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仁手一展,一個古銅色鈴鐺出現,鈴鐺殘破不堪,佈滿了裂縫。↗,這個鈴鐺是個相當厲害的法器,甚至很有可能是件法寶,只是破損的太厲害。
隨着紫氣涌入,鈴鐺開始修復。
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
當紫氣消耗完畢後,他停下來,通過吸收靈氣瘋狂補充紫氣,補充完畢後接着修復鈴鐺。
如此重複。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補充、修復重複了多少次……顧仁腹部再次飢腸轆轆,大腦也昏昏沉沉。
經過最後一次修復,鈴鐺上最後一道縫隙終於癒合了。一個完完整整的寶物出現在手裡。
濃郁的法力流轉,盪漾着一層金色光芒,這分明是一件傳說中的法寶。
顧仁眼神熾熱。
法寶的威力完全不是法器能比擬,就像道境和靈境一樣。其價值也完全不是用金錢能衡量。一個成語形容舉世罕見。
想不到幾千塊錢淘來的地攤古玩,居然能變成一件舉世罕見的寶物,這等好事,可以用流星砸中腦袋來形容。
顧仁把鈴鐺握在手裡,細細觀察,就在這個時候,鈴鐺浮現出三個字符。定睛一看,是紫金鈴三個字。
“紫金鈴?”
顧仁眉頭一皺,貌似這個名字很熟悉,太上老君送給觀世音菩薩的法寶鈴鐺不就叫紫金鈴嗎?
後來,觀世音菩薩把這鈴鐺戴在了坐騎獅子的脖子上。
難不成,這法寶就是太上老君送觀世音的那法寶?
顧仁再次細細打量,又記起,老君那是三個鈴鐺,其中一個噴十丈火焰,一個噴十丈毒煙,一個噴十丈黃沙。
而他手裡的,只是一個鈴鐺,沒有徹底修復之前。催動的時候,只是發出羣體攻擊的聲波,威力相當猛。現在徹底修復後,還能又另外的神通。噴出三樣東西來?
拿在手裡慢慢觀察,猶豫不定……不如催動一番試試,如果鈴鐺真是老君那鈴鐺,就牛逼大發了。
深吸一口氣,手裡紫氣流轉。他準備用紫氣來催動紫金鈴(註釋,靈氣只能催動法器,法寶須用法力才能催動,但因爲紫氣的特殊性即可催動法寶,又可以催動法器)。
一道紫氣輸入。
“嗡”
鈴鐺飄了起來,懸浮在空中。
意念控之,使之口朝着相反方向。
再次輸入一道紫氣,鈴鐺釋放出白色的光芒,法寶激活成功,緊接着又是一道紫氣。法寶催動成功。
嘭嘭嘭……
連續三聲,一股濃煙飄出,接着轟一聲……一道熾熱的火焰就像一條火龍從裡面衝出去,足有十幾米長。
熱浪灼人,縱然和顧仁方向相反,身上也火辣辣的,額頭上更是熱出一層淺淺的汗珠。
停止催動,火焰終止,收回鈴鐺,擦去額頭上的熱汗。
過度的激動。讓他精神亢奮,就像吃了藥一樣。那噴出去的火焰溫度如此之高,就算他有紫氣護體,被噴上後。也能燒個半死……真特麼太牛逼了,居然有如此厲害的法寶,簡直單挑羣毆利器。
一鈴在手,所向披靡。
早知道這鈴鐺有如此厲害的神通,就應該早早修復。
收起紫金鈴,看了眼兩卷燒的烏黑的竹簡。只能等補充滿紫氣和體力後再修復了。
取出燒烤必備鼎爐,上面架了一口鍋,取了半鍋空間靈泉的泉水,鼎爐自動加熱,半鍋靈泉泉水不一會兒就沸騰了,撈出兩條魚,洗涮乾淨,丟進鍋裡,放上作料,開始熬魚湯。
不到十幾分鍾,一鍋鮮美的魚湯熬製完畢,取下來,半鍋魚湯進肚子,還覺得餓。取出一顆大西瓜,三下五除二,半個西瓜下肚。
終於飽了……
盤腿坐在地上,接着開始吸收靈氣。
這次,他要修復的這兩卷鐵氏丹書。作爲鐵氏一族傳承幾百年的武學功法秘籍,自有他獨到之處……
夏清既然不喜歡術法,喜歡武功,就讓她拿鐵氏丹書入門好了。
……
三號倉庫二道門外面,周碩、佘慶生、澹臺滅清、上官曄站在大門前,無奈的看着。
他們試過了所有辦法,依舊沒法破開門上的兩張封條。這兩張封條二次激活後,強度提升了若干倍,就連他們三人聯手,都奈何不了。
周碩還試着用用手機聯繫顧仁,結果,打了無數個電話,聽到的只有一個重複的聲音對不起,您呼叫的客戶不在服務區。
很明顯,移動聯通電信的信號是進不了都廣秘境的。
佘慶生的探視神珠也時效了,兩二道大門裡面的情況都看不到了,更別說都廣秘境。
“局長,我們等了一天一夜了,還沒見這小子出來啊,他是不是慘遭不幸了?”
周碩看着老局長佘慶生。
“如果他只是在都廣秘境裡面,只要別餓死,就應該沒事。但若破解了第五道封印的話,就不好說了。按照相關書籍記載,五道封印裡面的東西是遠古三皇五帝時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無人知道。”
佘慶生凝重的說道。
“不如我們向上京方面彙報,請他們派人過來幫忙,然後我們合力破開封印,進入裡面。”
澹臺滅清說道。
“還是放棄吧,上京方面能派的人和我們修爲差了不多少,再強的高手是沒法出來的,如若出來,弄不好形神俱焚,代價太大。”
上官曄說道。
“那萬一裡面有我們組織不能外傳的東西,讓這小子得到了怎麼辦?”
澹臺滅清眉頭一皺。
“還能怎樣?”
佘慶生和上官曄互視了一眼,點了點頭。澹臺滅清也似乎明白了兩人的想法。
“小碩,這裡不需用你了,你該忙什麼就去忙吧。但有一點要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裡面的事情。”
佘慶生對周碩說道。
“知道了。局長,那個……小顧畢竟是我們組織裡面的人,希望三位老領導……”
周碩希翼的眼神看着三人。
“我們自有分寸,只要他把不該帶出去的東西帶出去就可以了。”
佘慶生平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