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近他又開始興奮起來,因爲月刀宗的事情已經忙完了,並且派人傳來消息,月刀宗派來的高手已經在路上了,估計也就在這幾天就會趕到了。
正好這幾天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韓原身上的傷勢在花費了大量天財地寶的幫助下,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幾成了,只要在過半年左右時間,便可能徹底恢復,另外派人去附近的一個大夏國將一個家族門派擅長琴棋書畫,遠近聞名的才女江雪兒給弄回來給兒子沖沖喜,正好是雙喜臨門。
派出去迎親的隊伍已經在三天前就出發了,不出意外的話,再有十多天的時間就會回來了,到時候正好忙完手頭的事情,順帶着月刀宗過來的高手,去給自己兒子報仇!
不僅如此,他還打算殘忍的將蕭然活捉,然後再活捉了兒子口中那個美若天仙的纖露,到時候一點一點的折磨死他們,讓外人知道得罪他們玄陰宗的下場是如何的恐怖。
此時,在玄城真心位置的一座雕樑畫棟,金碧輝煌的議事宮殿內,一干玄陰宗高層全都端坐其上,激烈的商議着接下來玄陰宗的發展情況。
“等原兒大喜之後,你們誰帶着月刀宗過來的高手跑一趟?去將那個日月神教的蕭然等人給卓拿回來!”
宮殿上首位置,是一排臺階,共九個,在臺階頂端,放置着一張長長的完全有渾身碧綠的玉石打造的長案,在長案後方,則是一座寬大的鎏金座椅,站在遠處隱約可以看見座椅上雕刻的各種栩栩如生的不知名妖獸圖案。
此時在這鎏金座椅上,便端坐着一位臉色略顯陰沉的男子,男子約莫四十歲左右的模樣,留着長長的山羊鬚,一身金黃色的蟒袍穿在身上顯得不怒自威,尤其是頭頂上那一束高冠更給人一種氣勢逼人的感覺,方纔的話,便是出自他的口中。
話音落下,中年男子目光左右挪動,審視着站在下方兩排足足二十一人之中,這二十一人分坐兩旁,一個個身後還跟着一名妙齡少女給他們斟茶倒水,若是有人能夠看穿在場這些人的修爲,定然會震驚的發現,這二十一人,修爲竟然清一色都達到了九階之上,其中一些人修爲更是達到了九階二重天上下的樣子,真正是一股恐怖的勢力。
不過當上首威嚴男子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下站那些人卻一個個面面相覷,神色間顯得有些不自然,似乎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還有不少人直接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起來。
上首男子見此,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心中更是憤怒不已,這羣人分明是忌憚當初那人的實力,害怕帶人過去也是送死,這才一個個裝傻充愣!
“哼,難道我堂堂天級勢力,竟然連一個小小的玄級勢力也奈何不得麼?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上首男子再度冷哼一聲,語氣不由有些陰沉下來。
下坐那些人下意識的對望一眼,眼神中皆能看出彼此的無奈,好好的沒事去招惹人家幹嗎?何況和是隨手能廢掉韓良的人啊,韓良也就是那個韓叔,雖然修爲剛剛突破到九階二重天,但也是九階二重天的強者啊,比在做的大部分人都要強上不少的存在啊!
他們一個個都是人老成精的傢伙,而且辛辛苦苦建立起一個龐大的天級勢力,爲的是什麼?不就是爲了有事讓下面人去送死,他們可以不用事事出頭麼?而且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靠預判,若是月到宗的高手足夠強大,大家自然是搶着去拿下這個功勞,但若是月刀宗隨便拍幾個人過來應付一下,那他們不就歇菜了?
現場一份一下子就尷尬起來,眼看氣氛越來越凝固,上首的中年男子臉色也越來越陰沉,下方有幾人對視一眼,主動開口道:“宗主,不知道這一次月刀宗派過來的高手實力如何呢?幾日會到?”
“就在最近幾日便會到了,我刻意跟他們說明了當初那個蕭然的實力,並且說了極可能在九階五重天之上,雖然月到宗也只是天級六品勢力,但是他們九階四重五重天的人肯定也有的,只要他們肯出動這些人手,那肯定不成問題了!”上首男子,也就是玄陰宗現任宗主,韓原的父親韓塵點點頭,將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況說了出來。
同時不忘開口道:“這一次,不僅僅是帶着月刀宗的高手過去,同時在場的也需要排除十多位過去,我們月刀宗已經沉寂太久了,某些人甚至以爲隨便踩我們也沒有事情,這一次你們過去,不僅僅是要活捉那個蕭然跟纖露,更要打出我們玄陰宗的風範,打出我們玄陰宗的名頭來,讓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別忘記了我們可不是普通的跳樑小醜,讓他們記住,惹到我們玄陰宗的下場會是如何的!”說到最後,韓塵還十分霸氣的揮了揮手,彷彿已經看到蕭然等人被他折磨致死的下場了。
這一幕,讓下方等人更加面面相覷了,你連敵人修爲是多少都不知道,而且自己這邊實力有多少,也不知道,就這樣隨意指派他們過去?還打出玄陰宗的風範?我先打你還差不多。
一羣人心中嘀咕,但臉上哪裡敢露出來,畢竟人家纔是宗主,而且修爲也比在場衆人高出許多,這位宗主真正的修爲,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可是已經達到九階三重天巔峰的恐怖存在,真要惹怒了,一巴掌就能解決在場這些人了!
“這一次這樣過去會不會不妥,那個蕭然既然修爲這麼恐怖,就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他背後是什麼勢力有沒有調查清楚?”下坐一人臉上略帶遲疑,最終還是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這個問題問的好,當初韓原帶着趙平他們過去的時候,我便知道這個蕭然的存在了,此人三年前,還只是一個普通的三階武者,當時似乎因爲什麼事情,將趙平的妹妹趙靈兒給斬殺了,後來這個趙平又被我女兒看上,這纔有了後面的事情,說來還真是可憐了我家丫頭啊!可憐我女兒纔不過二十多歲啊!”韓塵說着說着,臉上又露出痛苦之色,眼神中的猙獰之色越發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