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青衣做的事情向來不會抵賴!”竹青衣一臉正色的否認道。
不過孔梓良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不屑的嘲諷道:“你媽當初就是個婊子,你以爲你能好到哪裡去?”
孔梓良也是真的憤怒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差點沒命,他也是什麼都顧不上,什麼都說。
“你……好!孔梓良,咱們走着瞧!”竹青衣被氣壞了,他第一次覺得孔梓良竟然如此的卑鄙無恥,竟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新仇舊恨一起算!
說完竹青衣轉身就走,沒有絲毫停留。
週中看的面面相覷,這冷美人的脾氣還真是火爆啊,不過週中沒搞明白這兩人是什麼關係,看起來好像挺亂的。
見到竹青衣離開,孔梓良叫過一旁的保鏢,低聲對他吩咐幾句,然後陰冷的笑了一聲。這才轉過身來看向週中,歉意的說道:“神醫,真是對不住,讓您看笑話了。”
週中搖頭道:“沒事,還是去給令公子施針吧。”
“好好好,神醫這邊請。”孔梓良笑着領週中前往兒子的房間。
另外一邊,那保鏢得到孔梓良的吩咐,迅速離開別墅。
在距離孔梓良莊園兩公里外的路口,竹青衣的賓利車剛剛開過,頓時兩輛火車橫衝了過來,將後面跟上來的四輛奔馳全部夾在了一起。
咣噹!
六車相撞,場面慘不忍睹。
賓利車上,見到後面發生的情況,司機和竹青衣都是臉色一變,知道這肯定是孔梓良乾的好事兒!他不光殺了陶元禮,竟然還要殺她!
賓利車司機一腳油門就要跑,可此時對面道路上,四輛麪包車迎面衝上來,把整個路都給封住了。賓利司機想要調頭,而此時那兩輛撞在在奔馳車上的大貨車,箱子一開,裡面二十多個黑衣大漢衝了下來。
二十把槍,齊刷刷對準了司機和竹青衣。
竹青衣面色冰冷非常難看,她知道自己失算了,沒想到孔梓良如此的心狠手辣,做事果決,完全是和她不死不休。可是她想不通,孔梓良爲什麼突然對她發難?難道他就不怕自己被害死後,青影幫和他同歸於盡嗎?
“竹幫主,請吧,我們門主有請!”黑衣保鏢得意的對竹青衣冷笑道。
房間裡,週中重新爲孔少施針,今天孔少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得知是週中救了他,不斷感謝週中。
施針出來後,孔梓良非常熱情的挽留週中道:“神醫,您看昨天給您診金您也沒收,不如今天就留下吃頓家常飯,讓我夫人親自下廚,是我們夫妻倆的心意!”
週中想想也行,反正自己也沒什麼事情做,於是點頭答應下來。
“對了,還不知道神醫如何稱呼?可否方便告知?”孔梓良突然對週中問道。
“我叫周東。”週中說道。
“原來是周神醫!”
汪少蘭的人尖酸刻薄,像個潑婦,不過做菜到是把好手,很快一桌子的豐盛菜餚就做了出來。
夫妻兩人把週中請到餐廳,汪少蘭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周神醫,都是一些家常菜,您千萬別嫌棄。”
“家常菜好,真要是做什麼西餐我還吃不慣。”週中笑着說道。
“對對,要說飯菜還是我們華國的最地道。”孔梓良贊同的說道。
這時下人拿來兩瓶酒,孔梓良把酒打開對週中說道:“周神醫,這是極品的二十年女兒紅,是不對市場銷售的,在外面有錢可都喝不多,我們喝點?”
“好。”週中點頭答應下來,反正他能解酒,不怕喝多。
不過兩人這一喝可就停不下來了,實話實說,這酒確實好喝,香醇清雅,回味無窮,絲毫沒有那些劣質白酒的嗆人氣味。
最近週中心裡一直壓着事情,平時雖然沒有表現出了,但是喝了點酒後,週中壓抑的心情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不管是什麼人,其實都需要發泄,情緒不能積累,那樣只會越積累越多,長此以往下去就會成爲心病,而心病更會傷身!
喝完酒後那種暈暈的感覺讓週中很享受,所以也就沒有用真氣去化解酒精,心想何不醉一次?古人說一醉解千愁,偶爾喝醉一次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於是週中也就不再控制,和孔梓良邊喝邊聊還挺投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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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喝着呢,那之前出去的保鏢回來了,低聲在孔梓良耳邊說道:“幫主,按照您的吩咐,事情都處理好了。”
孔梓良滿意的點點頭,低聲吩咐道:“把那瓶烈性的春藥給她灌下去,然後帶到樓上的房間裡。臭婊子,竟然敢動我的兒子,那就要付出代價!”
保鏢低聲應道:“是!幫主!”
這邊週中和孔梓良又喝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不行了,週中以前不怎麼喝酒,如果不用真氣化解的話酒量也就一般。而孔梓良混黑道這麼多年,喝酒對他來說就是小兒科,一瓶白酒下肚除了臉紅了一些外,沒有任何其他的症狀。
“周老弟,我託大叫你一聲老弟,你的大恩大德我孔梓良沒齒難忘!今後在中海,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孔梓良神色非常鄭重的說道。
“今天周老弟也喝了不少,就在老哥我這住下吧,我給老弟你安排房間。”說着孔梓良起身扶着週中說道。
週中暈暈乎乎的點點頭,跟着孔梓良往樓上走。
此時在二樓的一間房間門口,站着兩名保鏢,見到孔梓良扶着週中過來,趕緊上前幫忙。
“把周神醫扶進房間休息。”孔梓良對兩名保鏢吩咐道。
不過週中卻是推開兩人說道:“不用,我自己進去就行了,多謝孔老哥了。”
說完週中打開房門走了進去,然後從裡面把房門反鎖上。週中也不怕孔梓良對他做什麼,就算他喝多了,這些保鏢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一走進房間,週中頓時嚇了一跳,因爲此時房間的大牀上正躺着一個女人!
烏黑的長髮、修長性感的身材,絕美的臉頰,這部正是那個賓利女嗎!她怎麼在這?而且看起來似乎昏迷了?
房間外,孔梓良見到週中進了房間,頓時笑了起來。他給竹青衣服用了非常烈性的春藥,不管是什麼貞潔烈女,一小瓶下去保證變成烈女!
“周老弟,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便宜別人不如便宜你了,就當時我對你的感謝了!”
孔梓良看着房門,一臉笑意的嘀咕道,然後一擺手,轉身帶着兩名保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