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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烈掛掉小媛的電話,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總是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和馬志濤的再次聯繫,讓他的心情不錯,讓他再次感受到了當時上學時,那種純潔不夾雜任何其他東西的感情。張烈的朋友並不多,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張烈不善於經營感情。
像和馬志濤一樣,當初上學的時候,兩人的關係非常的鐵,一起打架,一起上網,當然免不了幫馬志濤背黑鍋。但無論怎樣,高中三年,在別人眼裡,都是鐵的幾乎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但是後來,自己上大學了,馬志濤當兵去了。雙方的聯繫就少了,再之後基本就沒聯繫了。張烈找不到馬志濤人,弄不到他新的聯繫方式。而馬志濤,去了部隊,似乎就失蹤了。他知道自己家在哪,但他卻從來不來找自己。
張烈搞不清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之前和馬志濤的再次相遇,讓他一直以爲有找回了當年那個好兄弟,但是現在看來,沒有,還像四年裡那樣,自己不聯繫他,馬志濤也不主動聯繫他。
想到這裡,張烈就氣憤起來。也不管這小子是不是要當新郎。反正他覺得出不了這口氣,今天晚上也睡不好。
你不是明天要當新郎嗎?我讓你舒舒服服的當一回新郎!
出了門,張烈開着車就往馬志濤家走。到達馬志濤居住的小區時。張烈這纔想起來,忘記問這小子在不在家。明天結婚,說不定今天會很忙。
拿起手機,也不給馬志濤打電話,直接給小媛去了一個電話。詢問馬志濤的位置,得知馬志濤在離小區不是太遠的泰盛源大酒店。張烈掛掉電話,又往泰盛源大酒店開去。
他明天的婚禮就在泰盛源大酒店舉行。這小子今天在泰盛源大酒店做最後的安排。不過也難爲了這小子,因爲孤家寡人一個。基本沒有非常近的親戚,他結婚根本沒有什麼人能幫上忙。幾乎所有的事,都是他一個人操持。
趕到泰盛源大酒店,張烈將車子停好。直接上了樓。詢問前臺,得知馬志濤正在五樓的大禮廳。張烈坐上電梯,上了樓。
看到馬志濤正在和婚慶公司的人談論什麼,而婚慶公司其他一些工作人員,已經開始佈置現場。張烈看見馬志濤這小子,尤其是那小子神色中流露出的幸福,就氣不過。你小子很得意,要當新郎了。但你好意思當這個新郎嗎,要不是我。你當個屁的新郎。
三兩步衝過去,二話不說,直接一拳頭砸在了馬志濤的臉上。隨後張烈還不依不饒。對着倒在地上的馬志濤就是拳打腳踢,一時間慘叫連連。
突然的變故,讓現場所有人都震驚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跑出一個人,什麼話都不說。直接上來就是給明天的新郎一頓胖揍。
“住手,怎麼回事。不住手,報警了!”剛纔和馬志濤談話的婚慶公司負責人看着這情況的,頓時大急,但他有不好幫忙,只是想拉住張烈。但張烈的力氣太大,豈是他一個普通人能制止的。
馬志濤被張烈第一拳就打懵了,還沒反應是怎麼回事,隨後的拳腳如暴風驟雨一樣,在他身上招呼起來。
“你小子很得意,當新郎了,是不是?你忘了,沒有我,你能不能當上這個新郎。”
“你小子又藏起來了,不把我當兄弟,你到底是個什麼人?嘚瑟了,利用完我,就覺得可以一腳踢開,裝作不認識。結婚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叫我?”
越說張烈越氣,打的馬志濤也就越狠。不過張烈還是注意分寸的,他要是真的嚇死手,一拳能打死一頭大象。別看現在打的馬志濤比較狠,但其實多是皮外傷,根本傷不到筋骨。
馬志濤這時候也被打醒了,知道是什麼人,爲什麼打自己。
聽着張烈憤怒的咆哮,馬志濤也不依了,趁着張烈一個恍惚,馬志濤翻身起來,開始反攻。
只是他雖然退伍軍人,對付對付普通人還行,他的那點招數在張烈這裡根本不起作用。但他越是打不着張烈,越是氣憤,心裡的憋屈也開始發泄。
“你以爲你是我什麼人,一直以來,你處處優秀,我一無是處,跟在你身邊,我就像個醜小鴨一樣。當初,你學習好,打架逃課雖然表面都是你背的黑鍋。但你知不知道,事後老師都會把我單獨叫過去,然後對我就是一頓臭罵,讓我離你遠點,不要因爲我這個渣子,害了你。”
“你上大學走了,我一無是處,你在外地,換了號碼也不告訴我,我問班裡的其他人,也沒人告訴我。你要是當我兄弟,怎麼連這個都不告訴我!”
