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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雷集團總部,33層董事長辦公室中,此刻劉大雷正一臉震驚的接聽了一個電話,“什麼,林局長,這不可能,我兒子劉陽怎麼可能參與綁架,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好吧,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劉大雷臉色無比陰沉,一掌拍在實木的辦公桌上,然後發泄似的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投橫掃的扔到了地上。
“爸,發生什麼了?”辦公室內,劉軍見此忍不住心頭一跳,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是你告訴你弟弟我們這次計劃的?”劉大雷的一雙眸子狠狠的盯着劉軍,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即將噬人的老虎一樣。
“爸,劉陽他怎麼了?我怎麼可能將這件事告訴他!”劉軍心中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公安局的林局長剛纔打來電話,陳思瑤她們已經被救出來了,你弟弟也在現場,已經被警方控制起來了,雷虎他們一個都沒有跑的了,小軍,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劉大雷壓抑着心中的憤怒,眼睛噴火似的盯着劉軍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警察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破案了?一定有內奸。”
“不可能!”劉軍大叫一聲,緊接着一陣頭皮發麻,他印象中的父親一向都是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讓人看不到臉上的喜怒哀樂,可是這一次,他父親明顯是真的生氣了,雷虎辦事不可能這麼不靠譜啊,況且那個廢棄工廠是劉家的以前一處的產業,早已經荒廢很久了,加上他事先周密安排,特意安排人裝作劫匪向外竄逃,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找到,更不可能出內鬼,他相信雷虎辦事的能力。
“事情就擺在眼前有什麼不可能的!”劉大雷靠在老闆椅上,他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開始發脹,這一次將事情全都搞砸了。進軍江海市房地產市場的機會又不知道得等到何年何月了,白搭了白立秋幾千萬不說,眼下自己的一個兒子還被警方給控制了,一個不好,甚至連整個大雷集團都會遭遇到毀滅性的打擊,想到這裡,劉大雷心中的怒火越發強烈,但卻用一種更強的冷靜心理壓下了怒火,現在絕非發火的時候,應該善後。要馬上善後。不然後患無窮。
“爸!現在怎麼辦?”劉軍也着急了。硬着頭皮問道。
“馬上請律師,先把你弟弟撈出來,撈不出來,也要趁他們沒有突擊審問的時候。讓你弟弟和那個雷虎一口咬死了這件事與大雷集團無關!”劉大雷衝着劉軍道:“你現在就去!”
“是!”劉軍連忙起身,這件事非同小可,他可不敢出現一點差錯。
劉軍離開之後,劉大雷撥通了白立秋的電話,“白市長,我願意無償贊助江海市政府3000萬!”
“發生什麼了?”電話中的白立秋聲音提高了一倍。
“唉……”劉大雷苦笑一聲,將事情全都說了。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件事我幫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白立秋說着就將電話給掛了。
“喂,喂!”劉大雷聽着手機那邊的忙音,臉色一變,怒氣無比的將手機摔在辦公桌上,恨聲道:“白立秋。咱們走着瞧!”
……
“查,一定要嚴查,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大街上劫人,真的是無法無天了!”陳思瑤和張思雨被綁架的事情已經鬧的滿城風雨,連江鬆市第一把手市委書記都知道了,市委書記當下開了一個緊急會議,聆聽了各領導的意見之後不久,那邊警方就已經有了收穫,劫匪被抓到了,這叫市委書記極爲高興,對林局長讚揚了幾句,然後又斬釘截鐵的將這件事查下去,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
陳默這邊,當天晚上他就已經出院了,子彈殼已經在醫院就被取出來了,他的那點傷口,真元運轉之下,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速度,不到半個小時,傷口都已經結痂了,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了,本來他應該繼續躺在醫院中裝兩天,好繼續忽悠陳思瑤和張思雨,但是明天孫麗麗就回來了,他今天晚上必須得回家收拾準備一下。
陳思瑤和張思雨此刻已經回到了張思雨家的那棟別墅中,由於張思雨的母親這幾天剛好出國考察一個項目,沒有在家,爲了不讓她擔心,大家也就沒給她打電話說這件事,但是張文濤因爲女兒發生這樣的事情十分緊張,特意安排幾名特警在家中24小時保護自己的女兒,而且不讓陳思瑤和張思雨有任何走動,案子沒有徹底調查清楚之前,他可不敢再讓自己的女兒陷入危險之中。
“什麼,陳默回家了?”當天晚上,李玉函給陳思瑤和張思雨打電話,說了陳默出院的事情,兩女雖然在家中緩了幾個小時,驚魂未定的心情好了許多,但卻都擔心陳默的傷勢,不知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雖然醫生再三說沒生命危險,可是兩女還是很擔憂,隔上個半個小時左右就會給李玉函打一遍電話。
“是啊,姐,怎麼攔都攔不住,而且說起來你們一點都不相信,那傷口都已經結痂了,多虧了那隻白色的小老鼠,真的好神奇,它在陳默的中彈地方舔了半個多小時,陳默的傷口就已經結痂了,而且臉色也好多了,都能下地走路了!”李玉函語氣中帶着高興和不可思議的神采。
“真的假的?”張思雨有些難以置信。
“姐,這事我還能騙你嗎?”李玉函笑道:“我今天晚上晚點回去,跟小默回他家,姐,你和思瑤姐放心吧,有我照顧他呢,保證沒問題,關鍵是你們兩個怎麼樣?有沒有從驚嚇中緩過來?”
