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有不少弟子跑到竹青衣的院門口張望,這都是李鬆叫來的人。
週中和竹青衣離開後李鬆心裡滿是嫉恨和不甘,聽說週中和竹青衣一起回了竹青衣的院子,李鬆氣的差點一拳把房子給轟塌了。這纔想到找師姐湯敏幫忙,好好羞辱一下週中,還把其他師兄弟都叫了過來,讓大家看熱鬧。
所以現在週中當着竹青衣的面,竟然抓着湯敏的手,這個畫面被衆人看到就很耐人尋味了,心說這個週中還是太嫩了,根本就鬥不過湯敏。
不過週中絲毫都不擔心,神色非常從容的笑着說道:“湯敏師姐是吧?你放心,就算咱們倆現在進房間裡說會話青衣也不會生氣的。”
“是嗎?竹師妹這麼大度嗎?那要不要師姐陪你進屋說會話?”湯敏在神淵宗向來名聲就不好,和不少弟子都有過關係,自然不怕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和週中調侃。
週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是青衣大度,是青衣知道,我根本看不上你。”
此話一出湯敏臉色瞬間就變了,湯敏自持身材樣貌修爲樣樣出衆,向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她就是喜歡看那些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樣子,滿滿的成就感。
但自從竹青衣出現後,宗門內所有男人心裡眼裡只有竹青衣,這是她完全不能接受的,也是她的死穴,所以週中現在這麼說,完全就是命中了她的逆鱗啊。
然而週中還沒完,似乎根本沒看到湯敏臉色有多難看,繼續自顧自的說道:“湯敏師姐,你聽說過一句話嗎,叫由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個人要是住着豬圈一樣的環境,突然間有了大豪宅,那很快就能適應這種生活。但要是一個住着豪宅的人,突然間去住豬圈,那他根本就適應不了,你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會去住的。”
“你說我有青衣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我腦子又沒壞掉,你就算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沒興趣啊。”
週中最後這句話就是暴擊,湯敏現在要是在修煉的話,聽了這話估計得直接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身邊孫文文,陳玲以及門口聚集的其他神淵宗弟子聽了這話都瞪大眼睛,完全沒想到,週中竟然這麼牛B,簡直就是在抽湯敏的臉啊。湯敏在神淵宗是出了命的刁鑽,平時根本沒人敢惹她,沒有人能說的過她,但在週中面前竟然被完爆了。
竹青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週中還是以前的那個週中,她還記得當年在中海的時候,週中是怎麼戲耍古爺的,那時候週中jiu很頑皮,明明有孔門的五千人不用,卻偷偷找來警備司令部和武警,就是要存心戲虐古爺。
“小子,你找死!”湯敏滿臉殺機的怒視週中,恨不能將週中給生吞活剝了。
週中臉色也沉了下來,看着湯敏和她身後的孫文文幾人,收起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們來這的目的別以爲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沒人是傻子,你們笑呵呵的來這找我麻煩,難道還要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竹青衣是我的女人,今後誰要是敢找她的麻煩,後果自負!”
此時的週中目光如炬,看向這些神淵宗的弟子,竟然沒有人敢和週中對視。
竹青衣嘴角的笑容更濃了,她就是喜歡週中這種霸氣的樣子。
“哼,誰這麼囂張啊,在我神淵宗大放厥詞?我神淵宗的弟子誰要是敢動,我讓他生不如死!”
這時院外一道不屑的冷哼聲傳來,接着李鬆在十幾名神淵宗弟子的簇擁下走了進來,滿臉陰冷的神色看向週中。
兩個人針鋒相對,目光都死死的盯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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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你沒資格做我的對手。”週中面色平靜的對李鬆說道。
李鬆眼裡殺機更盛,咬牙狠聲說道:“週中,別說我沒看竹師妹的面子,你TM一再對我不敬,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你一下,不然你還真以爲自己很厲害了?”
週中活動了一下肩膀,笑着說道:“很厲害不好說,但你不是我對手。”
“草!小子,敢不敢跟我去生死臺?”李鬆火了,怒聲對週中喝問道。
“有何不敢?”週中根本就沒問這個生死臺是什麼東西,但不管是什麼週中都不在乎,直接答應了下來。
“好,走!”李鬆見週中答應去生死臺了,臉上終於露出了陰狠的笑容。他可以現在直接對週中出手,但就算打敗了週中又如何?他要的不是打敗週中,而是殺了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