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只有身爲門主的袁鳳生和門主的忠誠舔狗謝明宏二人分辨出該知曉。
至於這枚防禦型法寶,也已經是被袁鳳生的關門弟子蘇玉兒所獲得。
現如今,就是因爲這枚‘玉佩’,可謂是讓上河派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非但沒能將那妖丹給取回,反倒是還將這尊煞神給招惹上門了。
至於,那迄今爲止還沒有回來的上河派外門長老以及弟子,甚至是龍之逆鱗的雷明峰與柏奉新二人也可能已經遭遇了這尊煞神的毒手啊!
然而,在這一系列的風波當中,他們卻是從中連點油水都沒能撈到手不說,卻要平白無故的被迫去面對如此勁敵。
試問,這又如何能讓這一羣內門長老的心中感到好受呢?
不過,就此事來說,他們也並沒有表現出太過慌亂的表情來。
畢竟,在這羣內門長老的眼中看來,這也不過是一件無傷大雅的小事兒,根本就不值一提。
畢竟,他們也沒真的會認爲有什麼人能夠在面對他們上河派的時候,還能夠從中討到什麼好果子吃。
而且,根據剛剛回來並報消息的外門弟子來說,來的人不過是一男一女,兩個青年人罷了。
兩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就算是再厲害還能厲害到什麼地方去,可不可笑啊?!
“師尊,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膽敢擅闖我上河派?!”
“難不成,因爲這枚玉佩,我們上河派招惹到了什麼難纏的敵手嗎?!”
就在此時,察覺到場中這一系列的變故以後,蘇玉兒忽的從身旁的袁鳳生詢問,道。
雖然從表面上來看,蘇玉兒向來都給人一種天真爛漫的感覺。
但天真歸天真,蘇玉兒的智商卻還是在線的,她自然是能夠察言觀色,立刻就能想象到這枚防禦型法寶就是引起這一系列事件的罪魁禍首。
對此,袁鳳生也並沒有出言回答什麼,只是目光向着山下的方向看去。
“師尊,如果要是這一系列因果由來都是源於這枚防禦型法寶的話,那我們索性將其交到那人手中,爭取將這件事情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反正對於弟子來說,有沒有這件防禦型法寶都無所謂的,弟子也真的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
誠然,蘇玉兒捫心自問自己也的確是非常喜愛這枚玉佩,畢竟這種純粹,這種靈動的感覺實在是讓女孩子對其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一說。
但即便如此,在蘇玉兒的心中依舊有一種隱隱約約不祥的預感來。
如果有選擇的話,她也實在是不希望上河派爲了她而去和他人進行戰鬥,無論是這場戰鬥的雙方究竟是誰勝誰負,蘇玉兒都不希望看到這般局面。
“呵呵呵.....”
“屬於我們上河派的寶物,還從來沒有人能夠染指分毫。”
“現如今,此人膽敢跑到我們上河派來放肆,本尊定要讓他有死無生!”
袁鳳生語氣森寒地活到,看向山下的眼神更是充斥着濃烈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