那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呢?是投靠這個新任的科長,還是去反對他,對他下的命令拒不執行呢?這個新任科長這樣的做法到底又可以撐多長時間,他能夠在行動科中真正的站穩腳跟嗎?
衆人皆彷徨着,於天對待陳軍的方式讓這些人的心失去了方向,大多數人己經開始認同了於天是他們新任科長的事實,這些己經認同的人己經準備開始好好工作了,一切準備按照於天所說的那新十項去做。但不否認還有一些人仍舊在看,因爲還有一個比陳軍厲害數倍的粟鋒還沒有出現,他們想看看這個一向狂妄自大的粟鋒來了於天會怎麼樣對待,難道他還會以這種鐵腕手段對付他嗎?大家拭目以待。
並沒有讓大家等的時間太長,粟鋒就來到了國安局,來到了於天的辦公室門外。
剛纔那個陳軍是用推的把於天的辦公室打開,而這個粟鋒正爲誇張,直接用腳一踢,於天那道門便被踢開,光看着那結實的木門被踢壞了一角,就可以看出這個粟鋒很是生氣的心情了。
“喂,那個新來的,你這人也太沒有人性了吧,人家不過就是看一病而己,你就把我從戰鬥二組組長的位置上拿下來了?你憑什麼?”嗓門更大,口氣更狂,粟鋒也是與陳軍一樣,絲毫的沒有把於天放在眼中的意思。
“你就是粟鋒吧。”出奇的是於天這一次並沒有上來就用很強的語氣說話。
“嗯,我就是粟鋒,怎麼了?有什麼指教?”粟鋒看着這個在他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的於天,他很想看看他會怎麼樣對等自己。他很想看看,於天是不是真的狂妄到可以無視他身後的粟家。
“指教談不上,只是我想糾正一下你剛纔的話,你也說了,你是去看病的,而即然你有病,那顯然的戰鬥二組組長的職務便己經不適合你了。你剛纔還說我沒有人性,這就更是胡扯了,如果我沒有人性那就直接的開除你還何必給你讓一個開大門,這工資又高,又不危險的工作呢?你說是不是?”
於天這話倒不假,國安局中的待遇雖然不是四大部委中最好的,但不可否認,與一些普通的部門相比,待遇呀工資呀還是能拿的出手的,就算是看個大門,那工資也不算低了,相對於如果對方真是病人而言的話,於天這樣的做法的確是在照顧對方了。
“你放屁。”絲毫的沒有給於天面子。“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告訴你,你不就是因爲和我表兄慄正軒有仇,你就這樣對我,告訴你,你有本事去找他的麻煩,上來就針對我算什麼呀,操。”
粟鋒聽了於天的話,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感動。他認爲於天說的話根本就不在理,於天之所以會這樣對待自己,那完全是因爲他以權謀私,對自己私下的打擊報復,爲的也是針對自己的表兄粟正軒而己,可以說到現在爲止粟鋒也根本的沒有感覺到自己錯了。
聽了粟鋒的話,於天的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
剛纔於天之所以沒有像處理陳軍一樣的開除粟鋒,那是因爲粟鋒所犯的罪還不致於開除,畢竟去看病嘛,這多麼也能理解,並不像陳軍那傢伙上班時間去辦私事說不過去。所以於天這纔給對方留了一點的面子,讓他去看大門。但沒有想到這個粟鋒實在是不知好歹,不但沒有絲毫領情的意思,看其樣子,他似乎還誤解了自己以在權謀私,利用他去打擊粟正軒,這個粟鋒也太自己起他自己了,現在的於天如果真是要對付粟正軒,還用的找先找粟鋒的麻煩,採取這樣迂迴的辦法嗎?根本就不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