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令公子隱疾的事情。”
“要我看,也不用非得等一個半月之久了。”
“最近,我要是時間空下來了。”
“順手,就幫你們父子二人給治治就好了就行。”
張小凡走到現在,早已經不是當日的吳下阿蒙了。
雖然,他對與自己的武力。
以及個人實力上來說,都有着絕對的信心。
但是,什麼事情都要講究一個張弛有度。
雖然拳頭,能夠讓人屈服。
但是,這也都不過只是暫時的。
你得勢之時,這些迫於你武力而屈服的人自然不敢多說什麼。
但倘若,你落魄到失勢的那一天。
這些曾經被你用武力征服的人。
或者,迫於你拳頭而不得不服從的人。
他們也將會第一批,站出來反咬你一口的人。
所以,張小凡正是因爲明白這個道理。
在平日裡,他在與人相處,爲人處事的方面上。
也都是將就一個平衡二字。
所以說,對與趙正國這件事上來說。
既然,趙正國將自己所交代吩咐他的事情給完成的不錯。
那麼,他張小凡何不主動給他點甜頭嚐嚐?
相信嘗過甜頭後。
這趙正國,也一定能夠更加死心塌地的去爲他張小凡做事!
而此時,一切的一切就都如同張小凡一開始所預料那樣。
果不其然,在聽到張小凡在電話中答應自己。
在最近這段時間。
就要治療一下,自己的那把槍以及自己兒子身上的隱疾以後。
趙正國那叫一個激動,那叫一個興奮啊!
甚至,他這老淚險些沒從眼眶中奪眶而出啊!
心中對與張小凡,竟然是隱隱有了一種士爲知己者而死的衝動。
甚至,此時此刻他趙正國想起那日在周家別墅中。
自己在言語之中。
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張小凡的所作所爲後。
趙正國的一張老臉上,更是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燙啊!
在面對自己的這般過分的行爲,張小凡非但沒有因此而敵視自己。
反而還在這之後,不計前嫌寬恕了自己的同時。
還答應幫自己還有自己的兒子治病。
這究竟是何等廣闊的胸懷的人,才能夠辦到的事啊!
所謂,宰相肚裡能撐船。
也不外乎如此吧?
“呵呵...”
“張先生,您這都是說的什麼話啊?”
“這件事情,真要說起來那也是我們這邊有錯在先。”
“是我們這邊的工作失職。”
“讓鄭大川爲首的這羣害羣之馬,得以逍遙法外。”
“所以說,這件事情我還專程上門要向張先生您負荊請罪呢!”
此時,趙正國也是不敢託大。
將自己的姿態給放的很低,對與張小凡的言語說話之中。
也是真正意義上,發自肺腑的帶上了一道由衷的尊敬。
對與電話另一頭這趙正國言語之間,這語氣上面所發生的轉變。
他張小凡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不過,對此他也沒有直接點破。
而是笑呵呵的。
又簡單,跟趙正國相互之間照慣例的又客套了一番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