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張小凡面上擺出一副被質疑後的不忿表情,但心裡面卻是在打着他自己的如意小算盤。
的確,正如先前張小凡所說的那樣。
這通過真元將自身的真元之力輸送到秦夕顏體內這對與她本身來說的確是有好處的,尤其是她本身還是屬於那種元氣匱乏的體質。
可如果要能得到張小凡真元蘊養的話,那這自然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不過,雖然說鍼灸之法對與秦夕顏是大有裨益的話,可這並不代表對她左胸口處那道手術後留下的疤痕同樣的奏效。
這道上吧,還需要一些特質的外傷藥進行持續服塗抹,這才能完完全全的將這道疤痕給驅除。
另外,現在每天給秦夕顏服用的這些中藥本身就是爲了她在術後穩定身體狀況所準備的。
如果要是從這一點來看的話,張小凡先前每天堅持在秦夕顏身上施針倒也不是必須的了。
而張小凡這才堅持要爲這“冰山女總裁”進行鍼灸的根本原因,純粹就是想要大飽眼福,欣賞,欣賞這動人的美景罷了。
畢竟,如果要等到這鍼灸結束以後,張小凡再想要讓這位“冰山美女總裁”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話,這明顯就不太容易了啊....
“可以了,今天的鍼灸就到這裡結束吧!”
張小凡將兩隻手拿開,有些依依不捨,掌心之中似乎還殘留着那話吹彈可破的滑膩與那纏繞在指尖淡淡的芬芳久久不曾散去...
“明天我這邊還有其他私情要忙,就不過來給你鍼灸了。”
張小凡在一一將秦夕顏身上的銀針拔下,並將其放入到木盒中的過程還不忘衝着在牀上坐着的秦夕顏叮囑,道。
“另外,以後我就不住這裡了,不過每天還是準時過來鍼灸,鍼灸完了以後就要離開了。”
“啊?!”
聽到張小凡突然說出要走的言語,秦夕顏明顯是怔了怔,十分詫異,道。
“你....你要走了?爲什麼!”
講道理,在這一段時間當中張小凡天天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動不動就言辭舉止間挑逗一下自己,說上一兩個“葷段子”什麼的。
雖然,秦夕顏在表面上是一副含羞帶嗔的嬌俏模樣兒,但心裡面非但沒有感到任何的不滿或者生氣。
反倒她自己還有點沉浸與這種和張小凡共處一室的小曖-昧,小甜蜜了。
甚至,可能就連秦夕顏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是在無形之中對張小凡產生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之情。
正是因爲這種依戀之情,纔會在張小凡主動對她提出要離開的時候,心中才會涌現出這種不捨與難過...
“怎麼了,我這一走你就捨不得了不成?!”
將秦夕顏臉上的焦急還有緊張給盡收與眼底,張小凡也是笑了笑,道。
耳邊聽着張小凡滿滿盡是調侃的言語,秦夕顏小臉微微一紅,下意識的就將螓首垂下,避開了張小凡有些灼灼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