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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隨着斷流在大道上閒逛,這就是所謂的巡邏,一天下來,倒也無所事事,至於血奴,那更是連‘毛’都沒看到!看來教會武士也是一個悠閒的職業!
傍晚,斷流把顧天拉進了一家清吧,顧天想要拒絕,畢竟是在執行任務,要是被別人看見就不好了,第一次出來執行任務就落個偷懶耍滑的罪名,以後還怎麼‘混’?可是斷流沒有給顧天拒絕的機會,手一攬強行摁了進去,半拖半拽,顧天沒有辦法,只能半推半就了!
斷流一進‘門’,豐潤的老闆娘就過來了,一臉微笑,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交’流,老闆娘眼一撇,斷流便朝角落裡的半遮擋包廂走去。
我靠!還是老顧客了!顧天心中暗道,
不用吩咐,服務員端上了斷流最喜歡喝的伏特加,這讓顧天更加肯定了自己判斷,說不定那個老闆娘和他還有那麼一‘腿’兩‘腿’呢!
斷流喝了一口,‘露’出滿足的表情,他看向顧天,不時,“怎麼樣?”說完,他朝遠處的老闆娘看了一眼,
顧天眨了眨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老闆娘,一臉懇切地說到,“斷哥,口味重了點吧!”
“哈哈哈——”斷流一陣大笑,聳了聳肩膀,“各有所愛嘛!我就喜歡這個調調!夠勁!小腰小屁股的不夠我折騰!”
“呃~~~~~~”顧天一臉無語,你懂個屁,小腰小屁股的最能折騰了,馮姐姐腰就很細,可是最帶勁了!
斷流給顧天倒了一杯,“這酒夠勁!嚐嚐!”
顧天淡淡一笑,這伏特加比二鍋頭差多了,夠勁?夠勁個屁!
“斷哥,晚上我們也要值班,少喝點,萬一遇上情況就糟了!”
斷流搖了搖頭,“沒事!這點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就算遇上情況,也沒我們什麼事,發出信號,讓剿滅組去整去!”
“斷斷!”突然,一聲嗲嗲的聲音飄來,
顧天身子一震,‘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瑩枝走進包廂,拉上了簾子,很是自然地坐到了斷流的大‘腿’上,那雙媚眼瞧了一眼顧天,“這位小兄弟是~~~~~”
斷流把手放在了瑩枝的大‘腿’上,輕輕地捏了一把,“這是我的新跟班!”
“老貓和禿鷲呢?”瑩枝臉‘色’一愣,連忙問道,
斷流臉‘色’一變,不時,一臉難看地說到,“掛牆上了!”
瑩枝臉‘色’一驚,很是誇張地用手捂住了‘胸’前的兩團‘肉’,“血奴還沒殺乾淨?”
斷流勉強一笑,“放心,會殺盡的,今晚,我不走了,你給我這位小兄弟介紹一個小妹妹認識,認識!”
我靠,這個斷流~~~~~~~我喜歡!顧天心中一驚!
瑩枝看了顧天一眼,微微一笑,“放心,這個包在我身上!我這清吧,沒男朋友的漂亮小姑娘多了去了!”
顧天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了!姐姐,謝謝了!你陪斷哥吧,我出去巡邏了!”說完,顧天飛似的跑了出去,
斷流搖了搖頭,“哎——這小子!”
瑩枝狠狠戳了一下斷流的額頭,“人家可比你正經多了!”
斷流狠狠地抓了一把瑩枝的屁股,“我要是正經,你會喜歡嗎?再說了,老子是在刀尖上‘混’飯吃的人,說不定哪天也像老貓和禿鷲一樣掛牆上了,要是不及時行樂,我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
瑩枝看了斷流一眼,把他的頭一按,埋進自己的巨峰之中,一臉悠然的說道,“我和他離婚了!”
斷流猛地擡起頭,一臉詫異地看着她,大喊道:“爲什麼?我不是給你說了嗎!你不~~~~~”
瑩枝一臉楚楚,搶話道:“我現在已經接受不了他的身體了,與其這樣,不如離了!”
斷流臉‘色’一變,一把推開了瑩枝,一臉不悅,瑩枝幾次想靠近都被斷流生生地拒絕了。
兩人沉默了許久,斷流終於開口了,“瑩枝!我剛纔說了,我是刀尖上‘混’飯吃的人,指不定哪天就光榮了,要是真有那天,你身邊沒一個男人,你說你下半輩子怎麼活?”
瑩枝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怎麼?你覺得我這人已經水‘性’楊‘花’到了沒救的地步,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斷流兩指一捏瑩枝的臉蛋,一臉惡惡地說道:“少給我打馬虎眼,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瑩枝淡淡一笑,兩手捧着斷流的臉蛋,“斷斷,你放心好了!先不說你福大命大不會出事,就是萬一出了事,我也能好好的活下去!和一個不愛的男人在一起,比死了還難受!”
斷流一臉愕然,日久生情,日久——生情啊!
“我會好好地活着!爲了你!”斷流看着瑩枝一臉正經地說道。
瑩枝一臉感動,身子一俯,把自己送進了斷流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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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一個走在大街上,斷流那個傢伙原來早打算今晚在那****牛家過夜了,只不過他沒有想到顧天竟然能如此的潔身自好,竟然拒絕獵‘豔’!斷流哪裡知道吃慣了鳳肝龍膽的他,那些歪瓜裂棗怎麼會看上眼,想他顧天的紅顏知己哪一個不是絕世美‘女’,風華絕代。當然咯,所謂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感情這玩意也不能一定而論。
夜已入深,冷風輕撫,顧天緊了緊黑袍,嘴角微微一挑,巡邏?他都不知道該往哪裡巡!稀稀疏疏的路人從顧天的身邊經過,當看到他的裝束時都朝顧天鞠躬,或者微笑。看來聖主教已經深入人心,難怪作爲教會武士一個個會這麼自豪!
不知不覺間,顧天已經走到了大街的盡頭,前面燈光昏暗,他掉頭往回走,在經過一個巷口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面有傳來低低的呼救的聲音。
顧天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喜歡管閒事的個‘性’讓顧天一皺眉頭,腳步一踏,身形頓時加快。
顧天輕輕閃進巷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顧天清晰的見到四個高大的男人正亮着刀子比劃着,邪惡的笑聲不斷傳出,‘女’孩被頂到了牆角,‘花’容失‘色’,一臉驚恐地看着四個陌生的男人,纖細充滿彈力的小腰不停地顫抖着。
“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小妞,陪哥幾個玩玩,放心,你要是聽話,我們絕不傷害你,若是不聽話!哼哼——那就怪不得我們辣手摧‘花’了!”一個男人半善半惡地說到,手已經朝‘女’孩的‘胸’口‘摸’去。
男人用力一扯,‘女’孩薄薄的衣衫頓時撕開,‘露’出黑‘色’的罩罩,‘女’孩本能地用手捂住了‘胸’口,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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