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就饒過我吧。”白芍,她依舊是段天涯的身後,畏畏縮縮的說道。
她的師姐的強大,她是知道的。因此,白芍,對於來人,她的雙腿,幾乎已經是微軟的無法在動彈呢。若非,不是因爲有着段天涯在她前面倚靠着,或許,她已經是要癱瘓在地上了呢。
鬼母的稱號,可不是兒戲的。
“哈哈!饒過你?那麼,我怎麼好像九幽魔君交代呢?”鬼母悠然一笑,尤其是她那一雙邪魅的眼睛,卻是一直掃視在段天涯的臉上。因爲,她是想要發現,在段天涯臉上一絲的恐懼之色,不過,最後,鬼母她是失望了。
從她出現後,她跟前的此男子,他的臉色,依舊是如常。好像她的出現,根本就是多餘的,宛若空氣一般。
“師妹!他就是你的男人嗎?呵呵!不錯,想不到師妹的眼光,既然是如此的犀利,既然是能夠找上了那麼一個俊俏的公子哥,師姐我可是要恭喜你了?哈哈!”鬼母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起來:“不如,把你的男人借用我一個晚上如何?我想,他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鬼母說完,她徑直的走到了段天涯,探出了手,輕輕的撫摸上了段天涯的臉上,“嘖嘖!還是個小白臉呢。師妹,你可是有福氣了。”
對於鬼母的挑逗,段天涯,他依然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可是,在她身後的白芍,她卻是有些生氣了。
於是,白芍她可是忘記了害怕,出段天涯的身後竄出來:“師姐!難道不知道嗎?你的行爲,真的叫我們感到噁心呢!”
“噁心?啊哈哈!師妹,你難道不知道,我剛纔可是說過了,男人,歷來,他們都死賤骨頭的!他們呀,永遠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呢。所以,師妹,我作爲你的師姐,有必要要勸告你一句,在這個世界上,千萬不要相信男人,因爲男人,最是值不得考驗的。”
“哼!多謝!”白芍是哼哼的說道。
撫摸了一下段天涯的臉部的鬼母,隨後,她的雙眼,驀然是射出了一幕厲害的忙光來。而且,她的臉色,既然是在一瞬間,陰森一片:“師妹,你剛纔不是說,要我饒恕你嗎?很好?只要你把此男人的心臟挖出來,那麼,我馬上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你瘋了?這不可能。”白芍她可是想不到,鬼母的要求,既然是那麼的惡毒。
再說了,即使她想要挖出段天涯的心臟,以她目前的武功,可能嗎?或許,她近身到段天涯的身邊,都是不可能的。
難道,鬼母就是看不出來,段天涯到了現在,他還是安靜的看着她在一個人的唱獨角戲嗎?白芍,她可是發現了段天涯安靜的背後,那可是一股巨大的殺機啊!
鬼母,她不可能不會發現的。
“你真的確定要那樣做嗎?”驀然,段天涯是冷不冷的說道。
要挖出他的心臟?憑着眼前此妖媚的女人?這遊戲,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哦!你還會說話啊?我以爲,我師妹找了一個啞巴的男人呢!”鬼母的目光,是有一些驚訝,“不錯,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挖出一個男人的心臟,你如果不想死的話,那麼,你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即可,就是把那小丫頭的心臟挖出來!哈哈!你可以選擇一個。”
“唉!我就是想不到了,像你如此惡毒的女人!怎麼不去死呢?”段天涯還是一副平靜的樣子,“你活着,簡直就是污染了我們的空氣。”
“哼!很好!我會成全你們的。”
鬼母已經是失去了耐性,“小的們!把此男人給我撕爛了去!將他挫骨揚灰。”
在鬼母的號令下,她身後的一杆人,身影是驀然的一掠,騰空的朝着段天涯攻擊而來。
可是,事實,卻是出乎了衆人的意料。
驀然,一道道的人影,既然是從院子外飄了進來。當兩衆人相互的在半空中交織在一起的時候,鬼母的那的手下人,一一是被打倒了在地上。
“這怎麼可能?”鬼母,她真的是難以相信的。
一下子,既然是冒出來了那麼多人,而且,他們不但是個個身手了得,他們都是在一招之內,馬上是把她手下下擊垮了去。
來人,當然是七殺,飄絮,蕭玉笙他們了。至於風他們五人,是監守在吳家院子中,畢竟,此兩老人,可是段天涯重點要保護的對象之一。有風他們五人的“五行陣”,應付起一些突發的事情,已經是搓搓有餘。
“樓主!”
