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小凡手指按在了秦夕顏的左手手腕上,正琢磨着用“除了眼看”還有沒有別的其他方法的時候。
卻是聽到,在臥房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而且這腳步聲聽起來十分的急促不說,並且還顯得稍顯雜亂....
“老夫進來就是給你們郭董事長,居然還問老夫有沒有預約?豈有此理!”
“還有,老夫走到哪裡不是被人給當做座上賓來對待,即便是去見江南省的封疆大吏羅青山,羅老爺子,他都也要賣老夫我一個面子。”
“難不成,你們郭董事長比堂堂羅青山還要更高一個檔次不成?!”
就在此時,伴隨着那腳步聲一併傳來的還有一道老者的聲音,並且這言語之間還帶着還帶着十足的高高在上的味道。
“哐當——!”
臥室房門直接被人從外面重重推開,就見一名身穿月白色唐裝,身材瘦高,看上去精神抖擻,鶴髮童顏的老者便是出現在衆人面前。
老者膚色紅潤,皮膚也十分的光滑,面上更是絲毫看不出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年人面上,皮膚上所生長着的那種老年斑,走起路來也是龍行虎步。
只不過,他的右腿像是有什麼舊疾一般,走起路來深一腳,淺一腳的,看上去十分的怪異。
然而,在這名身着月白色唐裝老者身後,還亦步亦趨的跟着一名看面相差不多在二十二,三歲和張小凡年紀相仿的青年人,在他的背後還揹着一隻大大的藥箱。
同樣,伴隨着這名老者還有青年一同進入的還有先前郭四海佈置在別墅外面的保鏢。
這些保鏢臉上也滿滿盡是無奈,苦笑的表情,他衝着郭四海鞠了一躬,有些爲難,道。
“董事長,呂老他非得朝着鬧着要進來,我們幾個兄弟實在是攔不住啊。”
“所以....”
“罷了,來者是客,更何況我和呂老還是有着幾分交情在的,你們都退後下去吧....”
在看清來人的面容以後,郭四海的面上也不由露出了一抹尷尬之色。
不過,他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這位“呂老”還有那名青年男子到訪的十分的突然,但面上的尷尬之色依舊被郭四海給很好的掩飾了下來。
“張先生,我來向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呂厚山,呂老。”
“呂老乃是北平遠近聞名的神醫,不光一手中醫鍼灸之術十分的高明不說,並且還通曉一手出神入化的煉丹之術。”
“即便是北平的一些隱藏世家以及一些豪門貴胄也紛紛將呂老給奉若上賓,客氣待之的....”
郭四海在簡單將來人呂厚山的相關情況給介紹了一番,然後,他便又向呂厚山介紹起張小凡來。
“這位乃是張先....”
“介紹什麼的還是免了吧,你說了老夫也記不住!”
還不等,郭四海向他繼續介紹張小凡呢,便是直接被這位來自北平的神醫給直接給不客氣的搖手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