“就像現在,我感覺自己混的還不錯,工作穩定,收入在雲臺也不算低,有房有車。這樣的條件,就是你們這些高材生也不一定能有。我也覺得自己可以揚眉吐氣一番,不會讓你看不起我,還認我這個兄弟。但是你呢,依舊高高在上。尤其是這次,你世界聞名,我呢,就是普通工人,我憑什麼認識你這樣的大人物。”
或許是打的累了,馬志濤停下手,一屁股坐在地上,號號大哭。張烈也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看着面前這個有點陌生的馬志濤。
他算是明白了,馬志濤至始至終都很自卑,小時候是窮,後來他的媽媽做的事情,又讓他擡不起頭來。上次見面,馬志濤覺得自己現在混得不錯,最起碼不比大部分人差,一下子也自信起來,和張烈請客喝酒。但是張烈一次次的刺激,讓他知道自己和張烈的差距。
禮儀公司的人已經看清楚了,這兩人是哥們,只是因爲某些問題,產生了矛盾。也就不在過問,假裝不知道這事,依舊自顧自的開始工作。
“你下手真狠,我這樣子,明天怎麼當新郎!”馬志濤哭過之後,感覺到渾身疼痛,尤其是臉部,估計是鼻青臉腫了。這明天可是要登臺的,這不丟大人了。
“怎麼就不能當,而且我相信小媛也不會介意的。再說,這不是你自找的。結婚不叫我,想起這,我就還想揍你。還有,我當初上學換號沒告訴你,全是意外,當時的手機丟了,所有的號碼都丟了,所以沒法聯繫你。那些同學不告訴你,是因爲我和他們不熟,你又不是不清楚,當初班上,就我們兩個另類。你是徹底被放棄的那一類學生,我呢是令老師頭疼的一類,和那些書呆子沒什麼交情,我根本就沒他們的聯繫方式。而且,你沒我的聯繫方式,不會去我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哪。”
馬志濤聽着張烈的解釋,壓在心裡的事情總算暢通了。看着面前的張烈,想到他的成就。想了想問道:“你真拿我當兄弟,而不是客套?”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我這人愛憎分明,最不會做那虛僞的事情。再說,你馬志濤有什麼讓我圖的,我會對你虛僞?”
“其實,算了,不說了,是我的錯,只要你拿我當兄弟,我可以豁出這條命。我馬志濤孤家寡人一個,除了這條爛命,什麼都沒有,只要你用得上我的,我沒二話,說啥做啥!”馬志濤也很誠懇,他沒有親人,沒有過命的朋友,自然也渴望這些。張烈的話,深深的觸動了他。
“我要你命做什麼,再說你又能做什麼,打也打不過我,其他的事,也用不着你。”張烈笑笑,然後扶起馬志濤,兩人站起來,看着面前狼狽不堪的馬志濤,張烈突然笑了。
馬志濤感覺渾身疼痛,齜牙咧嘴一番,說道:“笑什麼,還不快送我去醫院,我可是新郎,明天是要上臺的。一輩子就這一回,這可倒好,直接掛了彩。”
兩人互相攙扶着離開,找了一個治療跌打的小診所,給馬志濤隨便處理了一下,然後直接開車把馬志濤送回家。
小媛其實很緊張,知道張烈去找馬志濤,而且剛纔電話裡張烈的心情不太好,而且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怕發生什麼事。
看到馬志濤和張烈相互攙扶着進來,尤其是馬志濤衣服也破了,渾身上多處青腫。小媛雖然心疼,但沒說。只是把兩人請進去。
張烈看了看兩人的婚房,不少東西都換了新的,裝修的也不錯。感慨道:“還是有個女人好,這纔像個家,想想我第一次過來,那還真連豬圈都不如。”
“肯定的,媛媛既漂亮又勤快,有她在,家裡能差嗎?怎麼樣,重新裝過的,大件都換過了,是不是感覺不一樣。算了,不和你這個大富豪說這些,這些東西,你肯定看不上。”馬志濤撇撇嘴,只是嘴巴一動,就抽的生疼。
小媛扶馬志濤坐下,然後忙前忙後的倒茶,擺放瓜果。然後又開始煮雞蛋,準備給馬志濤消腫。
“又諷刺了?不過這麼一弄,確實不錯,高大上!不過就是你這人不咋地,對了,結婚的事情都準備妥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不能隱瞞,咱兄弟倆個,你有什麼困難,能幫到我一定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