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的身形在其中一顆大樹樹幹上閃現。
嘴角微挑,向上勾勒出一冰冷的弧度。
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不信擡頭看,蒼天饒過誰——!
趙忠福,趙忠天這一對狗雜碎。
害的自己父親,張大平染上這塵肺病不說。
自己父親去索要正當的賠償還有醫療費。
這一對狗雜碎父子。
居然還命令手下的人,對自己的父親還有富強叔進行慘無人道的毒打。
最終害的父親身體多出嚴重的體外傷,骨折從此一病不起。
而富強叔更是因爲傷勢過重,在醫院急救室中沒搶救過來。
死在了手術臺上——!
此處若是不報,枉爲人子——!
這筆仇,是時候該進行清算了。
“...”
別墅內部,趙忠福手裡面夾着一根雪茄。
悠哉悠哉的看着,那被他落得整整齊齊。
一根一根,散發着璀璨金芒的金條。
一張肥頭大耳的老臉上,也是不由露出了一抹洋洋得意的興奮笑容。
這是趙忠福的一種怪癖,就是喜歡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看着自己保險箱中的金條數量一點,一點的增加。
以此,來滿足他心中那貪婪至極的物質慾望。
“趙總,幸福村的那羣刁民們最近又有新動作了。”
“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
這個時候,就見一名膀大腰圓光頭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漢走進屋,道。
“又是幸福村那羣該死的鄉巴佬?”
“看樣子,光殺張富強這一隻雞還遠遠不夠啊!”
聞言,趙忠福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下去語氣冰冷,道。
“哼,窮山惡水出刁民。”
“趙總,反正市裡面這邊的關係我們也都已經打通了。”
“到時候,要不我們就將手腳做的再大一點。”
說着,光頭男人臉上也是流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道。
“實在不行,再弄死一個帶頭的。”
“我倒要看看...”
“是這羣幸福村鄉巴佬們的脖子硬,還是我們手中的屠刀硬!”
“恩,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記住,手腳放乾淨一點。”
“叮咚...叮咚...叮咚...”
就在趙忠福還想要對自己的得力手下再多交代上兩句呢。
一陣陣的門鈴聲卻是在此時突兀的響起。
別墅內的趙忠福,光頭男人兩人皆是一驚。
互相看了一眼。
然後,趙忠福便是是打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
直接就調出了別墅大門位置的攝像頭監控看來起來。
就見,在自己別墅的大門口位置處。
正有一名身穿着黑色衛衣,黑色運動褲的青年男人正站在別墅外的大門前。
因爲這青年男人,臉上戴着口罩。
此時又正微微的低着頭。
以至於,讓人通過這監控攝像頭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此時,這名青年男子正伸手。
有一下,沒一下的按動着別墅房門的門鈴。
看到這站在自己家別墅門前的這個青年男人後。
趙忠福也說不上來爲什麼。
總感覺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