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段天涯的實力,韓知秋是不敢小窺!如此年紀輕輕的,他的一身武道,既然是高深得可怕!不就是向他賣個人情而已麼?沒有什麼大問題!
注意一打定後,韓知秋是微微笑問:“如此說來,不知道賢侄想要知道些什麼事情呢?若是不不違揹他們的底線,韓老我可是非常樂意的呢!”
“好說!有你韓老這一句話,那麼,我們的共識就是達成了。”段天涯眼見着自己向韓知秋拋出的誘餌,此老頭已經是貪婪的上鉤了,省略下了他已經是準備好的攻克功夫,“我只想知道,在我們這古老的東陽城中,所有在暗中隱藏的黑道勢力,他們是哪幾個幫派的影像最大?而且,他們之間存在的矛盾,又是哪家跟哪家是最深。”
韓知秋是面色一抖動,他的瞳孔,幾乎是在一瞬間撐大的一百八十度擴展。他的目光,是死死的盯在了段天涯的臉上,足足是過了兩盞茶得時間後,韓知秋的心情,纔是平靜了下來。
又是半晌,韓知秋纔是試探的問道:“不知道賢侄問此事的目的,能否告訴我,你的初衷是什麼呢?”
韓知秋他已經是隱約的猜測到了段天涯的真正涵義!這個少年,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的心機,手段,犀利的睿智!
“呵呵!韓老不用顧忌!我不過就是想了解個大概,大概的範圍,僅此而已!”段天涯無視韓知秋的震驚,悠閒的啄了一口茶水,一臉的淡淡笑意看着韓知秋。
同樣的,韓知秋身邊的春花,秋月,她們聞聽了段天涯的一席話後,她們的表現,亦是震驚無比。因爲她們已經是明白,段天涯的目的,已經是很明確的告訴她們,這個少年,的確是不簡單啊!他的野心之大,遠遠是超出了她們的想象之外。
韓知秋一方的神色鉅變,相反的,段天涯這邊,卻是一片風平浪靜。飄絮的神色,依然是沒有任何變化。
她依舊是淡漠,冰冷。
不過,飄絮的視線,一旦是落在了段天涯的身上,她馬上是轉化的溫柔起來。這一舉動的速變,是逃不過春花和秋月的眼睛。
她們是同爲女人,當然是能讀懂飄絮眼中那一抹眼神的特殊含義了。那是一個女子對於一個男子的愛慕之心,眷戀的。爲此,不知道是爲何,春花和秋月的心情,她們是同時泛起了一股的酸澀!難道她們是同時吃起了段天涯的醋來?
“我的初衷?呵呵!很是簡單,就是我剛纔提過的問題!僅此而已!”段天涯不理會韓知秋的震驚疑惑,依然是不肯鬆口。
“唉!罷了!既然你不願意多說一個字!就當我沒有問過了!”韓知秋是不介意段天涯的敷衍,“地下的幫會,若是論及大大小小細分的話,少說也有上幾十。只是,那些小蝦小魚終究是成不了氣候,他們之所以存在,就是那幾個大的幫會給予他們相互平行的制約。”
“幾個大的幫會?不知道韓老能否說個詳細呢?”段天涯撲閃着眼睛問道。目前,他只需要弄清楚那幾個大幫會的勢力,其他的小魚小蝦,段天涯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不錯!一共是有三個大的幫會,他們是形成了三足定力的局面!就如同是你們閥門中的是大家族一樣,他們的勢力,同樣是根深蒂固的遍及五湖四海。其一是青城;其二是天魁;其三是地煞,這三個幫會,屬他們的勢力是最強的。而且,這三個幫會的幫主,他們的武道,據說是非常之高,在此江湖上,幾乎是少有人能及他們。因此,剩下的那些小幫會,完全是歸附在他們的名義上,如此,便是形成了三足的矛盾所在,所以,在這些年來,此三幫的關係,越來是越緊張!”
韓知秋一口氣分析了三個幫會的利弊所在,段天涯的頭腦中,逐漸是對他們的幫會,有了不少的瞭解!
