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天別墅區,A座903別墅,崔月的房間內。
“老爸,我反對你的決定,就不允許嶽明旗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他是內衣賊,下流無恥,進別墅小區,我感覺都晦氣,更別說來咱家了。”崔月喋喋不休,聯想起嶽明旗在黑棗林所作所爲及女生內衣被盜事件,把嶽明旗直接打入卑鄙無恥行列。
在崔月對面坐着個子不太高,但滿臉刻滿智慧和閱歷的崔李村,他通過張娜,得知了嶽明旗的事情,想要看看這個修煉“如神軒轅決決”的少年是怎樣的一個人,到底會不會做出盜竊女生內衣的下流勾當。
“他是你的同學,參加你的生日在情在理。”崔李村想方設法的要崔月同意,因爲他知道“如神軒轅決決”的無上神通,修煉成功後,便有了諸多異能之術,之所以希望崔月不要排斥嶽明旗,必要時可以做最好的朋友,絕不能成爲敵人。
崔月生活環境造就了她特殊性格,除了羅芸芸,對別的同學都有排斥的意味,避免她的性格向孤僻發展下去,崔李村時不時的以各種名譽邀請張娜帶着學生到家裡做客。
“老爸,你不要再說了,我就是不同意。”崔月一再堅持自己決定,“我恨透了嶽明旗,不但不允許他到家中來,老爸,你再給黃校長下一道命令,開除他。”
“嶽明旗不是你想的那樣,他雖有很多缺點,但不會是內衣賊。”崔李村瞭解,“如神軒轅決”秘籍由瘸腿韓老頭秘藏,而解密鏡在王張景之手,這兩個是什麼人他也最清楚,嶽明旗如果是不可造就的人才,絕對不會得到這兩樣世上獨一無二的瑰寶。
崔月的眼神全部落在崔李村臉上,想找到答案。聽崔李村說着話,對嶽明旗有所瞭解。但她又有疑惑,老爸怎麼會認識一個農村放牛娃。
“你太敏感了,我沒有見過嶽明旗,只是聽張娜老師講說過該生一點情況。”崔李村當然不能把一些事情過早的說給崔月。
即使如此,也是爆炸性新聞了,日理萬機的崔李村竟然有時間聽張娜敘說岳明旗。
“這可不是你的作風,你對事情沒有確鑿認識,只憑別人介紹,你不會如此斷言的。老爸,你快說,你怎麼了解放牛哥的。”崔月撅起嘴,像個幾歲的孩子撒嬌:“老爸,說給我聽聽嘛。”
“好吧,等嶽明旗參加完你的生日派對,我就親口告訴你。”崔李村依然在拒絕。
“老爸,你要挾我,我告訴老媽去。”崔月神情悲慼的跑着下樓,由一樓大客廳上了另一個樓梯。崔月母親常年身體不好,所以住在很偏僻的二樓。很少下樓,主要是圖個清淨……
崔李村在客廳裡遇到了羅芸芸,一指崔月背影,羅芸芸立刻明白,道,“崔伯伯,你工作太忙,很少在月月身邊,對她瞭解的不如我,還是我去勸她,一定會答應讓嶽明旗來的。”
崔月點點頭,對羅芸芸以微笑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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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嶽明旗乘坐豐田越野車,隨張娜去頂天別墅區。經過一家銀行,車子停下來,嶽明旗下去在ATM機上取了一千元錢。美女班花生日啊,自己不能空手混
飯吃啊,這樣太給張娜丟臉了,禮物可以廉價,但不能沒有。
左看右看,嶽明旗走的很慢,想在街道兩邊的牌匾上找到要送的禮物,不知不覺靠近了一羣人,議論聲聲,並指指點點。嶽明旗好奇便擠了進去,當中跪着一個小女孩,低着腦袋,很是瘦弱不堪,頭髮凌亂,衣衫也很髒,看不出年齡,在她面前擺放着血跡斑斑的衣褲,看上去是清潔工穿的特別結實那種粗布服裝。
血跡已成暗紅色,像一塊塊烏雲壓在人的心頭。
小女孩手裡捧着大張白紙,上面寫滿字跡。嶽明旗一邊看書寫的內容,一邊聽周圍的人議論,好大一會兒才搞清楚,十餘天前在附近發生了惡性交通事故,作爲清潔工的小女孩父親被碾壓致死,但是肇事車輛趁着黎明的黑暗,逃逸而去。
之後,小女孩母親傷痛過度,造成了腦出血的重症,一直在醫院搶救,而小女孩和她的姐姐輪流照顧母親,另一個就在這附近跪求過往的人,希望能找到肇事車輛的消息,但是十幾天來,這個願望一直沒實現。
“孩子苦啊,大半天沒喝一口水了。”一對老夫妻把一大包礦泉水放到小女孩面前。
