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瑾存連忙走過去,笑容滿面地看着週中說道:“總教頭果然不愧爲總教頭,輕輕鬆鬆就將這二人打敗,我們進府內談。”
何瑾存就拉着週中走進了城主府內,姜玉兒和胡家姐弟也笑着跟了進去。
而圍觀的其他人,更是震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沒想到盧氏兄弟竟然如此快的落敗,基本上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個新來的總教頭實力竟然如此之強。”
“明明是金仙巔峰,但實力卻強的過分。”
“沒錯,這個人的實力應該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衆人對今天發生的事情,竊竊私語,相互討論着。
崇天皇朝派的實力因爲這個男人的到來,恐怕已經有了進一步的提升。
第二天,週中一行人就去城衛軍報道,來到城衛軍的軍營裡,就看到氣氛有些明顯的不同。
這裡面的的確確都是精英,而且隱隱約約地分爲兩派。
看來雲城裡面,兩派之爭已經深入人心,大家已經習慣這種情況了。
此時,正是早上操練時間剛剛結束。
週中就看到了那名昨天在城門口被自己打了一頓的雲麓族陳思遠。
此時,他穿着軍服,一臉嚴肅的表情,站在那裡整頓隊伍,看起來還是有模有樣的。
而週中一行人的到來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他們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們。
當陳思遠看到週中時,臉上的憤怒之色一閃而過,厲聲喝道:“你們是誰?竟敢擅闖城衛軍營地,來人,將他拿下。”
“我是誰?我是崇天皇朝雲城城衛軍總教頭,陽成!這是我的委任令!”週中知道陳思遠的把戲,心裡冷笑不止,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委任令。
只見到委任令上蓋有崇天皇朝的皇印,能夠釋放出一道奇異的光彩,這時候,那些士兵們立刻知道這是真的。
陳思遠一怔,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城衛軍總教頭,心裡非常的不爽,立刻說道:“總教頭那又如何?在這裡委任令是沒有什麼大用的。要看你有沒有真本事。”
“你在這裡是什麼職位?”週中冷笑着,眼前這個陳思遠是要跟自己作對到底了。
“我,我可是負責軍務的副將,我認爲你沒有資格當總教頭,難道憑藉一張委任令就能夠做到總教頭的職務,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陳思遠非常不服氣地說道,心裡即刻轉念想到,我打不過你,難道我不會煽動其他的士兵跟你抵抗。
這時候從營地裡面又走出來幾個副將,從站位和動作神態中,週中已經看出來也是兩個派系。
雲麓族那一派的副將,臉上帶着非常不屑的神情看着週中,一直在給隊伍中的雲麓族人使眼色。
而另外一派就是崇天皇朝的人,皺着眉頭看着週中,恐怕是嫌週中實力太低,有可能壓不住眼前這羣士兵。
此時,士兵內的雲麓族人已經開始起鬨。
“我不是不認可崇天皇朝,但是總教頭這一職位應該找個高手來吧,怎麼來了一位金仙巔峰的毛頭小子。”
“是啊,這小子是不是走後面進來的,不然怎麼會被派到這裡來!”
“崇天皇朝欺人太甚,就這麼處理此事嗎?我們這些人算什麼?被人當做晉升的墊腳石?”
一下子整個軍營的士兵叫囂着,他們非常不滿意週中來當總教頭,明明沒有那個資格,竟然靠着走後門跑到他們雲城城衛軍來鍍金,這是他們不能夠忍受的。
在這一刻,那些士兵忘記了派別之爭,共同討伐起了週中。
而陳思遠看到自己成功地煽動這些士兵,心裡極其興奮。自己只用幾句話就引動了這羣士兵的憤怒,心裡暗道:你不是很強嘛!你不是很厲害嘛!現在成了這樣,你難道還能將城衛軍打一頓。
“我說總教頭,你眼前的這些城衛軍可是雲城最精銳的戰士,他們爲雲城都立下了汗馬功勞,你又有何德何能當他們的教頭呢?”陳思遠覺得這些都不夠,立刻煽風點火地說道。
這一下更是點燃了這些士兵的反抗情緒,或者說他們只是想鬧一鬧,讓這個總教頭下不來臺,整個營地就處在了喧囂之中。
而那些雲麓族的副將們站在一旁看戲,戲謔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事情,絲毫不在意這裡鬧大,鬧到最後,還是這個新來總教頭的錯,誰讓他無法壓制住這些士兵呢。
但崇天皇朝派的副將臉色極差,現在的局面不能由他們出面壓制,這樣不僅讓新的總教頭顏面受損,也會讓士兵們覺得他們也是在包庇總教頭。
“不接受!”
“不接受!”
週中看着眼前這羣城衛軍異口同聲地喊着口號,讓週中覺得眼前的一幕真可笑至極,沒想到這羣士兵竟然被人三言兩語慫恿起來。
當然裡面雲麓族士兵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週中有些怒極而笑。
週中不可能直接將這些起鬨的雲麓族士兵拉出去重重地收拾一頓,主要還是在他們背後支持的雲麓族的副將,特別是那個挑事的陳思遠。
“停!”
週中用出了神格中靈魂系奧義,現在週中隨着自己使用次數的增加,對神格中靈魂系的奧義領悟更深,剛剛開口說的那個“停”字就暗自使用了神魂惑亂的招式。
一瞬間,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衆人面面相覷。
而那些副官們也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週中冷笑道:“雲城城衛軍就是你們這德性,別人稍微一挑唆就喪失了理智,在這裡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讓別人一看就是一羣烏合之衆。”
“你憑什麼說我們是烏合之衆?”陳思遠剛剛看到週中一個字就讓衆人閉上了嘴,就知道不妙,立刻高聲喊道。
“閉嘴,我作爲總教頭在這裡訓話,有你這個副將什麼事!”週中高聲怒喝道。
陳思遠被如此削了面子,也不敢出言反抗,心裡很清楚週中的實力,不得不立刻閉嘴。
“既然你們想要看看我的實力,那麼我們一起去校場,省得你們口上服氣,心理不服!帶路吧!”週中眯着眼冷笑道。
接着週中一行人和所有的士兵都往校場走去。
其他雲麓族的副將卻在賭週中會不會被那些士兵教訓的很慘。
“這個教頭還是中了激將法,竟然想跟這些士兵比試,真是有意思。”
“要不要我開個盤?我賭這位總教頭建出不了十分鐘。”
“十分鐘?我壓一個,還是上回籌碼!”
“我也跟上!”
“對了,那邊的幾位同僚,你們要不要買一下?或許能夠大賺一筆呢,哈哈!”
崇天皇朝派的副將臉色陰沉,他們沒有接話,現在的情況對他們非常的不利,也只能看着一旁的雲麓族副將們開設賭局。
所有的副將都往校場走去,而陳思遠在臉色一會白一會紅,他知道週中很厲害,但是卻有些懼怕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