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爾沒有領蕭肅的情,反而手一甩,杯子打翻在地,他卻一臉盛氣凌人,哪知,顧天嗖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以迅雷不及,一腳踹了過去。
嘭——
保爾高大的身軀頓時朝後面的餐桌砸去,乒乒乓乓響成一片。
顧軒昂聽到這動靜,一看顧天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大腳,嘴裡發出一聲長嘶,閉上眼睛,搖了搖頭,果然不是一個能消停的貨!
蕭肅就要上前拉起保爾,顧天一把拽住她,“人家明明是來找麻煩的,爲什麼還要用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放心吧,這事大不了!”
蕭肅橫了顧天一眼,倒也停下了動作。
不時,顧軒昂和俄方的將領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俄方將領一臉憤怒地質問保爾,
保爾微微一笑,摸了摸腦袋,“喝多了!”
顧天立即身子一倒,半躺在蕭肅的懷裡,“我也喝多了!”
顧軒昂一臉怒意,“把他給我拖出去,關禁閉!”
靠,又關啊!顧天心中在吶喊,
俄方將領搖了搖頭,微微一笑,“軍人就該這樣,有血性!”
保爾立即接話,“報告,我要向顧組長髮起挑戰,以我們軍人的方式!”
顧天一下從蕭肅的懷裡蹦了出來,“我接受!”
顧軒昂看了兩人一眼,“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兩人互視了一眼,同時看向蕭肅,一指,“爲了她!”
“胡鬧!”顧軒昂一聲大喝,
俄方將領呵呵一笑,“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叫衝冠一怒爲紅顏!呵呵,我同意!”
顧軒昂微微一笑,“好吧,換個提議,爲了軍人的榮譽!”
女人也是軍人的榮譽!何況,這個女人也是軍人!顧天心中暗道,
保爾朝顧天看了一眼,脫下了外衣,一身結實的肌肉顯現。
副艦長走到蕭肅身邊,“艦長,顧天行不行啊?”
蕭肅冷冷一哼,“那要看這個保爾夠不夠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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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和保爾站在籃球場中央,一大一小,一高一低,兩個人身材優劣一見可知,俄方几個艦長聚在一起,開始評頭論足了。
“吃飽了,喝足了,還有肉搏戰欣賞,今天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不知道這個基地的醫療設施怎麼樣?一會那個小個子別搶救不及時,出了人命!”
“呵呵,放心吧,保爾不會要了他的命!最多踩掉他的命根子!”
保爾朝同伴們看了一眼,一臉得意,接着朝顧天勾了勾手指,挑釁的意思很明顯。
顧軒昂朝俄方將領看了一眼,人家一臉平常之色,很顯然,他是默許了這種不和諧的行爲。友好是相對的,國與國之間,只會在軍事力量和經濟實力對等的情況下才能稱之爲友好,大國和小國之間,不會存在友好之說,有的只是不屑和施捨,要不就是欺壓。華夏的崛起,很多人在眼紅,也有很多人或明或暗地在牽制,對於俄羅斯也好,對於別的和華夏建立軍事聯盟的國家也好,都是一句話:感情上的朋友是暫時的,利益上的朋友纔是永恆的!
顧天看着保爾,本想彎個腰,表現一下華夏軍人的素質,但是,人家這個態度就沒有必要了,有時候,人就是兩個字——欠練!今天,他要好好練一練這個傢伙。
“啊——”保爾前腳一邁,整個人如炮彈一樣快速衝來,臉色猙獰,看樣子就知道下手絕不會留情。
顧天站在那裡,用手指摳了摳鼻孔,一臉淡定。
保爾欺身而來,舉起拳頭朝顧天面門擊去,打人打臉,這是最解氣的方式!
嘭——
就在保爾的拳頭裡顧天俊俏的臉蛋只有數寸之隔時,他飛了,很爽快地飛了出去,沒有人看清顧天的動作,不知道情況的一定以爲是在打假拳!
俄方軍官的下巴幾乎貼到了地面,這是什麼?美國打伊拉克!沒有懸念,沒有*,更沒有過程!實力不可能相差如此懸殊吧!
顧天還是那樣燒包地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動作,繼續摳自己的鼻孔。
保爾嗖地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又衝了過去。
嘭——
又是一聲,這次不是飛,是滾!保爾幾個貼地翻滾,坐了地上。
顧天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接着把雙手往後一背,“我不用手行了吧!保爾同志,能有點出息不?”
保爾臉都氣綠了,他大吼一聲,奮勇直前。
衝——
嘭——
飛出去,
再衝——
嘭——
再飛出去。
三四回合後,保爾趴在了地上,顧天下手很缺德,不傷他的筋也不動他的骨,大力把他推倒,讓他有力氣爬起來繼續,這樣,他每衝一次,俄軍方就要挨一次大嘴巴子。
顧軒昂一臉燦爛,時不時看看旁邊俄方將領陰沉的臉色,心情大爽。
弱,人家不會同情你,強,人家反而會顧忌你!人道主義,戰爭條約,那都是糊弄全世界人民或者自我安慰用的把戲,成王敗寇,纔是王道!
保爾再次準備衝鋒時,被俄方將領叫住了,這個被憤怒矇蔽了眼睛的男人,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搏鬥比完了,我們比比射擊!”俄方艦長中跳出一人,找場子的出來了。
顧天聳了聳肩膀,“我接受!”
比試很簡單,甩啤酒瓶,看誰射中的最多。
“誰先來?”
顧天舉起了手槍,“我來吧!”
顧軒昂一臉自豪,今兒面子是掙足了,這是老子的兒子。
嗖——
一個酒瓶甩了出去,顧天舉手一槍,可是,空中酒瓶安好,顧軒昂一臉的笑容僵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小子沒練過射擊?
俄方軍官們相視一笑,可是——
嘭——
又是一槍,酒杯依然安好,但是,沒有人出聲,因爲,空中那酒杯不停地翻轉,就是不下去,玻璃製品,一碰就碎,要它保持完好,在空中打轉,這要怎麼樣的槍法才行?衆人不敢想象!
嘭——
又是一槍,酒瓶子再次翻滾,從遠處被顧天一槍一槍拉了回來,最後不偏不倚地落在剛剛出口的那個俄方軍官腳下,碎成一地玻璃渣。
顧天一臉含笑,槍法他確實到不了這個程度,但是,隔空取物,裝個B,這些他不是一般的行,子彈射在酒瓶子邊緣,然後用真氣把酒瓶子弄回來,這一點,對於進入化然之境的顧天來說,不是屬於小菜一碟,而是屬於涼菜一碟。
蕭肅緊緊地捏住了拳頭,她的心在澎湃,這麼一個喜歡耍流氓卻又如此優秀的男人,讓女人都有一種想將他入骨的衝動,所以,她癡迷了,氾濫了,她決定,等宴會一結束,就把顧天拉進自己的房間,雖然有違紀律要求,但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她要他,強烈的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