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彪子走出總經理辦公室後,金鷹通過電話發出特殊的信息。北園酒店隱藏着三十二位夜鷹隊成員,雖然不全是精英,但其力量也不可小看。金鷹前幾天接到盾海指示,親自到北園酒店來看場子,因爲老盾海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此刻,金鷹甚至在想跌落樓梯的傷者是不是敵對勢力搞出的煙霧迷陣?
金鷹是獨擋一面的人物,在盾子家族勢力中,雖趕不上白狼被盾海看重,但也是非常重要人員,這等小事用不着稟報盾海。但是他也仔細思索着事情處理方法。
彪子到了外面,那種略含血腥的眼神打量着三個不速之客,的確一個也不認識,絕對不是北園酒店的工作人員。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不曉得,哼。”彪子感到嶽明旗三人來者不善,但是在這一畝三分地,即使是狂龍猛獸,也不放在他眼裡。
“你算那個窩裡的犬,跑出來亂叫亂吠,把道閃開,我們要見金鷹。”嶽明旗站在中間,斜睨一眼,比彪子還不屑。
“呼”,彪子怒不可遏的攻出一拳,隨口說道:“想找死,你們來對了地方。”
“就是想打架,你叫彪子,可真夠彪的,也不打聽老子是誰。”嶽明旗到了總經理室外面,並沒急着進去,而是展開透視異能,把裡面發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還把金鷹的話聽到一部分,所以知道面前這個愣頭青名叫彪子。
彪子不再答話,飛起一腳,直奔嶽明旗的小腹。本來他練就的是腿腳上的硬功,加之堅硬帶棱角的皮靴,如果命中目標,磚厚硬木板也會遭殃。
可是面前的三個人無一不是武功高手,而且是經過各種拼搏的強中強。鐵豹雙眉一挑,殺氣逐漸上升,攥緊了拳頭,雙腿也微曲,就要給彪子致命一擊,卻被嶽明旗攔住:“叔,這樣的小陣勢,用不着你出手,你且壓陣,看我一分鐘把他收拾了。”
既然嶽明旗這麼說了,鐵豹退後三步,悠閒地欣賞好戲。
彪子發現嶽明旗的笑意很不善類,一腳沒擊中目標,退到牆邊,擺出一個架勢,嚴陣以待。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他通過嶽明旗、金虎三人坦然自若的躲開一拳一腳,就知道他們不是好對付的。
“你練得是硬功吧?”嶽明旗問道。
“是又怎樣?”彪子滿是狐疑。
“
那好,老子也練過,我們就來硬碰硬的,各自踢一腳,誰也不準躲閃,看看誰的腿骨結實。”嶽明旗相當的有信心,在他沒修煉“如神軒轅決”之前,就能以雙腿搏擊嬰兒手臂粗的硬木棒,安然無恙,在經過李良介紹,他修煉的腿法名爲“霹靂神腿”,便加強了這方面的練習,“如神軒轅決”第一境界“煉化五行”修煉成功之後,體質發生了奇異的變化,骨骼、肌肉更加柔韌,爆發力十足。
“這小子找死。”彪子暗笑,對方自尋死路攔都攔不住啊,他練習的的確是硬功,在夜鷹隊沒人比得過他,在這方面,就連盾海和白狼都十分認可與賞識。
“那你準備好了。”彪子雙臂向外舒展,雙腿分別擡起,骨節“噶巴巴”的響起。
“無需準備,來吧。”嶽明旗邁出一步,也不客氣,擡腿,飛腳,一氣呵成。彪子毫不怠慢,同樣的方式攻擊。
沒有一秒鐘時間,這場比試就告結束,一點沒有懸念,嶽明旗獲勝,而彪子再也不彪不起來,腿骨斷折,如不是扶住牆壁,當場摔倒,他雙眼中滿是驚駭,這個俊美、帥氣小夥太不可思議了,是金剛還是羅漢大力神?
