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固執的王老闆
想到這個王成林,對於李易來說。還真不想就這樣把他打敗了。畢竟,他是喜歡王玉珏的,他不想讓王成林一敗塗地。
‘哎,誰叫我喜歡王玉珏呢!不如,再給王成林一個機會吧!只要他現在願意跟自己合作的話,那自己還是願意跟他合作的。’
李易知道,他根本就沒有把王成林放在眼裡。他知道,不管王成林願意不願意跟他合作,他都可以把幕牆玻璃推向市場。到時候,他的財富一定可以超過王成林的。
如果王成林願意跟李易合作的話,那他是可以和李易一起共同賺取更多的財富。可是王成林要是不願意跟李易合作的話,那王成林怕是會自身難保的。
但是李易又感覺,這事還是要王成林主動一些好。畢竟,他現在根本沒有必要去求王成林。他要是去找王成林的話,怕是又會讓王成林感覺,他是很想要和人家王成林合作的。
於是,關於王成林的事,李易還是想要等一下。他看王成林會不會主動來找自己。
再說李春明在辦公室聽了王成林說的事情後,他就又看着王成林說道,‘王總,我們要是用價格戰來和李易較量的話。我感覺可能中介一時之勇。雖然我們可能會在一開始取得一些戰果。但是長期下去,我們怕還是打不過李易。’
在這一點上,李春明好象是比王成林看的更遠一些。
王成林聽了李春明的話,就又看着他說道,‘那你是什麼意思,你想怎麼做。’
李春明想了一下說道,‘王總,我看我們是時候向李易低頭了。’
王成林一怔,‘你說什麼,我們要向李易低頭,這是爲何。難道我們已經敗了嗎!’
李春明苦笑一下說道,‘王總,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敗。可是這樣下去,怕是撐不了多久的。’
‘爲什麼,我們萬通公司市值上萬億。我們難道就要向一個連上市都沒有上市的小公司低頭嗎!’王成林聽了李春明的話,他就有些不解了。
李春明聽了王成林的話,就又說道,‘王總,是這樣。如果李易的幕牆玻璃全部佔領了京城的房地產市場的話,那是會對我們很不利的。我看,我們現在不如和李易合作吧!要是再不和人家合作,怕是會對我們越來越不利。’
王成林聽了李春明的話,就不服氣地說道,‘爲什麼。李易不就是有一個幕牆玻璃嗎!難道我們就因爲這個要向他低頭。’
王成林是什麼樣的人,他什麼事沒有經歷過。他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他又怎麼會向李易低頭。
‘王總,雖然我們公司的實力遠勝李易的公司。可是李易的公司就是一個正在迅速崛起的後起之秀。我們要是不和人家合作,怕是會對我們不利。’李春明還是聰明一些,他好象是看到了這個局裡面的一些王成林看不到的東西。
‘行了,你說的這個事情,我也是想過了。我也感覺李易的幕牆玻璃就象是一支利箭一樣,一下子就擊中了市場的靶心了。可是這個事情,我看還是要從商業的角度來看這個問題。李易的幕牆玻璃,雖然是已經推向了市場。可還能走多遠,這可就不好說了。綠緣小區雖然已經成功了。但並不能說明,綠緣小區的模式就一定會適合京城的所有小區。成功有時候是可以複製的,但有時候又是不可以複製的。’王成林又看着李春明說道。
李春明聽了王成林的話,就又說道,‘王總,你是老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當然要聽你的。不過,我也是真心爲公司着想的。李易這傢伙,真的是不好對付。他可以很快就把幕牆玻璃研製出來,那就說明,他是一個比我們智商更高的人,我們倆合起來,怕是也不是李易的對手。’
‘行了,你不要光是說李易厲害了。他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個小老闆。我看你根本不用這麼怕他。他能夠研製出幕牆玻璃,我們又爲什麼不能呢!我們的研究團隊,還在研製着幕牆玻璃。等我們研製成功的時候,就可以讓我們的新建小區全部用上我們公司生產的幕牆玻璃。我們爲什麼要跟李易合作。’
王成林還是不願意跟李易合作,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公司把幕牆玻璃研製出來。不管他李易公司生產的幕牆玻璃有沒有佔領市場。他們萬通公司只要自己擁有了自己的幕牆玻璃技術,那就一定可以打敗李易。
‘好,那一切按照你說的做吧!’
李春明也沒有辦法,雖然他已經看到了這個局中的一些東西。可王成林還是不想向李易低頭。他感覺自己總有一天是可以打敗李易的。因爲他是京城首富。而李易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小公司的老闆。你讓一個京城首富向一個小公司的老闆低頭,擱誰身上也都是難以接受的。
再說,李易在公司等了幾天後,也不見那個李春明來找他。他就想,這個王成林可真是很要面子。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他竟然還不願意來求自己,竟然還不願意向自己低頭。
沒有辦法,李易就想,還是自己去找一下王成林吧!這個老傢伙怎麼這麼固執。他現在要是願意向自己低頭,自己是可以帶着他一起發財的。
可是王成林就是不願意向李易低頭。李易沒有辦法,只好是再去找王成林了。
當然,李易也不會一個人去,他現在好歹是一個小老闆了。這出門也得跟兩個跟班嗎!
