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叔,我這麼叫你不介意吧?你能在跟我說說關於落神山的事情嗎?”週中轉移話題,對嚴孟章再次問起落神山的事情。
嚴孟章見週中對他的勸告無動於衷,心裡也只能嘆了口氣,沉吟了片刻對週中說道:“小夥子,我不知道你要去落神山做什麼,但那裡真的很危險,在南旺大陸沒有人不知道落神山的傳說,那是連神經過都要墜落的地方啊!只有薛家的人才有進出落神山的方法。”
“那你見過薛家人嗎?知道哪有薛家的人嗎?”週中繼續問道。
嚴孟章搖搖頭苦笑着說道:“小夥子,薛家那可是上古流傳的隱世家族,說實話還在不在都沒有人清楚,也只存在於傳說中,我哪能見到薛家的人呢。”
“那去落神山有沒有確定一點的辦法?我對你說的靠緣分這事兒覺得有些不靠譜啊。”週中頭疼的說道。
旁邊的嚴諾聽到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嚴諾能被血藤幫幫助看上,確實是因爲她長的很漂亮,小臉很精緻,但不是瓜子臉,而是有些嬰兒肥,但不會讓人覺得她胖,只會覺得非常漂亮,典雅,清純。
“大哥哥,你好逗啊,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去落神山真要靠緣分呢。”嚴諾這會兒眼圈還有些紅,在爲奶奶被害而傷心,但這種破涕爲笑卻是更加的明豔動人。
週中被這父子倆說的一頭霧水,嚴孟章對週中講解道:“在我們這邊的傳說裡,曾經有無數人去尋找落神山,就是按照這個方法,朝着太陽西落的方向一直走。同一種方法,但他們卻有着不同的結果。”
“有人說他們一直走,走了一年都沒有看到落神山。有人說他們走了幾個月,終於找到了落神山,有人則說他們走了半個月就找到了落神山。”
“傳說當年有兩個高手,他們從同一個地點出發,一同尋找落神山,但在半途中兩個人就走散了,其中一個人找到了落神山,另外一個人沒有找到落神山。”
“所以方法我們是知道的,但到底能不能找到落神山,那沒有人能夠給你準確的答案,”
週中聽了嚴孟章的解說才瞭然,看來這個落神山外一定有陣法,結界之類的東西,有些人能進去自然就看道了落神山,而有些人和這些看不見的陣法結界插肩而過,自然也就看不到落神山了。
有了初步的判斷週中就有信心了,憑他對陣法和結界的造詣,一定會第一時間被他發現的。
“好,大叔那我們就此別過了。”週中對嚴孟章拱手說道。
嚴孟章也點點頭說道:“小夥子,你要是沒找到落神山就趕快離開南旺大陸吧,只有離開這裡才能徹底擺脫血藤幫的追殺。”
週中笑了笑,也囑咐他們一行人也小心趕路,然後離開車隊騰空而起,快速朝着西邊飛去。
青藤城,血藤幫,在這裡血藤幫是最大的魔修,他們修煉的血藤功是一種非常邪惡的功法,要用女人的學來修煉,當然少女的學要比婦女的學好很多,所以血藤幫的幫主纔會有那麼多的媳婦。他不殺這些女人的原因,是因爲她們的血雖然效果會差很多,但畢竟數量多,每天都可以給他提供大量的鮮血來修煉。
此時在血藤幫,兩名弟子急匆匆進了大殿,滿臉凝重的說道:“幫主,駱閔他們的是屍體找到了!”
“帶上來!”大殿上坐着一個身材雄壯的老頭,滿頭白髮,更可怕的是他的臉,脖子,以及手臂,所有能暴露出來的皮膚上,深紅色的血管全部突起,就像是一隻只長蚯蚓一樣,密密麻麻縱橫交錯,而且還在慢慢的蠕動着!讓人看了就覺得頭皮發麻,非常的噁心。
幾名弟子擡着駱閔等人的屍體進了大殿,看道那幾個最先被週中殺死的弟子時幾人沒什麼反映,擔當他們看到駱閔四人的屍體時臉色都變了,變的非常難看,就算他們也是邪魔之人,見到駱閔四人悽慘的下場也不免覺得內心發寒。
“廢物!連幾個嚴家的喪家之犬都解決不掉!”血藤幫幫主憤怒的大罵道,不過隨即露出陰森可怕的氣息,獰聲說道:“嚴家那幾個喪家之犬沒有這樣的本事,一定有其他人幫了他們,我要用血祭大法找出這個人,講起渾身上下的血液吸乾,製成乾屍吊掛在城門上,讓所有人知道和我血藤幫作對的下場!”
憤怒的血奎更加可怕,臉上,身上那些血管就像是活了一般,不斷的蠕動着。
說完血奎深處雙手,用力一抓,直接將一旁剛纔擡屍體的一名小弟子抓了過來,那小弟子露出惶恐的神情要求饒,可還不等他開口,血奎手掌虛空奮力一捏,那小弟子整個身體都炸裂了,閒着四濺。
血奎見到鮮血,就像是狗見了骨頭一樣興奮起來,比這眼睛唸了一大串咒語,然後駱閔幾人身上的血液也沸騰起來,和空中鮮血合二爲一,出現一副畫面,正是駱閔幾人死前的畫面,他們不斷的撓着身體,然後相繼自殺。
這個畫面讓血奎等人沒想到,駱閔幾人竟然是自殺,但他們那痛苦的神情表明,他們一定是中了什麼邪術,而旁邊除了嚴家那幾個喪家之犬外,還有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就是他!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我要親手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