“那麼,韓老可否告知,他們三個幫會的幫主,他們分別是叫什麼名字呢?”段天涯又是問道,他必須是儘快的要把此三幫會得底細,完全的估算個大概,他心中才是有個底。
“青城的幫主叫佛手,佛手之所以叫佛手,是因爲佛手的千變掌,每當他與人交手時,施展起的拳道,是千變萬化的虛影連連,直直是晃得對手是眼花繚亂的頭暈目眩,如此,勝負便是可知曉了,佛手的千變掌,若是與如來神掌論個比較高下,我想,是難以區分伯仲;天魁的幫主五爪龍,據說,五爪龍與佛手的武道,他們倆人是不相上下,只因爲他們是以拳掌爲主,勾,嵌,抓,撕,銳利如劍,甚是有劍刃不及之說;地煞幫的千斤拔,此人是一身力道無窮,有傳言說,他抖抖腳,天地都是要爲之一顫動!一塊千斤重的巨石,也是承受不住他的拳力,一掌,便是裂縫的破碎。”韓知秋是娓娓道出了三幫會得武道高超。
段天涯聽完之後,他是若有所思!想要併攏此些勢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一切,還是得從長計議。
聽韓知秋的口氣,段天涯是可以預感,三大幫會的幫主,他們絕非是等閒之輩,段天涯是知道前道的困路重重!可是,若人生沒有挑戰的話,不是失去了意義了麼?只有是磨練苦難,纔是能壯大自己的實力。
以段天涯現在的武功,若是他想要立即的將此三大勢力降服,或許是不現實。憑着段天涯一人,他是可能施展起“縮骨伏羲術”一一的對着他們偷襲,或許定是能馬道成功。但是,餘下的局面呢?他能在第一時間控制住麼?羣龍無首的他們,若是被逼急了,他們羣攻而起的反噬力量,是不容小窺。這要害,段天涯他不能不考慮在其中。
唯有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之時,纔是最好的時機。
“賢侄的這一份長遠打算,我韓老頭子可是佩服五體投地呀!少年有爲,一身是膽魄!真是可畏可敬!”韓知道秋是打心裡對段天涯的稱讚,他不得不承認,即使是他在年輕的時候,他是沒有段天涯的那種長遠的雄心壯志。
這個少年,在他的身上,所射出來的芒光,足是可以照亮半空的黑暗。他的氣魄,他的膽量,他的野心,那是來自他的自信吶!爲此,韓知秋是深深的感悟!流年不在,經年已過,他已經是半徐的老頭子,大半身已經是邁進了黃土中,他於人生,還有着多少的欲求呢?美女,金錢,韓知秋是不缺少。再者,如他此般的年經,對於行人道之事,他是興致不高,那麼,對於金錢呢?韓知秋同樣是興趣不大了。
那麼,韓知秋的興趣,究竟是在何呢?那就是他對於武功的癡迷!他一生攻克武道,到了他此般的年紀,是小有所成。所以段天涯向他拋出想法時,只因,段天涯在無意中輕輕的枕上了他的脈搏,段天涯一提氣,頓時,韓知秋是有了感應!他是感覺到,正有着一股純正的真氣源源不斷的滲進了他的筋脈中。
於是,韓知秋馬上是貪婪的吸附起來!他凝聚的丹田,經過了段天涯爲他注入了那一股純正的真氣之後,韓知秋的渾身筋脈,驀然是出現了煥然一新的變化中。他頓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細胞,或是血液的蠕動,是一片暢快淋淋的舒暢。一瞬間,韓知秋好像是年輕上了好幾歲。
這種如此美妙的感覺,韓知秋對此是欲罷不能!他就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接觸到了母親的rufang,是迫不及待的,又是貪婪的吸引着母親的初乳。
可惜的是,在韓知秋剛剛是享受到了那種美妙的感覺後,既然是轟的消逝了。原來,段天涯搭着他的手,已經是抽了回來。
爲此,韓知秋是眼巴巴的瞅望着段天涯,一副欲語還休的不能自已。
當然,這切的動作,旁邊的三女,她們並不知道剛纔是發生了何事!只是段天涯身旁的飄絮,她是有了疑惑。不過,這不是她要關心的範圍,她必然是不會去理會。
韓知秋的窘態,段天涯是看在了眼中。只是,對於韓知秋的迫切眼神,段天涯是佯裝無視,他低頭,抿了一口茶水後,向他一旁的飄絮,低低的了說了几几話語,他們的舉動,在春花與秋月看來,是她們二人發了狂的嫉妒,眼紅啊!爲什麼偏偏不是她們呢?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了。
然而,這一幕,是逃不過韓知秋的一雙賊眼睛。瞬間,一抹笑意,在韓知秋的嘴角是盪漾而開,一個計謀,在他的腦海中是頓然形成,他是對着段天涯說道:“呃……杜賢侄,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訴說,春花,秋月,你們先出去,沒有我的准許,任何人都是不許進來。”
段天涯一聽韓知秋的話,他就是樂!他當然是知道韓老頭要跟他說些什麼話了!爲了不佛他的面子,段天涯也是照這葫蘆畫樣撇上了飄絮道:“你也隨她們出去吧!”
“好!”飄絮洋溢出了淺淺一笑,徐徐的尾隨在春花秋月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