於是,一天早上,李易就把趙遠程和陳風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了。
‘李總,一大早的,有什麼事。你不是讓我們倆去複製你的成功模式嗎!現在是不是就要帶我們去做這事。’趙遠程來到李易的辦公室後,就先看着李易說道。
李易聽了趙遠程的話,就說道,‘這個事情當然要去做了。只是在做這事之前,我還想去見一個人。’
‘誰呀!’趙遠程還有些不解。
‘還能是誰,當然是老對手了。’李易說道。
‘是王成林?’趙遠程有些奇怪。
‘沒錯,我們一起去見一下王成林。’李易看着趙遠程說道。
‘我們還見他幹嗎!這個老傢伙又不願意跟我們合作。’趙遠程還不理解李易現在爲什麼又要去見王成林。
‘不管他願意不願意跟我合作,他都是我的老朋友。我還是想要提醒一下老朋友。’李易不想說他是把人家王成林當成是自己未來老丈人的事情。只是說把王成林當成是自己的老朋友。
‘李總,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們就去一下吧!反正,我感覺這個老傢伙是不會願意跟我們合作的。’趙遠程也瞭解這個王成林的,感覺他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
‘好,那我們就去一下。’李易又這樣說道。
陳風只是站在一邊,也沒有說什麼。畢竟,他這人一向是沒有什麼主見,他只是聽趙遠程和陳風說話。看到李易和趙遠程都走出了辦公室,他就也跟着走了出去。
李易和趙遠程出去後,就由李易開着車,一起來到了牡丹城了。
李易把車開到一個停車位前,把車停好後,就從車上下來了。他和趙遠程還有陳風一起向牡丹城裡面走去。
李易看着這個高大華麗的牡丹城就說道,‘這個建築是我自己設計的。有朝一日,我會把這個建築買下來的。只有這裡,才配當我們易飛公司的總部。’
趙遠程聽了李易的話,就也笑着說道,‘那當然,我們易飛公司,很快就會成爲京城的一家大公司。現在的那個小小的玻璃公司,怎麼適合當然我們公司的總部。’
陳風半天沒有說話,他這時就插了一句說道,‘李總,可這個牡丹城價值上百億呢!我們公司有實力買下它。’
李易聽了陳風的話,就瞪了他一眼說道,‘現在是還沒有實力,不過,很快就會有這個實力的。’
‘是嗎!可我們就算是有這個實力。人家王成林也不見得會賣這個牡丹城吧!’陳風還是不太理解李易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哈哈,王成林現在是肯定不會賣這一棟建築的。但是一年之後,可就不好說了。’李易說完,就又大笑起來。
陳風看着李易那大笑的樣子,他在心裡說,‘李易,你可真狂妄,我看你一年之後,能發展成什麼樣子。你還想買人家王成林的牡丹城,我看你就是在做夢。’
雖然陳風感覺李易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可他就是無法想象李易能有多了不起。李易說要在一年之內,就買下牡丹城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是無法相信的。
就連趙遠程也是一樣,他聽了李易的話,就也說道,‘李總,你的這個想法是挺大膽的。只是這個想法怕是很難實現呀!’
‘哈哈,是嗎!那我們就走着瞧吧!’李易看陳風和趙遠程都不相信他可以在一年之內收購牡丹城,他就不想再和這兩個目光短淺的傢伙說什麼了。
李易這就帶着趙遠程和陳風來到了王成林的辦公室門口。
這一次李易也沒有和王成林打電話,就直接來到了王成林的辦公室了。
李易就是要讓王成林感覺到吃驚。他直接來到了王成林辦公室門口,然後擡手敲了兩下門。
‘砰砰!砰砰!--’
‘誰呀!進來吧!’王成林剛好就在辦公室裡面。他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就看着門口說道。
李易這就推開了房門,他進去後,趙遠程和陳風就也跟着進去了。
王成林一看竟然是李易時,他自己就先吃了一驚。要知道,他是怎麼也想不到李易這個時候會來找他。
‘李易,怎麼是你!’王成林有些意外,他還想是公司的那個經理過來找他。
‘王總,別來無恙呀!’李易看着王成林說道。
‘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王成林有些意外,他不明白李易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是有什麼事。雖然他也想李易是不是又說要跟自己合作幕牆玻璃的事情。可他感覺,李易已經把幕牆玻璃推銷出去了。人家好象也不須要再和他王成林合作了。
‘王總,是這樣,你現在也看到了,我們公司生產的幕牆玻璃,現在的銷量是非常的好。我們的幕牆玻璃已經是成功佔領了市場。綠緣小區就是我們成功的典範。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麼想的,難道還不想跟我們合作嗎!’
李易這人就是這樣,他從來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本來是不須要和王成林合作的。可就是因爲王玉珏的原因,他才又來找王成林的。
王成林聽了李易的話,就冷笑一聲說道,‘李易,我知道你的幕牆玻璃在綠緣小區推銷成功了。可是整個京城市場是很大的。你不要以爲佔領一個綠緣小區就感覺自己很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做生意不是那麼容易的。你現在取得了一些小成績,就開始沾沾自喜了。我告訴你,你會有很多苦頭在後頭呢!’
李易聽了王成林的話,就笑了一下說道,‘王總,你這話我就是聽不明白了。我們的幕牆玻璃已經在綠緣小區推銷成功了。那我們就可以把這個模式繼續複製下去。很快,我們就可以佔領整個京城市場。這還有什麼難度嗎!’
李易怎麼會相信王成林說的話,他已經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市場。而這個市場正在向他招手呢!
‘哼,小小一個綠緣小區算什麼,在京城。象綠緣這樣的小區,我有好幾十個。在京城,我們萬通公司的產業可以說是獨佔半天邊。你能拿下一個綠緣小區,這根本算不了什麼。光我們在京城的新建小區就有好幾十個。我們不願意跟你合作,我看你的幕牆玻璃又推銷到那裡去。’王成林自信地說道。
李易聽了王成林的話,就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王總還是在執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