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郭四海這個時候又重新恢復到最初那般牙尖嘴利之態,理不直氣也壯,一口否認了張小凡指控他的所有言論。
“罷了....罷了....”
“既然,郭董事長寧願相信這個乳臭未乾的矛頭小爺也不願意相信老夫,那這件事老夫就不再多做過問了。”
“老夫我倒要好好看看,這普天之下除了我呂厚山外,還有誰能救你女兒?!”
“要你還不信任老夫的話,那乾脆就讓她就此香消玉殞,與世長辭吧——!!!”
撂下這句話後,呂厚山他便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樣,豁然站起身形來,背對着張小凡,郭四海站立着,一副像是受到了莫大委屈的模樣般的樣子。
“哼,你放着那小赤佬不懷疑,居然還敢口口聲聲懷疑我的師父?!”
“郭四海,虧你還是華夏經濟界當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呢!”
“沒想到,居然連最基本的誰是誰非都分不清楚。”
“實話告訴你,得罪了我家師父,你們會後悔的!”
“等到你女兒生命垂危之際,到時候你就算是跪在我家師父門前,用八擡大轎請我師父,那你都未必能請得動!”
見自己師父都已經發話了,一旁那小徒弟自然也是不甘示弱,跳着腳,大聲,道。
不得不說,看到呂厚山還有那小徒弟兩人一唱一和,這倒是讓一旁的秦雅茹有些左右爲難了起來。
她臉上寫滿了不安與忐忑之色,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相信誰,不該相信誰了....
“呂神醫,您先消消火,先消消火啊!”
“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們家四海他也是心直口快,其實他並不是那個意思的....”
按照先前呂厚山的那番說辭上來看,他好像是目前來說唯一能夠拯救自己女兒性命的人。
哪怕只是再微小的希望,她也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撒手放棄啊。
所以,對於秦雅茹來說讓她得罪誰都可以,但唯獨不能讓她得罪這呂厚山啊....
“阿姨,你不用理會這種一心只鑽進錢眼裡的庸醫!”
“對於這種連身爲一名醫者最基本的醫德都沒有的傢伙,費那麼多口舌做什麼,直接叫人把他給轟出去就好了!”
“夕顏的命也求不着他,我自己來就行!”
見到秦雅茹還想要追上前去求那呂厚山,張小凡便是搶先一步直接就攔在她的面前,道。
聽到張小凡這番話後,一旁的郭四海也是眼前一亮,他也是連忙朝前幾步,一把抓住張小凡的手語氣不無激動,道。
“張先生,此話當真?!您....您現在真的有可以治療我女兒的辦法了嗎?!”
“沒錯——!!!”
對於郭四海的詢問,張小凡並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點頭,道。
“先前,我在給夕顏診脈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些頭緒,只是一時間沒有將這些頭緒理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