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葉乘風這話,東方雪簡直害羞得厲害。
她當即,就想起了上次,那口口聲聲答應過葉乘風,要給草還不容易的話。
於是,別說那絕美俏臉了,縱然連耳根都通紅髮燙,心跳如同擂鼓。
“不理你了,色胚。”
東方雪嗔罵一聲,就趕緊邁開那性感長腿跑走。
然而,興許是跑得太急沒看清路,她當即就腳指頭踢在了一張大桌子的桌腳。
“嗚,好痛。”
東方雪踉蹌了幾步,便很快一屁股跌坐在地,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可以說,你就是個渣麼?走個路都能踢到桌子!”
葉乘風嘴角抽搐不已,卻還是趕緊過去查看了一下。
由於東方雪沒有穿鞋,那白嫩嫩的腳指頭,是實打實的踢在桌腳,以至這都已經發紅了起來。
“還不是怪你!”
東方雪幽怨無比:“要不是你那麼欺負人,我哪會急着跑走?”
“好好好,都怪我,幫你看看吧。”
葉乘風忙將她那柔軟仿若無骨的嬌軀,從地上抱了起來。
剎那間,一陣濃烈的女人幽香,便是對葉乘風撲鼻而來,令他忍不住深深聞了一口。
而東方雪嬌軀那陣陣柔軟的觸感,則更是猶如狂潮,險些讓葉乘風抱着她都不知道要幹什麼了。
“你……不打算把我放到哪裡坐麼?”
東方雪那動人眸光,在葉乘風的臉上掃了掃,便是嬌嗔不已地提醒。
通過剛纔,葉乘風說要天黑才能辦的事兒,她覺得這會兒的葉乘風,肯定是飢渴難耐,倒是有些擔心葉乘風會對她動手動腳。
“咳,差點兒都忘記了。”
葉乘風尷尬一咳,不好意思地笑道:“一直以爲,你這是要讓我抱上牀,然後啪啪啪的節奏。”
“啪你妹啊,敢不敢不要在人家受傷的時候,開這種玩笑?”
東方雪白眼直翻,卻又羞得嫵媚動人。
“你這意思是說,等你傷好了之後,隨時可以開那種啪啪啪的玩笑咯?”
葉乘風嘿嘿笑了笑,也懶得走遠路,直接雙手抱住她性感***兩側,將她放到桌子上坐着。
略微一頓,葉乘風視線順着她那性感大腿往下掃,最終才微微蹲下身子,抓起東方雪的白嫩玉足,指尖靈力激盪,飛速地幫她消除疼痛與紅腫。
那仔細又小心的模樣兒,直惹得本想繼續開罵的東方雪,竟忽然說不出話了。
她沒料到,葉乘風竟也有如此小心翼翼的時候。
他是在,心疼她麼?
就在東方雪胡思亂想的時候,葉乘風已經飛快幫她消除了紅腫,於是拍了拍手起身道:“已經好了,不過這會兒的天色,已經黑下來了,我看還是早點兒出去辦事兒吧!回來再吃宵夜!”
說完,葉乘風轉身就走。
“喂,你真要去啊?”
東方雪不禁美眸瞪了瞪。
“那當然,刻不容緩。”
葉乘風很是認真,很快叼起一支菸就踏出了總統套房。
“死色鬼,小心得病!”
東方雪嗔罵至極。
不過她要是知道,葉乘風所指那天黑才能辦的事情,其實並不是找女人,而是去七星山地帶找寶貝,恐怕不知會有什麼表情吧?
就在出了索金大酒店,葉乘風看了看方向,便直接趁着夜色,施展輕功進入了七星山風景區,一路疾馳來到了冰涎草幼苗的生長地。
這會兒時間,冰涎草幼苗生長地的土壤,以及周圍植被,早已經被挖走,只剩下了一個偌大的深坑。
很顯然,是顏怡月叫人挖的,眼下那些被挖走的土壤和植被,多半已經處在運往滬城的路上了吧?
“效率還不錯。”
葉乘風滿意地笑了笑,便繼續深入。
由於之前來過這邊,所以他知道,從這個方向深入過去,會有一座很高的大山,他想站在山頂俯視着搜尋挖寶老人口中所說那會發出藍光的寶貝。
然而,還沒等葉乘風走出兩步距離,一股如芒在背的危險感,便是瀰漫在他心間。
下意識地,葉乘風就地一滾。
咻!
竟在下一瞬間,一支散發着幽冷寒光的利箭,便狠狠釘在他剛纔所站的位置。
整支利箭,幾乎是全根沒入地底。
可見這射箭之人,絕非普通之輩。
要是葉乘風被射中,就算是修真者都要被穿透身體。
“誰?”
葉乘風下意識喝問了一句,當場神識大開。
只下一瞬間,葉乘風就察覺到,一名身穿黑衣,手握弓箭的長髮男子。
他蒙着臉,藏身在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樹上,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那殺意濃烈的冷眸當中,此刻卻閃過了幾許吃驚和意外之色。
多半是沒有料到,葉乘風在沒有發現他的情況下,竟然能躲開他的冷箭吧?
於是,他縱身一躍,悄無聲息地換了一個位置,搭上弓箭又瞄準了葉乘風。
“閣下這麼重的殺心,是想要取我性命麼?”
葉乘風看着他那自以爲沒有被發現的姿態,不禁脣角泛起了冷笑。
“哼,守了你那麼長時間,終於是來了麼?”
黑衣長髮男子,此刻並未吭聲,只是在心頭暗罵。
他叫鷂鷹,是玄陰派穆華榮的師兄。
今天早晨,他派穆華榮到這兒,來給他挖取寒冰草用於修煉。
卻沒料,左等右等不見穆華榮回來,於是他怕有變,就派人去找。
結果,當穆華榮被找到後,還真是如他所猜想的那樣,不僅寒冰草被人搶了,而且穆華榮還慘不忍睹。
無法動用古武真氣的穆華榮,渾身都被弄得傷痕累累。
甚至,大腿還被毒蛇咬了一口。
要不是,那毒蛇的毒性不是特別強,穆華榮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
因此,爲了抱這個仇,鷂鷹直接潛伏在此處,靜靜地等候,希望那封印穆華榮古武真氣的人,會再次到來。
“不打算吭聲了是吧?”
葉乘風見那黑衣長髮男子,靜靜地潛伏不動,自然可以猜出他的動機。
於是,葉乘風忽然眸子冷了下來:“不問緣由是非,就想取我性命,想必你不是什麼好貨!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心慈手軟?”
說完,葉乘風揮手,便是一刀深寒刺骨的風刃,朝着那黑衣長髮男子呼嘯而去。
“嚇唬誰呢!”
鷂鷹根本不爲所動。
他覺得,眼下這人根本不可能發現他。
而且就算髮現了,就那麼輕輕一揮手的動作,能產生什麼攻擊效果?
搞不好,這就是一個誘敵的舉動!
因此,忍耐極好的鷂鷹,別說不吭聲,就是位置都懶得換。
然而下一秒鐘,當那寒風刺骨般的感覺,襲到身前的時候,鷂鷹才大驚失色了起來。
但很遺憾,爲時已晚。
“噗哧!”
“啊!”
一聲慘叫傳開,鷂鷹竟然連手臂帶弓箭,直接被葉乘風的風刃,給斬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