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就過去了,週中的海神三叉戟也修復完好。
他出了煉器閣,直接去找了夏子怡,昨天夏子怡都提醒了他,今天就是秘境開啓的時間。
“成陽大哥,我們走吧。”夏子怡看見週中到來,直接笑道。
週中眉頭一皺,他看着夏子怡身邊沒有一個護衛,不由開口問道:“城主放心讓你一個人去秘境?”
她是城主之女,是千金嬌軀,他可不相信城主會讓她一個人獨自前往秘境。
“我沒有告訴爹爹他們,如果我告訴他們了,那麼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去。”夏子怡嘟了嘟嘴,一臉苦澀。
她雖然煉器天賦極高,但是她的修爲只是四劫散仙,所以她想要去秘境,城主根本就不會同意。
週中聽見夏子怡的話,他不由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夏子怡居然沒有告訴城主。
“成陽大哥,你該不會是想去告訴我爹爹吧?要是你告訴我爹爹了,你也去不了秘境了。”夏子怡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週中。
週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看着夏子怡,一本正經的說道:“若是進入了秘境,你不要離開我身邊十米。”
秘境中有什麼危險誰也不知道,而夏子怡只是四劫散仙,所以他不能讓夏子怡在秘境中有任何的危險。
夏子怡雖然不明白爲什麼,但看見週中一本正經的模樣,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了城主府,直接朝城外的黑巖山而去。不過,當他們到黑巖山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人了。
不過,當這些人看見夏子怡來的時候,眸子中也露出一絲詫異。
城主府的人很少會進入秘境,除非是爲了歷練,否則根本就不可能見到城主府的人進入秘境。
可是現在,夏子怡卻來了黑巖山!
如果是平常時間,沒有會驚訝,但如今卻是秘境即將開啓的時刻。
“子怡小姐,你怎麼一個人來了?”這時,一名身穿華錦長袍的青年走了過來,看着夏子怡,至於夏子怡身旁的週中,她直接就給無視了。
一個傻子,根本就不值得他關注。
“這關你什麼事?”夏子怡根本就沒有給那青年好臉色,直接冷聲道。
青年明顯沒有想到夏子怡會這麼對他說話,這不由也讓他感覺到有些憋屈。
“真不知道這仙府秘境到底成了什麼,居然連一個傻子都能進入。”青年看着週中,不由嘲諷着。
夏子怡不給他好臉色,他也不敢對夏子怡發火,但是對於週中,他可不會顧忌這麼多。
“我看是成家沒人了,不然怎麼會讓一個傻子去秘境送死?”
“就他還進入秘境?等會秘境開啓的時候,說不定他就會震撼的尿褲子。”
“成陽,你還不快滾回去,少在這裡丟人現眼的。”
頓時,四周的青年俊傑也開始對週中冷嘲熱諷,甚至語氣還十分的尖酸刻薄。
夏子怡一臉怒色,週中是她邀請來的,如今這些人卻對週中冷嘲熱諷,這讓她十分的憤怒。
“成陽大哥是我邀請來的,莫不成你們覺得我這個資格?”夏子怡看着這些人,眼中盡是冷漠之色。
頓時,所有人都怒視着週中,恨不得將週中活活吞下。
週中根本就沒有理會這些人的目光,這些人中,最強的也只是四劫散仙,他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將他們碾殺。
不一會兒,又有一些人到來,這些人的實力比起這些人都要強上不少。
週中在這樣人中,還看見了兩名熟悉的身影,那便是胡家的胡不語和成家成宇!
隨着這些人的到來,原本剛剛那些對週中冷嘲熱諷的人彷彿找到了組織,站在這些人羣中。
週中看着這些最後到來的人,他們每一個人都滿臉傲氣,彷彿不將別人放在眼中。
夏子怡也沒有吭聲,她這次來秘境是揹着自己父親偷偷來的,沒有帶一名護衛,就跟週中兩個人。
週中的實力她不知道,她曾問過自己父親,可就算是自己父親也無法探查週中的實力。
“成宇,成陽這個傻子怎麼會在這裡?你難道不覺得這麼一個傻子跟我們一起進入秘境是對我們的一種侮辱嗎?”這時,胡不語身前的紫發青年一臉冷漠的看着成宇,質問道。
他是胡家青年一輩最強的胡策,也是整個夏城青年一輩中爲數不多的七劫散仙。
成宇聽見胡策的話,他眉頭一皺,冷眼看着週中,眸子中殺意毫不遮掩。
這裡可不是在城池內,在城池內殺週中,會受到城主府的制裁,但是在這裡殺了週中,就算是城主也管不着。
“成陽,你現在最好是給我滾回去,否則不要怪我不顧族人情義。”成宇的聲音中透出一絲冷漠,眼中殺意迸發。
週中看了一眼成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誰給成家丟臉還說不定了,萬一你死在秘境中了,那就好玩了。”週中冷笑的說着。
四周面露不屑的人頓時都愣住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週中居然敢得罪成宇,要知道成宇可是夏城中有名的天才,就算是天宮也努力的想要招攬。
成宇一臉憤怒,他沒有想到週中居然敢跟自己頂嘴。
“我看你是在找死!”成宇眸子一冷,體內仙氣涌出,頓時一股磅礴氣勢壓迫而來。
七劫散仙的威壓籠罩週中身上,而週中一臉淡然,絲毫不受影響。
夏子怡看着站在原地的週中,她那張絕美的臉頰上閃過一絲憤怒,直接上前一步,站在週中的身前,冷眼看着這些人。
“你們,真當我不存在嗎?”夏子怡的聲音很冷,宛如寒冬的冰雪,讓人不敢小覷。
成宇的臉色很難看,他沒有想到夏子怡居然會站在週中身前。
之前在仙武學院的門口,夏子怡已經替週中解了一次圍,而現在,夏子怡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再次站在了週中的身前,想要替週中擋下這一切。
原本還準備看成宇笑話的衆人,在看見夏子怡站在週中的身前時,眸子中盡是濃濃的冰冷之色,看向週中的神情也極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