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農報警後不到半小時,蔣隊長帶着小黃來到了醫院。
看到喬豹的反應和當初朱無能的情況非常類似,蔣隊長立刻判斷這一定是吃了壯陽藥的後果。
再看此刻的喬豹,整個人已經“膨脹”的不像個人樣,痛苦的表情,比死了還要難受。
“喬豹,我們接到報警,你在這間病房準備侵犯倪鳳,而且已經吃了壯陽藥,你承認這個事實嗎?”蔣隊長嚴肅的問道。
面對蔣隊長的突然到來和訊問,喬豹雖然已經難受到了極點,可心裡很明白,絕對不能當着蔣隊長的面承認這一切,只能繼續強忍着痛苦回答道:“我沒有,都是朱農想陷害我,我只是過來看望一下倪鳳,我們都是朋友。”
“看望病人?”蔣隊長追問道:“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有這個時候看望病人的嗎?”
“我……我白天忙,只能晚上過來,看望病人又不犯法,你們派出所沒權利干涉。”喬豹此刻最大的期待就是讓所有人都離開,然後徹底把體內的“邪火”發泄出來,如果再忍下去,非得變成第二個朱無能不可。
“我聽說你還帶來了一個兄弟,他把倪鳳的母親給糟蹋了,有這回事嗎?”蔣隊長繼續問。
喬豹自己的問題都還沒有“解決”,哪還有心思管別人的事,面對蔣隊長的追問,喬豹脫口而出:“他們倆是自由戀愛。”
“自由戀愛!”蔣隊長和小黃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朱農看到喬豹死不承認又痛苦不堪的樣子,隨即衝着蔣隊長建議道:“既然喬豹說是來看望病人的,那我們就多陪他一會,等倪母回來當面問候一下。”
蔣隊長的辦案經驗絕對算得上相當豐富,對於朱農的這句話,也立刻明白其中的用意。喬豹雖然嘴硬不承認,但如果不及時發泄,一般人的意志肯定抵抗不了,就像一個菸民犯了煙癮似得,爲了抽上一口,會不惜一切代價。
對於喬豹來說,等待就等於折磨和煎熬,整個人越來越無法自控,頭腦也不再像剛纔一樣清醒。
蔣隊長作爲老資格的民警,肯定不會就這樣被動的等着喬豹主動坦白,等待的同時還安排小黃對現場進行深入勘察,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又過去了十分鐘左右,此時喬豹已經難受的開始自殘,使勁用頭到處撞。幸虧朱農一開始捆綁的結實,頭部也都墊上了枕頭,沒有導致喬豹受到什麼傷害。
與此同時,小黃的勘察也取得了重大發現,這讓等待中的蔣隊長瞬間找到了案件的突破口。
爲了更好的審訊嫌疑人,蔣隊長請白陽陽爲喬豹打了一針鎮定劑,就像當初搶救朱無能一樣。
醫學救治後沒一會,喬豹的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頭腦也清醒了很多。
“現在可以說說了吧。”蔣隊長不慌不忙的再次現場訊問道:“你和朱小年的情況,我們已經基本瞭解,再隱瞞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我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希望你能用實際行動做出立功表現。”
“蔣隊長,我真的是來看望倪鳳的,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是冤枉的,根本沒和任何人有什麼聯合。”喬豹還是嘴硬不肯承認。
“小黃,拿上來給他看看。”蔣隊長吩咐了一句。
隨即只見小黃將一些電子器材擺在喬豹面前。
“這是什麼東西?這絕對不是我的,你們不能冤枉我,你們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看到眼前的東西,喬豹一臉的蒙圈,腦子裡立刻呈現出電視劇經常出現的情節,不管是栽贓陷害,還是刑訊逼供,或者是心理攻勢,不管哪一種情節,喬豹都沒有底氣應對,因爲他真的做了這件壞事。
“這是一套完整的監控設備。”蔣隊長迴應道。
“監控?”喬豹還是不明白怎麼回事:“你們想用醫院的監控誣陷我嘛?”喬豹自認爲沒有在走廊做過見不得人的事,即便走廊有探頭,也不會抓到證據。
看到喬豹還是想繼續頑抗,蔣隊長進一步提醒道:“這不是醫院的監控,醫院也不會在病房內部安裝監控,畢竟患者也是有隱私的。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的話,這套監控應該是朱小年安裝的,雖然比較隱蔽,但安裝的不夠專業,很容易就可以拆除掉。”
“不可能。”喬豹信誓旦旦的說:“朱小年安裝監控有什麼用,又沒人擅闖病房做壞事。”
“沒有什麼不可能。據我們對案件的初步分析,朱小年這個監控,應該就是爲你安裝的。”蔣隊長說。
“爲我安裝?爲什麼?”喬豹更加糊塗,但同時也感到了不安。
“很簡單,要麼是想單純的偷窺房間裡的情況,要麼就是爲了掌握你的把柄,迫使你以後可以爲他服務,或聽命於他。”蔣隊長一語道破天機。
“不可能,真的不可能,也許是別人安裝的,或者是是爲了別人安裝的,朱小年知道我的脾氣,他不敢陰我。”喬豹還是不太相信。
“看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蔣隊長決定用事實說話:“既然你不相信,我可以想辦法讓當事人親口說出來,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隨即,蔣隊長安排朱農和朱水幫助小黃一起,把拆下來的監控設備再恢復原樣,同時把喬豹和沉睡中的倪鳳帶離了病房。
隨後,另外一路負責尋找其它當事人的民警也傳來消息,朱小年正在醫院其它樓層的空閒病牀休息,而結巴和倪母則在醫院附近的賓館開了一個房間,也已經入睡。
蔣隊長決定讓人先把朱小年帶到事發病房進行單獨審問。
“喬豹已經交代了,是你謀劃了這一切,誘導喬豹佔有倪鳳,你承認嗎?”蔣隊長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朱小年仗着自己對派出所人員的熟悉,再加上有喬副鎮長和劉所長這個後臺,面對蔣隊長的審訊,表現出有恃無恐的樣子,言辭鑿鑿的迴應道:“我根本不知情。都是喬豹個人行爲,我朱小年就算再怎麼混蛋,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媳婦送給別的男人享受,那是畜生行爲。”
朱小年否認和推卸責任,也在蔣隊長的意料之中,現在不急於證實朱小年的話,而只需要朱小年把所有話都說出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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