“哦,那行,有消息我們再聯繫!”張思雨想了想,講電話掛掉了。
“思雨,陳默爲什麼出院?”陳思瑤並沒有聽到李玉函電話中講的話,她白皙無暇的面孔上帶着好奇的表情問道。
“玉函說陳默的傷口已經結痂了,而且能夠下地行走了!”張思雨擰着眉頭向陳思瑤問道:“說是那白色小老鼠的功勞,思瑤。你見多識廣,你聽說過一隻白色老鼠還會療傷嗎?”
陳思瑤覺得不太對勁,這一個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中了一槍,都處於命懸一線的狀態了,流了那麼多的血,到了醫院雖然搶救過來了,可是沒個十天八天的休想下地,可這纔過去了幾個小時?不到五個小時而已,陳默就已經下地回家了。說是被那隻白色小老鼠的唾液舔傷口的功勞。這事怎麼聽都感覺不太真實呢。
“他到底在幹什麼。好好的不在醫院裡面住,爲什麼要回家,這裡面有什麼事?”陳思瑤皺了皺秀眉,實在是想不明白。
“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待在家裡也不放心!”張思雨建議道。
“好!”陳思瑤經過一下午的恢復,已經沒有了什麼恐懼了,畢竟是一個跨國集團的總裁,心理素質還是很強的。
“我跟我爸說一下,不然門口的那幾個特警肯定不讓我們出這個別墅!”張思雨掏出手機給張文濤打了一個電話。
張文濤知道這件事後也十分詫異,吩咐保護張思雨和陳思瑤安全的特警們跟着她們兩人一起去。
由於孫麗麗要來,本來打算是回自己家裡的,但後來一想,現在有了大別墅。怎麼還能住樓房呢,反正這別墅是王欣蓮當初爲了報答他給他的,周亞萍和諸女都可以作證,他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倒也不怕孫麗麗到時多想。一想到有兩個多月沒見到孫麗麗,陳默的心情就不可抑制的有些激動。
“呃,你們怎麼來了?”陳默剛回到別墅沒多久,就見張思雨和陳思瑤上門來訪,他不由一陣頭大,知道肯定是李玉函打的小報告,不然兩女肯定不知道這個地方。
“小默,讓我看看你的傷!”張思雨一臉關切的走過來,完全無視了客廳沙發上坐着的周亞萍。
“張思雨,陳默很好,用不着你獻殷勤,哪來的還是回哪吧,這裡不歡迎你們!”周亞萍冷笑道。
陳思瑤走進別墅內,打量着別墅的裝修,內心無比的震驚,單單是這一套別墅,市場價值至少在3000萬以上,陳默怎麼可能居住在這裡,難道是他將那個水墨畫種賣了,買的這套房子?
“周亞萍,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張思雨橫了周亞萍一眼,同樣冷笑道:“陳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來看他自然是應該的,只是不知道你和陳默是什麼關係?好朋友?沒見到都好到家裡的男女朋友!”
“請你離開!”周亞萍的面孔一下子寒了下去,美眸中閃過一抹兇光,若是張思雨再刺激她,她很有可能動手。
“周警官,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但是我們大家都是來看望陳默的,希望你們能夠和睦一些,免得打擾了陳默的休息,那就不好了!”陳思瑤此刻已經對陳默發生了很大的看法,以前她覺得這小子是個鄉巴佬,胸無大志,完全的廢物料子,更是個大色狼趁她喝醉了與她發生關係不說,連帶着張思雨也發生了關係,但是這一切的壞感在陳默今天爲了救她而被槍打中的時候,都煙消雲散了,更對陳默有了一個新的看法,認爲他是一個很勇敢的人,尤其是陳默垂死之時說的那兩件事,第一件讓她和張思雨原諒他們之間的荒唐事,第二件事着實把陳思瑤感動了一把。
雖然陳思瑤仍舊沒有下定決心以後和陳默真正的生活在一起,但陳默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經完全顛覆了,對於周亞萍這個總在陳默身邊的女人,陳思瑤也有些不爽,不管怎樣,陳默都是她法律意義上的未婚夫,雖然陳默之前說過不要那份遺產了,但不說別的,就衝陳默這次能在危急關頭救了她,甚至還身受重傷差點死去,她也絕對不能私吞了這筆龐大的遺產,如果那樣的話,她養父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寧的。
所以兩人日後還是要去結婚登記繼承那份遺產,但不過結婚後兩人是否有感情生活,陳默都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了,的確,她現在對陳默只是感激,還沒有喜歡,但任何女人都是小心眼的,都不希望別的女人打自己,哪怕是自己不喜歡但和自己有一定關係的男人。
“咳,先坐,先坐!”陳默連忙打着圓場,他可不希望幾個女人在這裡鬧起來,心中暗道,幸好麗麗姐今天晚上沒有回來,不然的話,見到這麼多的女人,一定會誤會他的。
“叮咚!”門口響起了一陣門鈴聲,陳默暗道,這麼晚了誰會來?難道是愛麗絲回來了?
“我去開門!”李玉函叫道,但是周亞萍已經搶先一步到了門口,回首過來,原本冷酷的表情上綻放出開心的笑容,怎麼看都透露着一股子壞笑,陳默暗叫不好,而周亞萍已經打開門了,一道聲音從她嗓子中喊叫出來,“麗麗,你終於回來了,想死我了,嘿我還以爲你找不到這的地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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