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要我看,你們一個個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根本就沒有機會見識過真正的修真者。”
“所以,你們一個個也並不清楚在這當中的具體情況!”
“修真者的修行是披荊斬棘,一步一個腳印,越來越強的!”
“另外,根據你們之前所描述的來看,當年見到那個張小凡的時候,他不過是一名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就算到今天,這個張小凡撐死了也不過二十八,九歲吧?試問連三十歲都沒有這小子又能厲害到什麼地方去?”
“在這之前,那麼多修行了五,六十栽的散修上去挑戰新羅的強者但他們毫無例外都以失敗告終。”
“難道,這些華夏散修他們都是廢物不成?!”
魏振清當下也完全不在乎華夏武術協會其他一衆成員他們現在面色如何,也是據理力爭,出言反駁,道。
魏振清本身就是軍旅出身,脾氣那也是相當的火爆,爲人處世的方式也都是直來直去的,心裡面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旦被他給認準的事情你就算是找十頭牛過來,都拉不回來。
隨着,魏振清將這番話給道出後,在場不少人內心也不禁開始了一陣動搖。
不可置否的是,張小凡這個男人的確是太過年輕了。
就算是他在修真一道上的天賦再如何的優秀,再如何的拔羣,畢竟年齡敗在那裡,就算他打孃胎就開始修行,現如今就算厲害那也厲害不到那裡去。
至於,張小凡手下的那名弟子,看其面相也差不多三十三,五歲的樣子,這一次新羅所派前來的還有一些鶴髮童顏的韓服老者在。
當下,這名韓服老者雖然沒有出手,但定然是隱世修行數十載的絕世強者了。
在想到以上這種種可能性後,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的氣氛也一時間變得愈發的消沉,黯淡了起來。
遙想他們泱泱華夏,就這樣一個天朝上國,居然被新羅這樣一個彈丸島國給逼得節節敗退,壓根沒有任何換受理了不成?!
“.....”
相較於凡塵俗世間的譁然,震動,華夏修真界上下對於此事則並沒有表現出多麼大的波動,每天還是該吃吃,該喝喝,每天照常修行,他們對於世俗界中的是是非非並沒有那麼敏感。
而且,上層和修真界也是有着一些不成文的約定在,他們修真界的人是不能隨隨便便干涉世俗界的事情,尤其眼下這件事還涉及到了華夏和新羅,他們更不可能隨意動手了。
而這一次,新羅方面所觸動的修真者相信上層會安排龍之逆鱗出面來進行一系列的交涉,這還輪不到他們出面來管。
只不過,現如今華夏整體對外界的方針上來說還是非常的柔和,基本上都追求的是求同存異,爭取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拿這件事來說吧,這件事大概率還是會成爲華夏和新羅那邊的一場口水仗,相互之間磨磨嘴皮子就行了。
等什麼時候,新羅那邊的棒子們喊累了,叫疲了,這件事自然會重歸於平淡。
“....”
與此同時,在浙大內,一件平平無奇的女生寢室內。
“欣悅,你怎麼還在關注這條新羅棒子的新聞啊?”
“現如今,我們華夏上下已經無人敢上前叫陣了,新羅棒子囂張的很,讓人看了肚子就別一股窩囊氣,我現在眼不見,心不煩,都懶得關注這些了。”
只見,一名身材有些許微胖的女孩一邊颳着腿毛,一邊擡起腦袋來朝着對面那名長髮及腰的女子衝其背影,道。
只見,劉欣悅這個時候還坐在自己的書桌面前,一隻手撐着腦袋,鼠標滾輪不斷向下滑動,瀏覽者屏幕顯示的一條條新聞報道。
“怎麼會呢,那位神秘的男人迄今爲止不還沒有出面嗎?”
“我相信,等那個男人出現以後,就新羅棒子這羣土雞瓦狗肯定不堪一擊的!”
劉欣悅說着攥了攥小拳頭,用着一副無比篤定的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