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張彩麗看到這突兀出現的人,也是震驚的陷入了某種崩潰狀態!若說站在眼前的司徒賀,是一頭兇殘的狼,想要在徐家吃人不吐骨頭,那麼這出現的人,卻要稱作嗜血殘忍的猛虎了!司徒家的背景,擺在這人的面前,也一下變得脆弱不堪!
“你是誰?趁我還沒發火,滾出去!今晚這裡我做主,今晚他和她,都是我的人!”
司徒賀眯眼盯住門口的男子,張狂兇狠的道。
只是他剛說完,就有一道身影從門口男子的身側竄出,就如一道殘影,出現在了司徒賀的面前,然後就是蓬的一聲爆響!
司徒賀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身子倒飛砸出,落地的一刻便就抱住肚子疼的嚎啕大叫起來,嘴中都涌出了鮮血,身形痛的蜷縮顫抖!
“混蛋!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司徒賀瘋狂的大吼道,殺意席捲整個客廳,讓人聞言便就心神顫慄!
只是他帶來的四名高端保鏢剛想動,讓他心臟差點爆炸的一幕就出現了,嘭嘭嘭嘭!四道身影從門口男子的身後竄出,只是一個呼吸,司徒賀身邊的四名保鏢就呆滯僵直的站在了原地,隨即紛紛口中吐血倒在了地上,全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
且倒地之後,就再沒了任何動靜,朝他們四人身上看去,可見心口處的衣物盡皆毀壞消失,還出現了一個猙獰恐怖的血口!一猜就知,瞬間被人重擊要害,死了……!
“我很久沒來過金都了,想不到金都這邊竟然出了你這麼不要命的貨色,讓我滾?你哪來的勇氣,說這句話?別慌,我會慢慢收拾你,不會讓你立即死去,因爲折磨冒犯我的人,是我最感興趣的事情。”
那門口的男子,輕笑一聲,擡腳邁入了客廳。
伴隨他的進入,整個客廳內的空氣,都像是被壓迫逃逸,出現了一種猶如窒息的感覺!也如紛紛置身在了刀山火海,有種極度詭異的危險感從心頭強烈涌現!彷彿這男子進入,就如猛虎入室,所有人的命,已經再不是自己的!
這種氣場悚人至極,又強橫到讓人驚恐不安!
“你會後悔自己做的一切!我是金都司徒家的少爺,我要讓你爲我的手下償命!”
司徒賀聲嘶力竭的咆哮道,雖說四名保鏢的命他沒在乎過,但當着他的面,殺了他的手下,這無疑是對他尊嚴的巨大侮辱與挑釁!
司徒賀這種狂少,怎麼能嚥下這口惡氣。
只是等那男子進入,坐在破舊的沙發上,說出下一句話後,司徒賀眼中洶涌的殺機,以及心中瘋狂的報復,便頓時被碾碎,轉而像是被人丟入了無盡的深淵,身體魂魄都涼透了!彷彿一瞬就沒了任何的生機,猶如死了一般!
因爲男子道:“我真佩服你的勇氣,請記清楚我的名字,我叫諸葛錦繡,諸葛亮的諸葛,錦繡前程的錦繡。”
一句話,就將囂張跋扈的司徒賀打入了地獄!
也讓徐夢嬈徐林張彩麗的臉,更白了幾分,猶如抹了一層面粉!而原本幸災樂禍,準備看司徒賀大顯神威的徐涵徐玫,也是驀然間呼吸心跳像是停止,整個人都要崩潰絕望了!
他怎麼來了!怎麼惹到了他?!!
諸葛錦繡!
多麼偉大桀驁,威風八面的名字!
就這四個字,無需其他任何的解釋,就能讓金都所有富豪權貴變作孫子,就能讓嶺北半數權貴俯首帖耳!說偉大,一點都不過分,因爲他是五原縣諸葛家內定的接班人,是赫赫嶺北三少之一,是修武天才,是商業巨頭,也是一個創造了諸多神話的人!
雖說諸葛家棲身在小小的五原縣,但五原縣卻是嶺北僅存的三個武術之鄉之一,民風彪悍傳承千年,而諸葛家正是五原縣的霸主,就是在九州神榜之上都是名列玄級中等勢力,整個嶺北少有勢力可以匹敵。
更可怕的是,諸葛家……
還有一位真正的武道尊者坐鎮!!
寧與猛虎搶食,不與尊者爲敵!這是無數鮮血鑄造的鐵律,誰敢以身試險!雖說五原縣距離金都很遠,但整個金都周邊,諸多家族都被諸葛家族控制,在秦洛出現在金都之前,金都幕後的主人其實就是諸葛家。
諸如湯家林家吳家,根本無法與諸葛家對敵。
因爲諸葛家是玄級中等修武家族,任何商業上的成就,在面對強橫無匹修武者的時候,都將化爲泡影,只是在秦先生聲名顯赫之後,諸葛家一直沒有現身干預罷了。
這其中的原因,無人可知。
但所有人都清楚,一旦諸葛家族計較起來,怕是那秦先生根本不是諸葛家族的對手,因爲諸葛家在金都周邊耕耘已久,勢力龐雜,在五原縣更是猶如土皇帝,政商都被挾持,如此龐然大物,一個秦先生哪能撼動?
“你,現在還想殺我,讓我滾嗎?”
“呵呵,司徒家,什麼狗屁玩意,能吃能喝嗎?”
“看樣子,你應該是爲了徐夢嬈而來吧,但你知道……她是我看中的女人嗎?”
“我就是給你機會,你敢動她一下嗎?”
諸葛錦繡仰躺在沙發背上,翹起二郎腿,緩緩顛着,就彷彿帝王在輕蔑的俯視一切,那先前張狂無比的司徒賀,已經成了喪家之犬,嚇的魂不附體。
司徒家擺在諸葛家面前,土雞瓦狗一般!
他此刻惹了諸葛錦繡,怕是想死都難了!想到這些他整個人已經被死亡的恐懼所塞滿,若是他知道徐夢嬈是諸葛錦繡看中的女人,他怕是見面都要躲得遠遠的,哪敢過來找死!只是此刻一切已經晚了,他怒恨交加的朝徐涵徐玫看去,恨不能當場將兩人碎屍萬段!
只是這兩人也早就嚇的戰戰兢兢,似乎也不知道,徐夢嬈與諸葛錦繡的事情。
而徐夢嬈聽見這話,也已經精氣神如數崩塌……
那個藏匿在她身心深處,噩夢般的回憶,再次涌現,一下就籠罩了她的心神,讓她猶如被鐵籠禁錮的金絲雀,再沒了任何掙扎,因爲她清楚諸葛家的霸道與強大,也清楚自己的弱小與無力!
她以爲自己被毀容後,諸葛錦繡已經忘了她。
卻沒想,在自己十八歲生日這天,對方又來了……
而這一次,她將無法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