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人身上的衣物,畢竟是凡物!
哦,不對,楊雪靈的已經算是防禦陣兵了。
不過就算是陣兵,也別想抵擋住那麼恐怖的高溫,隨着蕭然兩人臉色越加蒼白,兩人身上的衣物,終於還是緩緩燃燒起來。
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兩人身上的衣物,便消散一空,此時二人完全赤裸相對,好在兩人此時全都雙眼緊閉,並沒有閒心去管體內的事情。
哪怕是蕭然,也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若是他的修爲再高上那麼一點,哪怕是九階初期,他現在也有把握可以控制住那恐怖高溫的外泄,至少保護住兩人身上的衣物不被燒燬,還是能做到的。
但是現在的蕭然沒有達到,只能驗證的看着兩人身上的衣物完全焚燒殆盡。
尤其是注意到楊雪靈那雪白的酮體,傲人的雙.峰,以及完美的體型時,更是臉色微微發苦,現在他必須全身心的控制楊雪靈的身體,哪怕不想看,也沒有辦法了。
楊雪靈顯然也感覺到身體之外發生的變化,臉色愈發紅透了,肩膀更是微微抖動,不過兩人現在都不敢有絲毫其他的動作,生怕先前的功勞功虧一簣。
此時再去查看楊雪兒的身體,便可以發現,原先在她體內瀰漫全身的那種暗紅色小光點,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全部匯聚到她肩膀的位置。
在她肩膀的位置,蕭然佈置出來的那半透明真元將那些暗紅色的無形之焰完全封鎖起來,不過也只是限制了他們的活動範圍,並不能阻止其內的能量波動傳出來。
若是仔細觀看,便可以發現,在蕭然聚集的這個真元球中,那些暗紅色的無形之焰因爲數量太多,已經形成了肉眼可見的有形之物。
此時這些暗紅色的火焰,正按照順時針的路線,瘋狂的運轉着,那股將兩人衣服焚燬一空的高溫,同樣也是這麼來的。
儘管蕭然已經盡力去封印這些無形之焰了,但是那火焰卻沒有辦法完全隔絕。
在兩人的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地上更是溼透了一片,饒是兩人已經達到八階武者的地步,也是被這股恐怖的高溫熱的受不了。
好在這個痛苦的煎熬,馬上就要結束了!
蕭然心念一動,原先注入楊雪靈體內的真元,開始緩緩迴流,並試圖推動那封印了無心之焰的真元球一起迴流。
隨着第一股真元,重新流入蕭然的體內,一個構思奇妙的真元運轉路線,悄然形成,並且隨着迴流的真元越來越多,速度開始逐漸加快起來。
在蕭然全身貫注中,那封印了無形之焰的真元球體十分順利的順着真元匯入了蕭然的體內,直到順利進入蕭然的丹田中,蕭然纔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
就在蕭然打算徹底收回真元,去處理這團無形之焰的時候,一股特殊的吸引力,突然自對面的楊雪靈體內傳來,似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牽引這蕭然的真元,重新流入到楊雪靈的體內。
蕭然眉梢微挑,一開始,他還以爲這是楊雪靈下意識的運轉真元,導致從自己這邊汲取真元的結果呢,若真是如此,蕭然也不介意將自己的真元送一些給她。
不過很快蕭然就發現了不對,因爲楊雪靈臉上同樣充斥着錯愕,似乎非常驚訝與這股突然成型的真元運轉路線是怎麼出現的。
發現不對,蕭然下意識便想切斷二人之間的真元聯繫,但是卻在最後一刻鬼使神差的改變了注意,任由自己丹田內的真元,順着經脈,流入楊雪靈的身體中。
然後那股真元,在冥冥中的控制下,被楊雪靈給煉化,然後重新匯入蕭然的體內。
如此反覆了一盞茶的功夫,蕭然驚訝的發現,系統內的經驗值,經驗開始逐漸攀升起來。
經驗值一開始攀升起來的速度很慢,但是隨着時間推移,蕭然注入的真元越來越多,經驗值攀升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經驗值相當於蕭然的修爲,難道這樣運轉真元,能夠快速的修煉,提升修爲?
不僅是蕭然,就連對面的楊雪靈,原先緊皺的眉頭,也完全散發,臉上除了充斥着大量的紅暈外,便是震驚了。
她也發現了,自己體內的真元,從體內流入蕭然的身體中,然後被蕭然煉化一邊,再回到自己身體中,自己的修爲便會增加一絲。
儘管每一縷真元增加的修爲並非很多,但是架不住兩人之間真元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了,隨着時間推移,楊雪靈震驚的發現自己的修爲,竟然開始瘋狂增長起來,那增長的速度,哪怕是她平日服用修煉丹藥,加上在修煉密室中修煉,也趕不上其萬一。
只是一盞茶不到的功夫,體內原先被那無形之焰折磨,毀壞的經脈,便開始自然然而的恢復完全,甚至連療傷的丹藥,都用不上了。
既然如此,索性繼續修煉下去吧!
這種機會十分難得,兩人又剛剛消耗了大量的真元,急需要恢復真元,索性徹底放開了身體,儘量控制體內的真元,來迎合那股特殊的吸力,讓真元增長的速度,更快一些。
密室中,隨着兩人徹底忘我的投入修煉之中,冥冥中彷彿有什麼東西被兩人給觸動了,伴隨着一陣特殊的天地波動,一股股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五顏六色的天地靈氣,竟然開始朝着蕭然兩人的身體匯聚過來,徹底將兩人給包圍在其中。
從外面看去,就彷彿一個巨大的五彩星雲,將蕭然兩人給包圍起來,供二人修煉所需。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眨眼三天的時間便過去了。
在這三天中,楊民一直焦急的守候在石室外面,有心想要進入石室內看看具體情況,又生怕驚擾到蕭然兩人,從而給自己女兒的治療造成傷害。
更讓他膩味的是,明明知道自己女兒此時正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在密室內赤.裸相對,他卻沒有能力做些什麼,只能焦急的等候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