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收拾一下,陳督察請吃大餐。”李思琪說道。
“太好了。”衆人驚呼道。
從早上接到案子開始,一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休息,中午就吃了一桶泡麪,先前忙着辦案,還沒什麼感覺,此時才發現餓得不行。
來到一品堂,陳宇說道:“想吃什麼隨便點。”
“陳督察,我們可不客氣了。”張耀揚說道。
衆人一人點了一道菜,陳宇點了十四份雙頭鮑,又要了兩瓶好酒。
“陳督察,這段時間,你在股市賺了不少吧?”李興志好奇的問道。
“也沒有多少,本金也就翻了幾倍。”陳宇說道。
“我們賺了多少?”張耀揚迫不及待的問道。
“本金翻了五倍。”陳宇說道。
“陳督察,我還想投五萬。”李思琪說道。
“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警慎,這段時間賺了,不代表能一直賺。”陳宇說道。
“我想自己買套大一點的房子。”李思琪說道。
“我也想住別墅、開豪車。”張耀揚說道。
“陳督察,就讓我們再投一點吧。”楊貴智說道。
“是啊,陳督察,再讓我們投一點吧。”蕭歸誌哀求道。
“行,最後一次。”陳宇說道。
在港島,買彩票、炒股、賭馬都是合法的。
經營彩票、馬場的人,都是港島的富豪。
自古以來,法律都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制定的。
買股票賺了錢,十幾個下屬誰不想多賺一點?
不想麻煩不斷的陳宇,只好以最後一次爲藉口,堵住下屬往後再投資。
“我投五十萬。”
“我投三十八萬。”
“我投七十萬。”一個個警員相繼說道。
“你們哪來這麼多錢?”陳宇疑惑的問道。
“我把房子拿去抵押了。”蕭歸志說道。
“我自己有些錢,再找親朋好友借一些。”李思琪說道。
“陳督察,我們相信你,肯定能讓我們換個大房子。”蕭歸志說道。
“陳督察,我的別墅和豪車,可就全靠你了。”張耀揚笑着說道。
“三天之內把錢給我,否則過期不候。”陳宇笑着說道,深知未來的發展趨勢,賺錢的概率高達九成九,用分散投資降低風險,炒股肯定能穩賺不賠。
“謝謝老大。”李興志感謝道。
“謝謝老大。”衆人先後道謝。
次日,港島警隊升級考試,陳宇從一名見習督察榮升爲督察。
“老大,你升職了,是不是請我們吃一頓大餐?”李思琪笑着問道。
“你們也升職了,該請我吃一頓了吧?”陳宇反問道。
“我沒什麼錢,請不起一品堂,大排檔行嗎?”李思琪問道。
“我不挑食的。”陳宇說道。
……
到達港島的哈龍,看到報紙上的信息,神情震驚,心中疑惑,暗道:“他不是被我打死了嗎?怎麼還活着?還從一個高級警員升到了督察?”
找接頭人打聽一番後,哈龍拿出一個衛星電話,撥通一個電話後,叫道:“將軍!”
身處金山角的蔡坤,接通電話問道:“什麼事?”
“將軍,港島那個臥底沒死。”哈龍說道。
“他不是被你打中腦袋,摔倒懸崖下面去了嗎?”蔡坤疑惑的問道。
“將軍,我的確打中了他腦袋,查猜、尼森、卡瓦他們都親眼看見的,但我們在懸崖下面,沒有找到他的屍體,也沒找到優盤。”哈龍說道。
“那個可惡的臥底,現在是什麼情況?”蔡坤又問道。
“他失憶了,目前是西河區警局的一個督察。”哈龍說道。
“想辦法把那個優盤,給我拿回來。”蔡坤說道。
“是!”哈龍點頭應下。
“我會通知蔣先生派人協助你。”蔡坤說完之後,又讓幾十個手下,去懸崖下面尋找,對方都失憶了,或許那個關係他生死存亡的優盤,就掉在懸崖下面。
“多謝老大。”哈龍說道。
半個小時後,東耀社團旗下的魅藍夜總會。
“老大,蔡將軍的代言人來了。”一個青年敲了敲門。
“進來,請坐,上茶。”蔣雲鶴笑着說道。
“蔣先生。”哈龍叫道。
“貨在什麼地方?”蔣雲鶴問道。
“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哈龍說完後,又問道:“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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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也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蔣雲鶴說道。
“在交易之前,我想先把將軍吩咐的事辦了。”哈龍說道。
“西河區的那個陳督察,可不好對付,你初來乍到,可能還不知道他的厲害,前段時間,宏祥社團一百多人,都被他打成了重傷。”蔣雲鶴說道。
“在金山角的時候,我和他打過,他不是我的對手。”哈龍不以爲意的說道。
“那是他失憶之前,自從他失憶之後,槍法變厲害了,拳腳也變厲害了,心思更加縝密……就連實力強大的宏祥社團,都因爲他而煙消雲散。”蔣雲鶴說道。
“不管怎麼樣,屬於將軍的東西,誰都不能拿走。”哈龍一字一頓的說道。
“港島可不是金山角。”蔣雲鶴提醒道。
“你想怎麼樣?”哈龍問道。
“我的那些兄弟,不能平白幫忙。”蔣雲鶴說道。
“只要拿回將軍的東西,這次的貨款,我們可以少要一成。”哈龍說道。
“嗯,你們兩個先帶哈龍兄弟去放鬆一下。”蔣雲鶴說道。
……
“陳督察,能不能把亨利借給我一下?”吳迪笑着問道。
“吳督察,你也知道,亨利對我有多重要。”陳宇說道。
“陳督察,有個小孩失蹤了,你看?”吳迪說道。
“洪記香肉店。”陳宇說道,最近西河區警局,誰要是接到人口失蹤、財務丟失、寵物不見之類的案子,首先想到的,就是來找他借亨利。
嗅覺強大的亨利,輕而易舉的找到線索,一時間,西河區警局的破案率,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九十八以上,備受警隊高層與港島人民稱讚。
“沒問題。”吳迪點了點頭。
“籤個字吧。”陳宇拿出一個筆記本,笑着遞了過去。
筆記本上面寫着一條條信息,比如某某某在什麼時候,向他借了一次亨利,答應請他在什麼地方吃飯,每條信息的最下方,都簽了某某某的名字。
“陳督察,都是西河區警局的同事,這就不用了吧?”吳迪說道。
“我相信你們說話算話,但我不相信我的記憶力,你也知道,我的記性不怎麼好,萬一哪天沒錢吃飯了,有這麼一個筆記本,就不至於餓肚子了。”陳宇笑着說道。
吳迪拿起紙筆,快速寫了起來,隨後簽下自己的名字。
“亨利,跟吳督察走一趟。”陳宇說道。
“汪汪汪。”亨利點了點頭,搖着尾巴走了過去。
“小宇,過來一下。”陳博拿起電話說道。
來到總督察辦公室,陳宇叫道:“總督察。”
“下週我們港島警方,與其他國家的警察……”陳博說道。
“我知道了。”陳宇說道。
“你要不要參加?”陳博問道。
“有沒有獎金?”陳宇反問道。
“射擊第一名,獎金十萬,格鬥第一名,獎金十萬……”陳博說道。
“我要報名。”陳宇說道,有沒有獎金,都是次要的,可以光明正大的毆打洋鬼子、小鬼子、棒子,弘揚華夏武術,他豈會熟視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