七殺他們,是朝着段天涯微微拱手說道。
“嗯!你們來得正好!省得我是親手料理了他們。”段天涯,他已經是恢復了他以往的了冷漠。在面對着敵人的時候,他無需是心存善念。
“哈哈!即使你們來了又是如何?”鬼母她卻是不知道,她今天晚上的自大,差那麼一點,她的小命,即刻是不保了。
“如何?我殺你,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當段天涯這一句對鬼母說出來的時候,鬼母,她既然是愣了一下子。或許,她是忽略了段天涯這男人,原本,她是以爲,此俊俏的男人,不過是因爲師妹的好奇,從而是迷戀上師妹的美麗,然而,當另外一個絕色的女子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鬼母,她是震驚了!她是想不到,在人世間,既然是有着如此美麗的女子,而那個美麗的女子,既然是恭敬的朝着那個俊俏的公子哥稱呼他爲“樓主。”
於是,鬼母,她頓時是覺得不對勁了。或許,是因爲,她一直以來的自負,她爲何是偏偏沒有想到,她散下的花瓣毒粉,既然是絲毫傷害不了他們呢?
只要是那麼輕輕的一想,即刻是知道了答案。因爲這些人,他們的武功,已經是能夠在瞬間,將她的毒粉,逼迫而出,自然是不會中毒了。
“哼!那又怎麼樣?你們以爲,你們人多了,我就害怕你們不成嗎?來吧,你們一起上來,我鬼母,從來是不會忌憚任何人”
“無需他們動手!我便可!”
段天涯是冷漠的站了出來。
當即,他的身影一頓,既然是憑空不見了他的影子。震驚!鬼母從來是不知道,此俊俏的男子,既然是擁有了如此邪門的武功呢!既然是能夠在隨意之間隱藏自己的身體。她可是原本以爲,只有他們鬼母,或者魔君纔是能夠完成的。如今,卻是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來不及多想,一股殺氣的籠罩而下,鬼母她已經是意識到,因爲她之前的自大,既然是把自己陷入到了生死的關頭中。
她,已經是無法脫身。
段天涯的閃身而出,卻是一掌,朝着鬼母的門面霹去。對於段天涯的果斷攻擊,鬼母她可是不敢戀戰的,她掠身之空而上,欲要逃之夭夭。
只是,段天涯依然在她的身後,緊緊的跟隨着。但見兩人的身影,在半空中,不斷的變化着方位。簡直是叫人看得眼花繚亂呢。
“下去!”
相互的追擊的一會兒,段天涯再度的是身影一閃,他馬上是掠身到了鬼母的面前,直直的阻攔了她再度逃竄。
當即,段天涯是一掌,立刻是打在了鬼母的左側肩膀上。
碰!
鬼母的身子,已經是在直線的往下墜。
轟!好狼狽的一幕!鬼母,她真是不敢相信,那個俊俏的公子,只是在對面的一招之內,已經是把她打落了下去。之前,她的無知放大闕詞,真真是給她自己臉上狠狠的摑了一個耳光呢。
“哇!”鬼母是一下子,他一口血液,既然是噴發了出來,亦是在突然間,她的目光,已經是深深的一片恐懼。
“師姐!”
一旁在觀看的白芍,她可是想不到,鬼母的一身武功,即使是在她們妖族中,已經是一流的高超了,在平常中,師姐就是倚仗着她自己的一身武功,飛揚跋扈,從來,都是她在欺負別人的份,如今,一旦是看見了鬼母一身的狼狽,白芍的心情,既然是複雜起來。
白芍纔是知道,段天涯這些人的武功既然是如此的高超,即使是九幽魔君在此,也許,他們都是無法將此人奈何吧?
“師妹!救救我。”
正當白芍在神色發愣的時候,鬼母卻是爬到了她身邊,在對着她哀求道。
看着此曾經是風光無限的師姐,做爲一個習武之人,難道,她就是不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的道理嗎?天外有天啊!
“我......”白芍這下子纔是知道,她可是做不了主呢!畢竟,她在被那個臭道士追殺的時候,可是段天涯搭救她的。如今,鬼母又是興師動衆的上門鬧事,不單是把段家人上下完全的迷倒,單單是這一筆賬,足夠是她死上千百次了。
因此,一旦是想到了這些,白芍,她可是在猶豫了。
“師妹!救救我!”
鬼母還是在哀求!她可是知道,在剛纔,她被段天涯一掌的打下,她的內臟,已經是受了很重的傷害,逃離嗎?她已經失去了能力!單單是一個段天涯,他的武功,都是如此厲害,那麼,還有他手下的人呢?亦是身手不簡單。
就是在剛纔,他們一招之內,已經是把她帶來的人,一一的誅殺了去。他們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些。
現在,只有這個師妹,能出手搭救她了!因此,鬼母在暗暗的想了想,師妹,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段大哥,你能放過我師姐嗎?”
白芍,她最終,是下定了決心!現在,只有是段天涯,纔是能夠解救她師姐不是嗎?
