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廖四爺他卻是被張小凡口中的這幾個字,給直接硬生生的就堵了回去。
此時,廖四爺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一種轉不過彎兒來的感覺,呆滯了好半天,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張小凡此番話的言外之意究竟都指的是什麼。
“emmmmmwww....不當人,究極不當人......”
“張小凡口中所提到的晚死一分鐘,那用腳趾頭想想也該明白,這鐵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鬼知道,張小凡這葫蘆裡面究竟都賣的什麼藥。”
“他指不定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想方設法,折磨自己一分鐘,讓自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而且,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張小凡所提到的還不是一句話,而是自己但凡是辱罵他一個字,就特麼的要折磨自己一分鐘啊!”
“這....這簡直就是將人給往死裡掙好吧?太特麼坑爹了啊!”
此刻,廖四爺心中是敢怒而不敢言。
畢竟,伸頭也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
與其是去見閻王爺之前,受到張小凡這傢伙的百般折磨,還不如廖四爺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脖子給伸了出來,讓他砍來的痛快呢。
此時,在四合院的府邸當中隨處可見都是那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的一羣人,不用說,他們都是剛剛束手就擒,蹲下投降的地痞流氓們。
他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所敬仰,並願意爲之效命的廖四爺就這樣被潘東來手起刀落,給砍了一個腦袋分家後,他們一個個都是低垂着腦袋,嘴巴閉的緊緊的,半個字都不敢說出來。
而見到這一幕後,張小凡他同樣也是深深嘆了一口氣,緩緩搖了搖頭。
別的暫且先不說,就僅僅只是衝着廖老狗的在10來年在馮海鎮的所作所爲。
那別說是對這廖老狗直接斬首示衆了,就算是將這廖老狗千刀萬剮,凌遲處死那也是毫不爲過。
但是,這廖老狗這個人雖然是壞事做絕,在馮海鎮所作所爲足夠都能遭天譴了。
可他手下這麼多人,從始至終竟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在這廖老狗臨死之前,站出來爲他拼命,爲他一同殉葬的,不多不說這也是一種深深的悲哀啊。
衆所周知,出來混,憑的不是別的,憑的就是一股兄弟義氣。
然而,兄弟義氣這好東西,這廖四爺顯然是沒有啊。
“這羣人,你們待會兒給我好好篩選一下,找馮海鎮周遭村民們進行一番地毯式的大搜查!”
“像那些平日裡如果要是還存有一絲善心,知錯肯悔改的,那就留下來進行收編,納爲己用。”
“但如果那種壞事做絕,喪盡天良的狗東西,直接就廢掉四肢,削成人彘,牽出去,遊街示衆!”
“而如果手頭上,有殘害老百姓性命的傢伙,不用向我請示,直接拖出去斬了,掛在村路口,斬首示衆!”
張小凡每一句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