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劉曼嗎?”週中仔細一看,被圍着的女孩正是剛給他按摩完的劉曼。
老外身材高大,能高出劉曼兩個頭去,那雙滿是長毛的大手抓着劉曼的手腕,一臉淫笑的用蹩口的華文說道:“華國小妞,跟我回回房間吧,我們好好玩玩。”
劉曼滿臉害怕,用力想要掙脫老外的魔爪,可是她那點力氣哪能掙脫得開?
“你快放開我,我不和你去房間!”劉曼氣憤的拒絕道。
不過老外卻是絲毫不爲所動,拽着劉曼調戲道:“你不就是這裡的服務員嗎,我有很多很多的錢,我有米金,比你們華國錢還值錢,我可以給你很多。”
這時會所的經理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對那老外笑着討好道:“這位先生,請您先放開她,她是我們這裡的按摩師,只按摩,沒有其他服務的。”
“法克!”
老外頓時臉色一變,滿臉怒氣的指着那經理大罵道:“你給我滾!敢來搗亂我就打死你!”
經理滿臉爲難,似乎知道這些老外的身份不能惹,只能乾着急搓着手。
“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了!”劉曼焦急的都快哭了,沒想到連經理都不能幫自己。
不過老外絲毫不害怕,反而更加囂張的大笑道:“你們華國的警察都是廢物,哦我的小美人,我就喜歡你這種火辣的味道,快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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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老外拽着劉曼就要上樓,劉曼根本就掙脫不開,周圍的人只能圍觀,卻沒有一個上前幫忙的。而後面另外兩個老外更是在看熱鬧,一臉笑嘻嘻的模樣。
就在這時,突然一隻很平凡的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那老外的手腕。
“放開!”
老外就覺得自己手腕一陣劇痛,下意識的就鬆開了劉曼的手腕,怒視旁邊的週中氣憤道:“小子,你幹什麼!”
週中冷冷的看着那老外沉聲道:“這裡是華國,不是你們這羣外國狗囂張的地方!”
劉曼見到週中,眼淚瞬間就出來了,欣喜的說道:“周少,謝謝你!”
旁邊也有不少圍觀的人大聲喊道:“小夥子,說的好!”
週中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心中一片鄙夷,知道我說的好你怎麼不過來說?
不過這也不能怪這些人,這些圍觀的都是京城裡的權貴,知道這兩天各國元首都來京城開會,這些外國人都是各國元首帶來的隨從,都是不能得罪的,得罪了他們警察也不敢管,畢竟是外國領導人的隨從,沒辦法判罰,國家多少也得相互給些面子的。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他們誰會幹?所以也只能眼睜睜看着這女孩被這些外國人調戲了。
“法克!碧池!感管我的事情,我弄死你!”老外滿臉兇狠的對週中罵道。
週中也生氣了,指着那老外說道:“你才法克,你全家都法克!你全家都碧池!”
老外臉色一變,直接一拳就朝着週中打了過來,週中冷哼一聲,抓住老外的手腕,反手一拳打了回去。
嘭!
“哎呦!”
老外噗通一聲坐到地上,捂着臉鮮血之流,這一拳把他的鼻子給打斷了。
“你竟然敢動手,找死!”另外兩個老外見到同伴被打,也是滿臉怒色的衝了上來。
週中輕鬆躲過兩人的攻擊,一人賞了他們一腳。
三個老外全都坐在了地上,臉上滿是憤怒,他們沒想到週中看起來瘦瘦弱弱的,竟然這麼能打。
圍觀的人也是紛紛驚訝,開始嘲諷那三個外國人,看着那麼高大,原來都是紙老虎啊。
“你…你給我等着,我報警!”那滿臉血的老外氣憤的拿出手機開始報警,準備讓警察收拾週中,他們可是知道,在華國警察可都是向着他們外國人,尤其是他們還是米國人。
週中滿臉冷色,站在那裡也不走,就等着他叫警察,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把戲。
不過會所經理和女孩劉曼可是擔心起來,趕緊對週中說道:“周少,您還是先走吧,不然等下警察來了不好辦啊,我剛纔看他們都是開的米國大使館的車,警察肯定會向着他們的。”
週中開口說道:“沒事,這裡是華國,我不信在華國還能讓幾個外國人翻了天!”
等了差不多五分鐘,幾個警察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他們接到電話,說是米國領導人的隨從被人打了,嚇的趕緊就跑了過來,這事兒可得處理好,不然很容易引起外交糾紛。
“德里克先生您好。”爲首的中年警察過來連忙和那老外客氣的打招呼,神態那叫一個恭敬。
這下幾個老外就神氣了,滿臉傲慢的對那中年警察訓斥道:“法克!你們華國警察都是豬嗎?竟然來的這麼慢,快把這個傢伙給我抓起來狠狠的揍一頓,竟然敢打我們,不知道我們是米國人嗎?我們可是大使館的人!”
中年警察氣憤的瞪了一眼周中,心說這種關鍵時期竟然敢惹這些外國人,竟給我們添亂。然後忙笑呵呵的對德里克說道:“德里克先生,您先消消氣,我一定嚴懲這些傢伙,保證讓您滿意。”
德里克哼了一聲,揚着頭也不說話。
中年警察頓時對週中喝問道:“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兒,這幾位可是外國前來我國參加經濟論壇的貴賓,怎麼能如此對待貴賓?趕緊給德里克先生道歉!”
週中氣壞了,還講理了不?我們華國人在自己國家還能讓洋狗欺負?不問青紅皁白,上來就道歉。
眼中閃過一抹陰沉,週中冷聲說道:“這幾個外國狗竟然在我們國家的低頭上欺負我們國家的人,你還讓我道歉?你這和漢奸有什麼區別?”
中年警察沒想到週中連他都敢罵,頓時氣壞了,上來就要抓週中。
“你這種刁民,就得帶回所裡好好教訓一番,給我走!”
週中後退一步躲開警察,冷笑着問道:“你要抓我?恐怕你沒這個資格!”
警察被氣笑了,狠聲說道:“小子,你還挺猖狂,我看今天我有沒有這個資格!”
說着警察就從懷裡把警棍和手銬掏了出來,就在這時李朝和楊虎銘也穿好衣服來到大堂,正好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