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是什麼問題?”宋妙涵立刻着急的問道。
“這個不急。”玄燕倒是平靜,看着躺在牀上大口喘氣的宋老,緩緩問道:“送來以前一定是上過戰場的人吧。”
“是的。”
宋妙涵立刻回答:“爺爺年輕的時候是個軍人。”
“那就沒錯了。”
玄燕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宋老這是舊疾,在戰場上的時候,一定受過重傷,然後因爲醫療條件受到限制,留下了後遺症。”玄燕這樣說道。
“所以我爺爺現在的問題,都是因爲以前留下的傷?”宋妙涵有些絕望的說道。
因爲她很清楚。
這樣的問題,一般都非常的難醫治,基本就是隻能靠藥物維持,而無法根治了。
“這只是一個點。”
玄燕搖頭輕笑,說道:“更主要的,是宋老練武,他的武功對這個病有害無益,所以日積月累之下,纔會這樣。”
“胡說八道。”
石墨對玄燕冷嘲熱諷,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到,不管是宋老還是宋妙涵,聽到玄燕的話之後,臉色都凝重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爺爺習武?”
宋妙涵皺眉問道:“你調查過我們宋家?”
“我不用調查。”
“因爲我是松江的針神,所以自然清楚,宋老的身體是個什麼情況。”
“那你說,他是什麼情況?”
石墨質問。
玄燕看了一眼石墨,無奈的搖頭輕笑,然後才說道:“總結來說,宋老是經脈堵塞,導致身體比常人更虛弱。”
“堵塞,你怕是小說看多了吧。”
石墨呵斥道。
“你沒聽說過,只能證明你的醫術太差!”
玄燕撇了一眼玄燕。
“玄醫生,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爺爺是什麼病症,那是不是可以醫治呢?”宋妙涵很着急的問道,因爲玄燕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我就不信,練武還能把一個人給練得更加虛弱了!”
“你們要是把老頭交給這小子,說不定宋老下一刻就得沒命!”石墨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閉嘴!”
這一次開口的,不是宋妙涵,而是中年男子,他幾乎是在吼石墨。
這一句話,直接就被石墨給嚇傻了,因爲太突然了,到了石墨嘴邊的話都被噎了回去,然後石墨驚駭的看着中年男子。
“你差點害死我爸,還沒找你算賬,現在還敢在這裡嗶嗶,滾!”
他不等石墨說話,就一腳踹在石墨的屁股上。
砰。
石墨一下子趴到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他剛剛說,要是但要有問題,就吃土,現在他就吃了滿嘴的灰塵,很是狼狽。
“你還不滾,我就親自動手。”中年男子狠聲道。
石墨從地上爬起來,看了中年男子一眼,頭也不回的就跑掉了,他的眼裡滿是不甘和恐懼,但又無可奈何。
“好了,我要開始動手醫治了。”
玄燕看見石墨被趕走了,嘴角微微一翹,露出玩味的笑容,但很快就被掩飾住,然後緩緩說道:“事不宜遲,現在動手。”
他取出銀針,開始給宋老醫治。
很快。
治療便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