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位朋友不必驚慌,我們是青炎城的接引使,朋友是進入城中辦事嗎?”
四個青年中的一位,雙眼微眯,臉上帶着吟吟笑意的上前兩步,對着蕭然詢問道。
“是要在城中逛逛,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購買的!”
蕭然神色稍緩,看這些人笑眯眯的樣子,應該不像有惡意的樣子,只是,他是第一次過來,還不清楚這裡的規矩,不明白這些人找上門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不過想來,這種自稱接引使的,就是哪些專門爲第一次進入城池中的人辦理身份玉牌,或者是介紹一些規定之類的人了,所有蕭然還是耐着性子站在原地。
那四位接引使對望一眼,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了,那爲首的青年再度開口,聲音輕柔,讓人如沐春風。
“那不知道朋友有沒有臨時身份玉牌呢?進入城池中,都是需要有身份玉牌的,這也是方便我們管理城池設定的!”
“第一次來此城,還沒有來得及辦理,不知辦理需要哪些手續?”
蕭然轉頭朝着其他位置看看,果然見其他位置從懸空船上下來的人,也都迎來了同樣的四個身穿黑色長衫的青年弟子,粗略望去,整個廣場竟然不下數百位接引使。
這些可都是八階修爲的強者啊,這裡竟然這麼多,不愧是天級五品勢力!
站在蕭然對面的那四位,眼中笑意卻是更濃了,他們幹這行的,可都是有提成的啊,蕭然需要辦理身份令牌,那等於是給他們送銀子,這也讓他們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
那爲首的青年弟對着蕭然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對蕭然客氣的笑道:“既然朋友還沒有辦理身份玉牌,那就請隨我們先去辦理一下身份玉牌吧,辦理好便可以進入城池了!”
“如此,便多謝了!”
蕭然點點頭,也不多想,跟在四人的身後,朝着對面那一排排巨大的宮殿走去。
此時在那宮殿中,還有不少人正進進出出,顯然也是在辦理身份玉牌之類的東西。
“這位朋友,不知道你是想辦理一次性的身份玉牌,還是想辦理永久的身份玉牌呢?”
走在前面,那爲首的青年還不忘記詢問蕭然。
“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蕭然一愣,一般地方辦理的,都是永久的,沒想到這裡還有臨時的。
“呵呵,這區別可就大了,臨時的身份玉牌,只有一個月的有效期,一個月之後,就得重新辦理,而永久的身份玉牌,則永遠可以使用,無論你什麼時候過來,都可以不用再重新辦理了,省時省力,而且有永久性的身份令牌,在這青炎城中購物,還能享受九折優惠喲!”
“原來如此!”
蕭然笑着點點頭。
“那朋友是要辦一個永久的身份令牌嗎?”
黑衣青年期待的朝着蕭然看來。
“不知可有什麼條件?”
“呵呵,也談不上什麼條件,要知道擁有身份令牌,只要能夠在這裡修煉,整個城池的天地靈氣,都可以源源不斷被你使用,可不是城池之外的那些嘈雜靈氣可以相提並論的,而且永久的身份令牌,價格也不貴,才一千萬銀錢罷了!”
黑衣青年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彷彿一千萬兩銀錢只是一千兩般,說的是那麼輕描淡寫。
談話間,蕭然已經在四人的帶領下,進入了這座大殿,並朝着大殿內的一座偏廳走去。
蕭然也沒有多想,直接便跟了上去,反正在這裡都是這樣,他纔不在乎什麼呢。
不過這青年,似乎是有意引導蕭然去辦理永久的身份令牌,這還是讓蕭然有些無語,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略作沉吟,蕭然還是開口道:“這身份令牌,是隻能在這青炎城中使用嗎?”
“呵呵,這令牌確實只能在這青炎城中有效,去了其他城池,還得重新辦理!”
青年臉色不變,說話間,已經將蕭然引入偏殿之中,兩個黑衣人留在門外,另外兩人則帶着蕭然走了進去。
這座偏殿內和外面的佈局是一樣的,而且在櫃檯中還有一位中年男子正坐在那裡,看到有人來了,頓時笑吟吟的擡起頭朝着蕭然看了過來。
“是辦理身份令牌的?”
那中年男子聲音清脆,朝着蕭然詢問道。
“恩!幫我辦理一次性的身份令牌就好了!”
蕭然點點頭。
“哦,一次性的身份令牌?”
中年男子一愣,他還以爲蕭然是要辦理終身的身份令牌呢,頓時朝着一旁的另外兩個青年男子望去。
那兩個黑衣青年男子也是一愣,臉色有些難看起來,他們沒想到,自己“費盡口舌”跟蕭然解釋了這麼多的利與弊,這傢伙竟然絲毫不給面子,毫不客氣的選擇了臨時的。
“這位朋友,當真不辦理永久身份玉牌麼?有了永久身份,在這裡面行事,可是要方便許多哦!”
說到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牙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就連身上,那股八階武者的強大氣勢,也都釋放而出,朝着蕭然壓迫而來。
儘管沒有什麼直接逼蕭然辦理永久的,但是言語之間的威脅之意,卻是再明顯不過,尤其是最後那句話,直接可以理解爲,若是你不辦理身份令牌,到時候出現什麼問題,可不要怪我們沒有提醒你!
蕭然眉毛微挑,看了眼那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已經將頭低了下去,彷彿沒有聽到外面的談話一般。
掃了眼那兩個青年,蕭然懶的理會,上前兩步,來到那中年男子面前,隔着櫃檯道:“給我辦理一枚一次性的身份令牌,需要多少銀錢?”
“一百萬兩!”
中年男子頭也沒有擡,聲音清脆的說道。
“多少?”
蕭然一愣,臉色也有些陰沉下來。
“一次性的要一百萬兩銀子,永久的只要一千萬兩,哪個划算你應該明白了吧?難不成我們還會坑你?”
一旁,那兩個青年譏笑道,原先恭敬而又客氣的笑容,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似乎蕭然不辦理永久的身份令牌,對他們來說,就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