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現在認輸,並割下自己的舌頭,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不死。”
“你說什麼?”
暴躁灰熊眯起雙眼,看着十四。
臺下衆人又開始議論:
“這個十四瘋了吧,居然叫那老狗熊向她求饒?”
“我猜這是激將法……”
“激將法對那老狗熊有用麼?你忘了上次有個人試圖激怒他讓他在打鬥中出現破綻,可結果呢,暴怒的老狗熊將那傢伙的二十四跟肋骨全部擠斷,屎都給擠出來,弄得臺子臭了好幾天。”
“嘖,十四敢激怒那老狗熊,如果不死,那隻會比死更慘。”
“會不會被現場操爆?”
“我覺得那老狗熊幹得出那種事來。”
……
十四臉上沒什麼表情,說道:“你先割掉自己的舌頭,跪下求饒,然後我再考慮要不要饒你。”
暴躁灰熊大笑:“割掉舌頭?你真捨得?老子用舌頭就能讓你高潮迭起!”
隨後,他沉下臉來:“老子耐心有限,既然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來打吧!你一心求死,老子偏不讓你如願,你只能是被老子操-死!”
十四依然面無表情:“他們說你的外號叫‘暴躁灰熊’,我覺得你應該改叫‘廢話灰熊’,你的廢話可真多。”
暴躁灰熊暴怒,他狂吼一聲,撲向十四。
……
……
在擂臺開打之前,“特等席”中,上官嘯林的義子武部司仁提議說:“各位吃飽了吧?這種拳賽,幹看也沒意思,互動參與才起勁兒,大家要不要來賭一賭?我做莊,就這場,小個子女人叫十四,大個子叫‘暴躁灰熊’,十四對暴躁灰熊,賠率1:8,大家下注,買定離手!”
1:8是很高的賠率,這場比賽用這個賠率也算公平。
但是,誰又敢押那個1呢?
上官嘯林笑道:“小賭怡情,大家隨便玩玩。我押暴躁灰熊,20萬,美金。”
一出手就是20萬美金,摺合華夏幣138萬,這叫小賭怡情。
坐在武部司仁旁邊那個陰陽師打扮的男人哈哈一笑,說:“那就跟着上官會長賺點零花錢好了,我也押那個大個子,10萬美金。”
在他看來,武部司仁開這個盤,無疑是給大家送錢啊,這場比賽,只要不是瞎子,勝負一眼可知,大個子穩贏,押他是穩賺,雖然賠率低些,但是押8萬賺1萬,不賺白不賺,腦子壞了的,纔回去押那小個子女人。
目暮小五郎乾笑道:“上官會長、武部先生,不好意思,我……我沒那麼多錢,這賭盤就不參與了。”
武部司仁說:“目暮警官,玩玩兒,玩玩兒嘛。”
目暮小五郎連連擺手。
他一是性格謹慎,二是的確沒錢。
雖然日和國的警察待遇不低,但卻是固定薪資,再怎麼樣也比不了這些個社團大佬,而且他的工資每月上繳老婆,零花錢實在少得可憐。
面對現在這種局面,他既尷尬又惶恐,既怕被人看不起,又怕被大佬覺得自己不給面子。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沒錢就是沒錢啊。
那個陰陽師打扮的男人就露出了鄙夷的目光,武部先生送錢你不要?又不用真掏錢,就說個數而已,比賽結果出來,武部先生自然會把你賺的那部分給你,這種穩賺不賠的好機會都不知道抓住?難怪你沒錢,因爲你沒腦子!
洛塵已經明白他們在做什麼,對目暮小五郎說:“目暮警官,我借你錢吧,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我借你20萬美金。”
目暮小五郎不禁喜道:“真的嗎?”
洛塵又說:“但我有一個條件,我借你的20萬,只能押十四。”
“啊?”目暮小五郎叫了一聲。
他也叫出了其他人的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