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說,難道這二長老修爲突破了,還不是好事情麼?”
蕭然臉上有些疑惑,同一個勢力,不應該頂尖戰力越多,越高興嗎?
“呵呵,在其他勢力或許如此,但是這天火宮,卻是有些不同,因爲這天火宮,從二十年前開始,便分裂成兩派了,一派是以大長老爲首的趙家衆人,另一派是以二長老爲首的楊家衆人!兩派人馬實際上本來都是趙家的,兩者相輔相成,可是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在十幾年前兩排突然分裂了,一直爭鬥至今,具體緣由,卻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夠知曉的!”
白袍書生說完這番話,略微停頓片刻,發現蕭然依舊望着自己,只要繼續道:“就在前些日子,似乎傳出宮主想要禪位去參研更高境界的武學,估計這也是讓兩方人馬蠢蠢欲動的主要原因,畢竟下一任宮主,肯定是要從他們兩方人馬中的一方選出來的,若是有一方示弱了,那麼結果可想而知!”
“原來如此!”
蕭然輕笑着點了點頭,這些估計也就是這段日子裡面發生的,甚至連外界其他勢力都不知道,只是現在已經逐漸流傳開,想必過不了多久,其他勢力也都會一個個知曉了吧?
若是時間足夠,蕭然甚至可以藉助這件事情,從裡面大做文章,從而輕易救出自己的父母,不過如今這樣,也算是給蕭然創造了絕佳的機會了。
“對了,我還聽聞這天火宮有兩大奇觀,一處是天火宮修煉聖地天火池,另一處,則是日月潭,一路走來,我已經聽聞無數遍了,卻未能一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人見過,或者去過?”
蕭然似乎突然來了興致,直接將話題轉移到遊玩上面。
那四人對視一眼,似乎都有些意外,最終還是那白袍男子苦笑道:“這位兄臺,你實在是太高看我們了,天火池乃是天火宮中精英弟子閉關潛修的地方,哪裡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夠進入的,至於日月潭,就更加不可能了,哪裡可是比天火池更加高級的存在!”
“這天火池,我已經聽聞過,但是這日月潭,又是什麼呢?一直以來,我從未聽外人詳細描述過,不知幾位可知曉?”
最終,蕭然還是將心中最關心的問了出來,畢竟,自己的爹孃,應該都是被關押在上面了,現如今十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了,若是自己想要過去,必然要先了解清楚的。
“恩,在下是沒有親眼見過,不過我那兄弟,確實僥倖去過一次,記得那還是又一次他差點喝醉,才接着酒勁告訴我們的,他說那日月潭,實際上就是在天火池之中,只是外人一般不會發現,而天火池內部,似乎有一個獨立的空間,裡面是一座小島,那座島嶼十分特殊,一面是清寒刺股的玄水,另一邊則是滾燙炙熱的熔岩,唯獨那座寬約數裡的小島嶼上能夠容納武者修煉。
即使是這樣,若是修爲太低的武者進入,也可能被凍死,或者熱死,一旦不小心碰到那極寒玄水,哪怕是九階強者,也忍受不了那種極致的冰寒,會在瞬間被冰凍起來!”
白袍青年說到這點,臉上似乎都露出一抹敬畏,不過他感覺眼前的蕭然,似乎更危險一點,從剛纔蕭然雙眼微眯中,他本能的感覺到一股極其恐怖的氣勢在醞釀,就彷彿一頭即將出籠的獅子,在積蓄最後的力量。
“那關於這一屆聖女,以及上一屆聖女的事情呢,你又知道些什麼嗎?”
沉默片刻,壓下心中的怒火,蕭然還是繼續耐着性子問了下去。
實際上,他現在心中是怒火沖天,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將自己的父母就出來,尤其是聽到自己父母被困的地方乃是極炎與極寒之地,心中更是無法遏制的憤怒起來。
哪怕蕭然對於這個父母,沒有什麼感情,但畢竟是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尤其是系統還頒發了這項任務,蕭然無論如何,都必須去救出他們。
可是蕭然萬萬沒有想到,那所爲的日月潭,竟然不是隨便就可以找到的,雖然蕭然心中也明白可能會被陣法囚禁起來,自己到時候還得想辦法破陣去尋找,但是蕭然玩玩沒有想到,這日月潭似乎還是獨處於一個介子空間中!
介子空間,又叫須彌介子,是一種特有的空間摺疊手段,這個世界的儲物戒,便是運用這種方法制造出來的,只是儲物戒還遠遠算不上須彌介子,甚至這個世界,也沒有任何一人可以製造出須彌介子來,就算有,也可能是上古武者遺留下來的遺蹟!
如此看來,當年的天火老祖,很可能是發現了須彌介子空間,纔將此處佔據,直接興建了天火宮來!
只是,這樣一來,蕭然營救自己父母的難度,又變大了不少啊!
尤其是當蕭然聽到,這日月潭的位置,就位於天火池中的時候,嘴角更是抽搐不已,這是老天在故意玩他麼?
若真在裡面,那意思就是要麼自己想辦法進入天火池,再從裡面想辦法進入須彌介子的日月潭中,可是現在的蕭然,根本沒有條件悄無聲息的靠近,甚至還沒有靠近,便被人給發現了!
強行殺進去?
這個方法雖然可以有,但是蕭然如果不知道須彌介子的位置,貿然殺進去,到時候耽誤的時間越多,自己也就越危險,甚至就算找到了須彌介子,進入裡面,但是鬼知道這須彌介子中,會不會有其他的高手啊?
萬一在裡面有幾個老不死的傢伙潛修,蕭然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若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蕭然當然不懼,大不了重新殺出去就是了,可出來的時候,自己肯定要帶着自己的父母,到時候如果照顧不周,讓其他人抓住自己父母,甚至不小心傷了自己父母,那樂子就大了。
種種念頭,不斷在蕭然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卻沒有讓外人看出絲毫的異樣來,而且這些想法,不過是瞬間出現的!
直到此時,對面的白衣書生青年,才接着回答蕭然的下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