“每每聽到這類事情,老子就義憤填膺,肇事者,別讓老子逮着你,否則把你賣到非洲去做人奴。”嶽明旗見有人把錢物放在小女孩面前,他也把手伸進兜裡,除了手機,銀行卡就是剩餘的一千零十二元的現金了。
“小妹妹,堅強一些,只有自己堅強,才能救你自己和家人。”
數日來,小女孩每天都會收到好心人接濟的錢款,但像嶽明旗一下子給這麼多的,還是第一次,她不由自主的擡頭看了一眼。
“她也就十二三啊,算起來比我命運還悲慘。”嶽明旗默默自語着。
“大哥哥,把你的地址、電話留給我,以後我還你的錢。”小女孩聲音沙啞無力。
嶽明旗搖了搖頭,把礦泉水外面的塑料袋扯下,揀拾地上零零散散的錢款包好,放在小女孩膝蓋上,接着安慰了幾句,沒有過多的停留,回到了豐田車上。
很快,豐田車使出了南三環,進入了一條小路,“噶”一聲響,車子猛然剎住,因爲前方兩輛頂級摩托賽車放緩了速度,正把前面的路擋住。透過車窗,嶽明旗看到這一代很偏僻,沒有幾輛車經過,更難見到行人。
又有四輛摩托賽車隨後尾隨而來,將豐田車圍在當中,所有車手都是肌肉男,戴着墨鏡,黑色馬甲,赤着臂膀,車輛上橫擔着三尺餘長的鍍鋅鋼管,約莫嬰兒胳膊粗,分量十足。
“大白天就有人敢打劫,中陽市的治安很糟糕啊。”嶽明旗順勢下了車。
見到嶽明旗一方一男一女,劫匪們吹起口哨,之後長髮劫匪用鋼管一指:“實相的把錢交出來,免得老子動手,到那時,你的下場就是進醫院重症監護室了。”
嶽明旗無奈一攤雙手,晃晃土黃布揹包,道:“哥幾個,沒到半夜呢說什麼鬼話,我一個農民工進城找工作,哪來的錢,哦,有啊,這不是嘛,還有一塊五,很對不起,是硬幣,你收好。”
“草,你給個P女孩
大把大把的鈔票,還說沒錢,老子不是被騙大的。”長髮劫匪手臂一彎,鋼管擦到水泥地上,立刻冒起一道道火花。
嶽明旗頓時明白了,是剛纔自己在公廁外面接濟小女孩露了白,被這幾個肌肉男盯上了。這是什麼世道啊,自己剛得了點外快,就碰到了的劫匪,真TM的坑爹。
“既然你們都看到了,那我就實話實說吧,我沒現金了,就只剩下幾塊金磚了,你們如果要,那就拿去吧。”嶽明旗瞬即拉動拉鍊,包裹裡閃爍起來金黃色的光芒。
至於光芒的來源是什麼,劫匪誰也沒看清楚,金磚啊,發財啦,劫匪們面面相覷,接着激動的嘴角亂顫。殊不知嶽明旗在拉拉鍊之際,已然施展了“金元素功”,即使破爛衣物、書本、普通文具盒也能冒出黃澄澄的金光。
“在這車來車往的路上,我把金磚交給你們,說不定會給你們招來麻煩,隨我到那個衚衕吧,我把金磚包裹好再交給你們。”嶽明旗跟隨瘸腿老者歷練,學習到了很多實用技巧,經過短暫的接觸,搞清楚這六個肌肉男劫匪還是這行裡的雛,說不定是第一次見財起禍心。
長髮劫匪一想,肯定是嶽明旗被自己幾個攔住,心裡膽寒,想把財物獻出,以免受到暴打懲罰,之所以洋洋得意的招呼同夥。
“看來你們的眼珠子,該去診治一下了,老子就那麼點現金都給了別人,你們還蒼蠅一樣的跟來。老子使了個小手段,你們還真以爲是金磚啊。”嶽明旗到了衚衕深處,驀然轉身,玩味的笑起來。
“碰”一拳打過去,長髮劫匪左眼腫起來,但是這傢伙體格出奇的棒,雖然受挫,但一點也沒退步,身子搖晃了一下,鋼管砸下。力道十足,就是幾塊轉頭碼在一起,也會從中砸斷。
但他低估了瘦弱不堪,其貌不揚的嶽明旗。
“你真的該去醫院。”嶽明旗言語聲中,身子一轉,就到了左側,探出手來一捏,就聽得長髮劫匪被太監一樣的嚎叫。原來鋼管不但到了嶽明旗手裡,而且另一端硬生生扎進了他的腳面,鮮血冉冉而出。
“一起上,廢了個娘希匹的。”不知哪個劫匪罵出了不時髦的用詞。
“你們逼着老子犯錯誤,怨不得哪個。”嶽明旗飛起一腳,毫無疑問的最前一名劫匪小腹中招,飛撞在牆壁上,掉落下去,嘴巴鼻子竄血,面目扭曲的蜷縮起來。
“啪啪”又是兩拳,娘希匹劫匪的滿臉開花,接着嶽明旗優美的一個大飛身,將砸過來的鋼管踢飛,膝蓋撞在這個劫匪的左腦。
和這些小角色交手,一點提不起嶽明旗的興趣,三下五除二就全倒下了,最終他一腳踏在最胖的劫匪前胸,“江湖水深,不是你們這些小魚小蝦能混的,以後把眼睛擦亮點,遇到老子這類農民工打扮的,不喊大爺就喊老叔,然後端茶倒水伺候着。”
“是,是……”胖子劫匪微閉着眼睛,不敢正眼對視。
嶽明旗右手一抖,一道金線盤旋,十餘米開外的諾基亞手機飛過來,正落在胖子劫匪手裡,嶽明旗一邊向外衚衕口走,一邊道:“趕緊打急救電話吧,你們還不配死在老子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