“嗯!我就是覺得奇怪了,她以前那麼對你,你也要替她求情嗎?”段天涯是揹着手,徐徐的走到了衆人的跟前,淡淡的撇視了一眼鬼母,接着是說道,“放她,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她吧保證,不要在到我們的人間來興風作浪!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在我們人間中,不單是武功高強如林,而且,同樣是法術輩出,你們這些妖族,太過於自以爲是了。”
段天涯的一番話,可是讓鬼母有些慚愧了。之前,她總是以爲,人類,不過是一凡肉身而已,想要殺死他們,不過是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的簡單。
可是如今看來,事實未必是這樣的。或許,只有當自己親身經歷過了,纔是知道,什麼是真實的一面,不能單單自己一廂情願的去猜測。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白芍,她是有些高興。
再怎麼說,鬼母畢竟是她師姐,雖然,她在以前,總是喜歡欺負她,但是,好歹,她們彼此還是師姐妹關係。
“滾!趁着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段天涯,他是冷冷對着鬼母說道。對於她們另類的妖族,段天涯可是不想繼續與她們再度的糾纏下去。
得到了赦免,鬼母是微微顫顫的站了起來,隨着一陣黑煙的離去,一衆妖孽,已經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唉!
段天涯,他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心中是隱約的猜測到,這事情,絕對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不過,即使未來兇險又是如何?他段天涯,可是從來沒有畏懼過任何呢。
“你們都回去吧。”段天涯對着七殺他們說道。
七殺,飄絮,蕭玉笙,他們是齊齊的離去。
現在,只有段天涯和白芍,安靜的還是站在院子中。段天涯,他是想着一些事情。而白芍,她是因爲,段天涯並沒有將她趕回去的緣由,所以,她在暗暗的偷偷樂在心中呢。
一盞茶的時間,段天涯,他是徑直離去。
白芍趕緊追在他身後問道:“你去哪裡?”
“看看我的家人。”
暗夜中,星光是點點。
鬼母一路逃竄的狼狽,她是憋着最後一口氣,回到了魔洞中。在上坐中,但見是一個青面獠牙的鬼麪人,冷酷的看着一直跪倒在地上的鬼母。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把你打傷成這樣的?”那人,卻是九幽魔君了。
自古,人,鬼,魔,神,他們一直都是在爲着自己生存的地盤,相互的戰鬥了千百年來,爲的就是將自己的本土繼續擴大。
因此,他們當中的戰爭,可是從來沒有停息過的。
“魔君!你要爲我做主啊!將我打傷的人,他們不過是一介凡人。”
“一介凡人都是能將你重傷了半條命?哈哈!看來,人間中,有着不少的得道之人嘛。”
“是的!我也是這樣認爲的。”
“鬼母!你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如何?”
九幽魔君是輕輕的揮手,對着鬼母說道。對於此魔君,鬼母,她是有些忌憚的。只是因爲,魔君他此人,從來都是喜怒無常的。在此魔洞中,從來是沒有誰敢去猜測他的內心想法。對於一個反覆無常的魔君,他們只有是默默的做着自己分內的事情,其他的,他們是不會去多想,以免是爲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聽到了魔君的召喚,鬼母是微微顫顫的站了起來。
“過來!怎麼?難道你怕我把你吃了不成?”九幽魔君咧了咧牙齒,是有些不爽鬼母的表現,他,果然是有那麼的叫他們和平相處嗎?
這下子,鬼母,她可是不敢在猶豫了。她現在,只是剩下了半條小命,若是,魔君想要她的命,簡直是易如反掌啊。
“嗯!卻是傷的有些重了!你的內臟嚴重受損。看來,將你打成重傷的人,他的武功,的確是高。”魔君他是悠悠的說道,“鬼母,你做下來,我替你療傷。”
對於魔君的法外開恩,鬼母簡直是要跪地的磕頭了。
能叫魔君替着他們療傷的,好像,鬼母,在魔洞中,她可是第一人呢!即使是白虎和文雀,他們都是沒有享受過如此的隆重待遇吧?
驀然,在魔洞的四周中,已經是升起了一股股的白煙,那是魔君在替着鬼母療傷,特有的效果,宛若是仙境一般。
“好了!我已經是爲你注入了一定的真氣,你的內傷,幾乎已經是痊癒了!鬼母,我可是耗費了差不多半年的真氣,你說說,你該是怎麼報答我呢?”九幽魔君的雙爪,已經是徐徐的探上了鬼母的俏臉上。
鬼母可是呼吸一窒!這,魔君的要求,好像,是過分了一些吧?之前,對於魔君,鬼母早就是知道,他是在窺視着自己的美貌。
可是,自從看見了那俊俏的男人之後,鬼母的心中,在無形中,她既然是在刻意的排斥着魔君的接近。
尤其是兩個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鬼母,她是無法忍受的。
“魔君!等等!我現在還有內傷在身!所以,希望魔君能體諒。”鬼母,她終於是爲自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藉口,從而是將魔君拒絕了。
“哈哈!鬼母,你遲早都是我的人!好吧,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今天暫且放過你!你回去好好的歇息吧。”
魔君是大手一揮,他的心情,是有些不爽。敢拒絕他的女人,只有是鬼母和那個小丫頭白芍吧?
至於文雀,那個賤人,她的身體,倒是可以替他緩解的衝動。
“去!吧文雀找來。”
魔君是對着其中的一個小羅羅吩咐道。
“遵命!”對於魔君的指令,他們身爲小妖,是不敢違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