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失足女聽到這個結果,立刻表現出對姐妹的同情:“做我們這行的,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也有心理準備,我們早晚都會遭遇命運的懲罰,即便將來我們改行了,絕大多數姐妹也都會或多或少的留下終生後遺症,甚至有的感染上各種性病,上半輩子賺的錢還不夠看病的,很多人勉強抗病幾年後,也會悄悄地離世,直到死去也不會有人同情和陪伴左右。”
“是啊,這都是我們的命運,是我們自找的,怨不得別人。”短髮失足女深深嘆了一口氣,擦汗臉頰上的淚水,以看破紅塵的口吻說:“相比那些感染病毒後,孤苦伶仃死去的姐妹,至少我們還活着,生不了孩子也好,我不想讓孩子有我這樣一個母親,那將是孩子一生的屈辱和陰影。”
說到這裡,短髮失足女剛擦拭乾淨的臉頰又被淚水瞬間淹沒。
失足女的遭遇,讓一旁的王寡婦也被深深的觸動,忍不住陪着短髮失足女一起哭了起來:“對不起,我以前還瞧不起你們這些人,今天我才知道,其實你們生活的更苦,就像剛纔你們說的那樣,假如生活的幸福,誰也不會邁出這一步。如果你們願意,今後我王迎迎願意做你們最好的姐妹。”
“好了,馬上就天亮了,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朱農看了看時間,不得不冷靜的說:“雖說你們現在這樣,有一部分是命運的安排,可是我並不這麼理解,你們這次受到的傷害和致命打擊,罪魁禍首應該是朱小年和朱無能,要不是他們千方百計的陷害我,你們倆也不至於躺在縣城的醫院裡,你們這種職業,肯定不會有單位報銷,醫療費只能你們自己出,所以我個人認爲,你們應該把這筆帳算到朱小年和朱無能身上。”
“我們也這麼想過,可是……”長髮失足女失望的說:“可是我們在陪酒前就聽武釘說起過,朱小年和朱無能都是官二代,家裡有後臺有地位,讓我們找他們算賬,恐怕很難。”
“不!”朱農當即反駁說:“恰恰相反,只要你們願意,找他們賠償,反而更容易。”
“容易?”兩個失足女疑惑的說。
“是的。”朱農分析道:“他們兩家人一直都號稱官二代,而且非常看中面子,更重要的是,他們兩家都非常寵愛自己的孩子,這就是他們的弱點。你們倆被傷害的這麼嚴重,已經構成重傷了,按照法律規定,故意傷害輕微傷以上就可以判刑了,根據你們倆的傷情,朱小年和朱無能至少也要判刑三五年。”
“判刑?”兩個失足女吃驚的說:“有這麼嚴重嗎?真的會判他們刑?”
“放心吧,這個案子,現在是蔣隊長主要負責,他爲人正直,嫉惡如仇,一定會幫你們伸張正義的。”朱農勸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判刑有什麼用,那也減輕不了你們的傷痛,你們仍然還需要自己花錢治病。所以,我建議你們能多爭取一些經濟補償。”
“經濟補償!”失足女似乎開始動心,畢竟她們做一行,說到底還是爲了錢。
“沒錯!”朱農接着說:“按照相關規定,這種故意傷害行爲,只要得到受害者原諒,不追究刑事責任,他們是可以不用判刑的。所以,爲了朱小年和朱無能的前途着想,村長和朱會計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尋求你們的諒解,然後也會主動拿出經濟補償表示誠意。今晚蔣隊長會對他們連夜審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天亮後,村長和朱會計應該來醫院有所表示,你們倆到時候就放開了索取經濟賠償就可以了,否則你們倆就別簽訂諒解書。”
朱農的話聽上去很有道理,也很實際,兩個失足女均表示認同。
安撫好兩個失足女後,王寡婦還承諾,從明天開始,住院期間,她願意來醫院端水送飯,照顧失足女直至康復。
朱農三個人離開醫院,一路興奮的回到朱家莊,此時太陽已經升起,而朱農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上一覺,然後靜觀其變,期待失足女跟村長和朱會計算賬。
朱堅強陪着朱農一起,在家裡補上一覺,而王寡婦則不知疲倦的回到自己家裡,忙前忙後的爲朱農準備着一桌豐盛的飯菜,同時也準備爲兩個失足女補充一下身體的營養。
一覺睡到傍晚時間,朱農和朱堅強先後醒來,將近一天沒有吃飯,肚子餓的咕咕叫,朱農走下牀準備找點吃的,來到堂屋的時候,竟然發現桌子上擺滿了香噴噴的飯菜。
“肯定是王嫂給我們做的飯菜,正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朱堅強隨後來到堂屋,看到桌上的飯菜,立刻忍不住大吃了起來。
“強哥,昨天咱們去墓地後,你受到了驚嚇,我去三八飯店的時候,一直挺擔心你,你現在好些了嗎?”朱農邊吃邊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了。”朱堅強頓了一下說:“其實我也沒怎麼害怕,我當時就是感覺很意外,沒想到張菊竟然住在墓穴裡,看來她真的是個女鬼,我們以後不要跟她交往了,太不吉利。”
“我也這麼想的。”朱農點點頭說:“雖然昨天在三八飯店和派出所,全靠張菊救了我,但是我不相信這個時間真的會有這麼奇怪的特異功能,我也認定張菊應該就是女鬼,或者是個女妖怪,正常人也不可能住在墓穴裡。”
“昨天她幫了你?”朱堅強放下手中的筷子,好奇的問:“她竟然去飯店和派出所找你了,真是陰魂不散,她沒傷害到你吧?”
“沒有。幸虧她幫了我一把,要不然喝下壯陽酒的就是我了,說不定我現在就是個半死不活的人了,現在想想還後怕呢。”朱農講述道。
“哎呀,聽你這麼說,我越來越糊塗了。”朱堅強沒有心思繼續吃飯,困惑的說:“按說她從一開始就幫了我們很多,並沒有什麼惡意,可是她是個鬼,而且還逼你娶她,我實在想不通她到底想幹嘛?”
“還能幹嘛,肯定是欲擒故縱唄。”朱農猜測說:“我認爲張菊幫了我們這麼多,應該是爲了取得我們的信任,然後逐步的把我們騙到墓穴裡,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吃了我們的肉,喝乾我們的血,用我們的陽氣幫她修煉那個妖術量子風。”
“有道理,女鬼都喜歡喝男人的精血,我們千萬不能上了她的當。”朱堅強打了個寒顫贊同道。
“動不動就在背後說我壞話,你們兩個人還真三八。”就在朱農和朱堅強聊天的時候,張菊突然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堂屋門外,當即又把朱堅強嚇得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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