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們柳家的五龍針法真要說起來的話也是十分的不錯了。”
“只不過施針者明顯還欠缺幾分火候,少了幾分打磨罷了,身上的銳氣太重。”
張小凡簡單的點評了一下,先前和他進行鍼灸比拼的柳恆興。
不過,柳恆興終究在自己面前還是太過於年輕了。
在加上,此人這一路上走來未免也太過於順風順水了。
所以,在心性,心態上來說明顯也是欠缺了幾分磨鍊,幾分火候,如果要是讓其獨當一面的話還是需要一些時日的。
“哎...柳恆興這孩子雖然在個人醫道天賦,在中醫鍼灸之術上來說都表現出無與倫比的天賦。”
“但也正如張大師您所說的那樣,他還是太年輕了,還需要磨鍊。”
“今日,有張大師您出手點醒他這對於柳恆興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在說着這番話的時候,柳振國也是面露古怪之色的看向張小凡。
如果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張小凡如果要是單論年齡來說的話,好像還要比柳恆興還要小上四,五歲的樣子...
而柳恆興如果要是放在常人眼中,毫無疑問那絕對是在中醫,鍼灸一道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妖孽。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在中醫,鍼灸一道上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妖孽,放在張小凡的面前卻是跟小孩兒一樣,完全就是不堪一擊。
甚至,張小凡這邊還要用“過來人”,指點小輩的語氣去指點,教導比他還大不少的柳恆興。
不得不說,這着實是讓柳振國的心中有一種極其怪異的感覺...
罷了...罷了...還是那句老話,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啊...
有的時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不是嗎?!
在簡單的跟柳振國就先前和柳振國比試的事情聊了一番後,張小凡卻是感覺有些古怪。
因爲,在先前和柳振國聊天的過程之中,前者只是在唏噓感嘆,悵然若失,完全沒有想要跟自己談及這鬼門十三針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可着實是讓張小凡感覺頗爲的意外——
“柳先生,難道你不想了解下這鬼門十三針其中玄妙之處嗎?!”
張小凡在心中斟酌了一番後,疑惑開口,道。
要知道,當初柳青河在將自己所施展的鍼灸之術乃是這失傳已久的“鬼門十三針”以後。
可謂是哭着,喊着,求着,鬧着要拜自己爲師傳授他鬼門十三針的鍼灸之法。
當老子的都如此,而柳振國這個當兒子的在面對着“鬼門十三針”的誘惑,居然表現的如此淡定。
這...這不科學啊?!
“呵呵...我天資有限就不自討沒趣了。”
聞言,柳振國搖頭苦笑一聲,道。
“再者說,目前西醫大行其道,中醫式微。”
“眼下,我們柳家雖然在江浙省是傳承百年的醫道世家。”
“不過如今處境也是進固險,退亦險,要這鬼門十三針也沒什麼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