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有了。而你也沒有。你說你跟我打賭十萬有什麼意思。’周宇又看着李易說道。
‘我當然有了,我不但有十萬,我還有二十萬呢!’李易看着周宇說道。
‘你那來的二十萬,你別這裡吹牛了。’周宇不相信李易說的話。
‘上一次,我救了孫楓和陳戰強的命。你說他們的父母對我是不是非常的感激。你說他們的父母能不表示一下嗎!’李易看着周宇說道。
‘是嗎!這麼說他們父母給了你很多錢了。’周宇聽了李易的話,感覺也很有道理。
‘不多,一家給了我十萬。我現在的身價是二十萬。’李易看着周宇,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好傢伙,真是看不出來,你現在已經是一個身價二十萬的‘富翁’了呀!”周宇聽了李易的話,也是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二十萬,雖然不是很多。可是對於一個生在普通家庭的學生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那當然,我現在已經是身份二十萬的‘富翁’了。而你只是一個窮光蛋,你說你拿什麼跟我賭呢!”李易又看着周宇說道。
‘可我肯定能贏呀!我又不會輸,我跟你賭也不要緊吧!’周宇十分自信地看着李易說道。
周宇感覺,李易是根本不可能考上清華北大的。畢竟,他的成績距離清華北大有十萬八千里呢!就算是太陽從西邊出來,李易也不可能考上大學。
‘那可說不定。說不定太陽會從西邊出來呢!’李易看着周宇笑道。
‘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你也考不上清華北大。’周宇看着李易笑道。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打賭吧!你要是輸的話,那你可就欠我十萬賭債了。’李易又看着周宇說道。
‘好,那我就跟你賭,就算我沒有錢。我也可以向你借十萬嗎!反正你有二十萬。借給我十萬也可以嗎!’周宇又看着李易笑道。
‘哈哈,你小子可真會想,我借給你十萬,然後,你再拿這錢給我。我真是吃飽了撐着了,拿自己的錢耍着玩呢!’李易聽了周宇的話,就又看着他笑道。
‘行了,老鄭來了,我們還是趕緊看看書吧!’李易正在和周宇說話。鄭清北就又進了教室了。
他進了教室後,就看着大家說道,‘同學們,剛纔我們在外面開了一個大會。聽了我們周局長的講話。大家是不是也感悟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呢!
我想,我們馬上就要高考了。現在對於我們在坐的每一個同學來說。時間真是象金子一樣寶貴。我都不想多說什麼。我感覺,我說的每一句話,要是對我們學習沒有什麼幫助的話,那就是在浪費時間呢!
剛纔周局長的講話,對於我們大家來說,多少也應該起到一些促進作用吧!雖然我們都不是什麼學霸。也不大可能考上清華北大。可是我們一定要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在這一次高考中取得優異的成績。’
鄭清北說到這裡,他好象是又看到了李易。象是又想到了什麼。於是,停了一下,就又說道,‘這一次開大會,我們班的李易同學也到上面講話了。
李易同學雖然沒有講關於學習上面的事情。可是他講了關於如何填報志願的事情。這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雖然我們還沒有參加高考,可這事也是遲早要面臨的。
李易說的非常好。我們現在是填報志願還是順序志願。象去年發生在我們南河省的北大招生事件,就充分暴露了順序志願的缺點和問題。
可這種填報志願的方式已經用了很多年了。雖然我們國家有關部門已經認識到了這種志願填報方式的弊端。可是這種填報志願的方式,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全部取消了。還是要在一些地方實行一段時間。
而我們今年高考之後的填報志願方式,肯定還是要實行這種順序志願的填報方式。我們可一定要注意了。不能再因爲填報志願而錯過了一所好大學。
不過,李易最後說的那一句話,顯然是說錯了。我們二高在今年高考中,肯定不會有人考上清華北大。別說是我們二高了,就算是我們一高也不大可能有人能夠考上清華北大。’
鄭清北也感覺,李易在大會上講的最後一句話,一定是講錯了。李易當時沒有糾正。他現在站在講臺上給大家講課,就想趁機把李易這話糾正一下。以免讓大家想不明白,李易怎麼會說那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可是他說了之後,李易呼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看着鄭清北說道,‘鄭老師,你別這樣說,我最後說的那一句話,不是什麼錯話。我說的是我的真心話,也是一句很可能變成現實的話。’
李易這話一說,可把鄭清北給震住了。不光是鄭清北,還有全班的同學們,都是李易這話給震住了。
本來大家也是那麼想的。李易剛纔在大會上說的最後一句話,一定是說錯了。大家本來也不在意。現在鄭清北這樣說了。大家也就感覺,就是那麼回事,李易只不過就是說錯話了。
可是現在李象一聽鄭清北的話,竟然是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這不是很奇怪嗎!
‘李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二高今年可能有人能夠考上清華北大嗎!你說誰有這種可能,是我們高三年級的那一個經常考年級第一名的學生嗎!
可他的成績,也就是偶爾能夠考過六百分。你說他有可能考上清華北大嗎!去年清華北大在我們南河省的理科最低錄取分數線是686分。文科的最低錄取分數線是669分。
你感覺,我們二高那個偶爾能考過六百分的年經第一名的考生,他可能考上清華北大嗎!’
鄭清北當然不明白李易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聽了李易的話,馬上就又辯解了一句。
‘他當然不能,他的成績距離清華北大的錄取分數線遠多了。’李易看着鄭清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