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明旗撒了個謊,說是錢叮叮的親戚,請護士查一下住院薄記錄。幾個小護士談的正起勁,就被嶽明旗打擾了,連連詛咒這個傢伙幾遍,但工作是工作,還是查起記錄來。
沒等小護士查到呢,嶽明旗迅速躲到一旁的氧氣罐,他看到張娜從一間病房裡出來。後面跟着一個矮胖婦女,一臉橫肉。
“我告訴你,張娜,你甭想輕易的就像把此事化解,我家叮叮有個三長兩短,老孃要你以命抵命。”非常潑辣的話聲,非常咄咄逼人的語氣,任何人聽到,立刻想到這個婦人就是典型的潑婦。一定能在潑婦評比大賽上奪得特等獎加創新獎。
“果然是錢叮叮的家人爲難張娜老師,馬勒個13的,老子太仁慈了,沒有把錢叮叮的無賴之氣打壓到底。”嶽明旗肺都要氣炸了,但沒有立刻採取行動。
直到張娜的身影消失在樓道拐彎處,嶽明旗向那個病房走去,還離得很遠,就聽見那潑婦不依不饒的道:“叮叮,這事不用你管,有老媽替你做主,張娜小B心子,敢把你甩了,我不要她好過。”
“老媽,這事和張娜沒關係,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我傷的這麼重,你讓我好好休息吧。”這個說話者是錢叮叮。
“怎麼沒關係,如果她和你處的好好的,你怎麼會去幫助狐朋狗友打羣架。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沒出息的兒子,爲了朋友打架落了傷殘,你卻沒膽量找他去索賠。”
嶽明旗曾經詛咒過錢叮叮他媽是有娘養沒爹教的貨,不幸被言中了,這個潑婦十足的可惡。
“是啊,叮叮說的有道理……”
一箇中年男人的話沒說完,“碰”的一聲,潑婦扔出一件物品,就聽得潑婦道:“你們爺倆一對孬種,出了事就知道忍氣吞聲,這事你們都不過問了,老孃一個人去辦就成,老孃不叫張娜的爹拿出二三十萬就不姓徐。”
病房的門猛然開
啓,潑婦晃着水缸一樣的身軀離開。
嶽明旗趁機掃了一眼,病房裡三張病牀,只有中間的病牀上躺着病人,腦袋上纏着綁帶,正在輸着液,裡面的病牀坐着乾瘦的男人,摸着腦袋發呆,哭笑不得的樣子失敗到極點。
夜深了,不但病房裡徹底安靜下來,而且護士站裡也沒有了聲音。
凌晨半點,錢叮叮老爸去倒尿,19號病房走進一個拖出很長背影的人,戴着緊繃繃的口罩,一雙眼睛特別的亮。他站在錢叮叮病牀前,拍了拍其腦門,錢叮叮一下子張開眼睛,頓時冒出一身冷汗。
“你還記得我吧。”戴口罩者即是嶽明旗。
錢叮叮如被搶了二奶的蠍子蟄到一樣,顫了兩顫。
“你給老子記住,別再糾纏張娜,這已經是第二次警告了,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再有老子第三次警告的機會,小心你的生殖器。”
“大俠客,小祖宗……,我沒有糾纏她,就連受傷都說是幫助哥們看場子和別人羣毆落下的,只是我那老媽……”錢叮叮說到這,就見嶽明旗冷冷眼神一瞪,他立刻改口:“只是我那潑婦老媽想着顛倒是非,誣陷張娜獲得一筆錢,於是給張娜打的電話。其實我和張娜只是一般朋友關係,胡說胡吹捧和她談戀愛,只爲了在朋友間掙一些面子罷了,她從來沒有和我在一起單獨呆過,更沒有去過我家,我也沒有去過他家,潑婦老媽是知道這個情況的,但是她無理取鬧慣了,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黃的,這次也是一樣藉着這個機會,倒打一耙,想着張娜和張景顧及顏面之下,拿出一些錢來了事,這樣一來,我潑婦老媽的詭計就得逞了。”
嶽明旗探出右手,捏住病牀前面的小硬木櫃子一角,隨着眼神的逐漸冰冷,櫃子的角上出現了兩個指痕。
“帶話給潑婦,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說完,嶽明旗揚長而去。
錢叮叮眼神落在硬木小櫃上,熱乎乎的尿液不知不覺浸溼了病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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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香園酒店422雅室。
“嶽明旗,你很厲害麼,你很了不起麼,我的事還不用
你來管,你別滿天飛的出去鬧事,給我招來麻煩。”張娜不是一般的生氣,如果打的過嶽明旗,她會狠狠的揍他一頓,“你就是混蛋,超級混蛋,以爲有點力氣,有點野性就天下太平了。”
餐桌上放着蘋果iphone4s手機,裡面播出的影像正是在廢棄廠區暴打錢叮叮和昨晚在醫院錢叮叮說的那些話。嶽明旗拍攝下這些,只是爲了讓張娜安心,無論錢叮叮的潑婦老媽去哪裡鬧事,有這兩段視頻都是反駁的證據。但是張娜並不領這個情,聽完錄音後,立刻就爆發了小姐脾氣。
“你再插手我的事,我就離你遠遠的,我沒有你這樣的野蠻朋友。”
嶽明旗也憋了一肚子氣,老子費心巴力的給你解決難題,卻換來無止無休的埋怨。歸根結底,這件事開始是爲了你。
“我說的不對嘛。嶽明旗,你太自以爲是了,瞪什麼眼,了不起是嘛,你把我也打殘廢,你不就希望自己快意恩仇,一怒拔劍嘛,我成全你,來呀,來呀。”張娜挺着胸脯,豐滿的雙峰顫來顫去,令小嶽明旗又開始揚眉吐氣起來。
“來就來,老子沒什麼可怕的,老子就多事,爲了你可以把全世界的男人當蒼蠅弄死,你瞧着不習慣,那你別瞧啊,老子又沒求你。”嶽明旗撇着嘴,擦去啤酒泡沫,攔腰抱起張娜,平放在餐桌上沒有碗碟的部位。好香好滑的脖頸,象溫玉,象彈性十足的牛奶。
張娜是嶽明旗近身接觸的第一大美女,而且千金之體的張娜保養的十分好,自然的體香,不肥不瘦的腰肢,白潔的手腕,這一切在嶽明旗懷抱裡象夢境。嶽明旗熱血沸騰,身體微微顫動,小嶽明旗頂在張娜豐滿的臀部。
驀然張娜眼角淌出晶瑩的淚水:“你就不會征服了一個女人的心,再去征服她的肉體麼?只顧了自己發泄心情而不顧別人,與大騾子臭野馬有何區別。”
嶽明旗放手了,他超強力量雙手可以打斷歹徒的身體,擊斷石塊鋼鐵,但不能侵害美女的軀體。張娜說的對,爲什麼自己不去征服女人的心,讓她們自己投懷送抱呢。
張娜整理了一下衣衫,找到揹包,憤怒出了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