嶽明旗並沒因爲彪子落敗而罷手,身子一竄就到了近前,施展了“意念之術”,兩道精光閃爍,彪子皮靴裡的匕首飛出,他抓住的同時,就刺入了彪子兩肋。“你很幸福,自己的東西插進自己的胸膛,哦,這句話應該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嶽明旗沒忘打趣兩句。
彪子突然倒地,面目扭曲。
“轉告你的同夥,爲夜鷹隊賣命,就是這樣下場。”嶽明旗雙手向下微微一動,彪子傷口處鮮血迸濺。
“啊,啊……”彪子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叫起來。
與此同時,兩道電梯門同時開啓,涌出二三十個膀大腰圓的男性,手裡沒持着武器,但是腰間鼓鼓囊囊的,嶽明旗一眼就看出,是長刀、鐵棒和短槍。
“老子的話聽到了吧,轉告你同夥,別再爲了別人的利益喪命,太不值得了。”嶽明旗一探手把濃濃血跡抹在彪子另類的臉上,猙獰的像個兇殘野獸。
短短的三秒鐘之間,嶽明旗徵求了金虎和鐵豹的意見,他去對付金鷹,而他們兩個留下來擋住蜂擁而至的夜鷹隊成員。
“嘿,你們終於出現了,等收拾了金鷹,再拿你們開刀。”嶽明旗
轉臉之際,看出前面兩個領頭的正是那夜在訓練場外攔截他和宋正的,用槍指着他腦袋的人。
面對這麼多窮兇極惡的匪徒,金虎和鐵豹毫不畏懼,但不是對待頑童老叟一樣一點不在乎,瞬間把手腕上的手鐲摘了下來。
金虎、銀狼、銅獅、鐵豹全是身負異能之輩,他們的手鐲便是超能的武器,在經過他長期的磨鍊,可以說是難得的奇才異士。
嶽明旗在推辦公室的門之前,先用異能透視術打量了裡面的情況,偌大空間找不見金鷹身影,而那個受傷者家屬還暈迷的躺在沙發後面。
“這是想給老子來陰的,金鷹,你把老子小看了。”嶽明旗暗自想着,取出一柄鋒利的短刀,握在手心。
果然不出嶽明旗預料,在他進入辦公室一剎那,冰冷槍口頂在了頭頂。金鷹就隱藏在門後,由於方位關係,嶽明旗透視不到,但他想到了。
金鷹沒聽到嶽明旗詫異叫聲,而是覺得冰涼寒意滲入腹部,一柄短刀正對着他的心臟部位。
“來而不往非禮也,金鷹,你把自己估計高了些。”嶽明旗很不在乎的口吻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襲擊北園是何用意?”金鷹問道。
“消滅夜鷹隊,爲民除害。”該進行的總該要進行,沒什麼好隱瞞的。
“既然知道北園駐紮夜鷹隊,那你們不簡單,朋友,報個姓名吧。”金鷹能想到與盾子家族爲仇作對,無非是戶子家族或者樑子家族,但是沒聽說這兩個家族有後起之秀。
金鷹感覺出來短刀上透過的奇異力量,之所以他不敢貿然扣動扳機,否則兩個人無疑是同歸於盡的下場。
“別指望着你的夜鷹隊能衝進來,這是做夢。”嶽明旗看見金鷹的眼神向外暼,就想到了結果。
辦公室外先是一陣嘈雜,叫嚷,隨之靜了下來,宛如硝煙陣陣的疆場,一下子停止了戰鬥。
“哼,只有我一人,就能幹掉你。”金鷹心一橫,子彈射爆嶽明旗腦袋,他必死無疑,而自己被短刀刺進心臟部位,偏斜一點,還有存活的希望。
死神一步步臨近,嶽明旗卻笑起來,其中既有深深欣慰,也有極度的不屑,只聽得他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觸摸到短槍子彈,小小的玩意竟然很重。”
金鷹大驚失色,不由得扣動了扳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