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繼續說道:“你那塊玉佩應該是從哪座香火極高的大廟裡求來的吧?”
“對!那塊玉佩是我兩年前在泰國臥佛寺求來的,臥佛寺是泰國三大國寶之一,是泰國曆史最爲悠久的古寺。”曾柔眼中滿是精光,連連點頭對週中說道,實在想不出週中怎麼能知道這些事情。
週中暗暗點頭,泰國本來就是佛教聖地之一,是世界上佛教最盛行的國家之一。這臥佛寺既然是泰國曆史最悠久的寺廟,那絕對是錯不了的。
週中對曾柔說道:“因爲你有這玉佩防身,所以煞氣一時間傷不到你,不過我估摸着你那玉佩也應該被煞氣所傷了,你把玉佩拿出來看看。”
曾柔將信將疑的從胸口拽出一根小紅繩,上面拴着一個硬幣大小的玉佛,這玉的品質就不錯,晶瑩剔透,只不過此時在玉佛的胸口,裂開一道兩釐米長的口子,眼看着玉佩就要被一分爲二了。
“啊!怎麼會這樣?”曾柔見到這情景,頓時震驚的張大嘴巴。
這玉佩她已經戴兩年了,一直都沒什麼事兒,而且她也是小心翼翼的保管,重來沒有磕碰過,怎麼就裂開這麼大的口子呢?
林璐也是聽的滿臉驚奇,不可思議的對週中說道:“週中,你太厲害了!你怎麼知道這些啊?”
週中被林璐誇得不好意思,笑着說道:“這也沒什麼,凡是有點道行的風水師、道士都能看出一些端倪來的。”
林璐搖頭說道:“週中你太謙虛了,我看就未必,現在那些什麼道士、大師的,全都是騙人的,哪有你一半厲害啊。”
曾柔這時也是回過神兒來,再也不敢小瞧週中了,無比真誠的對週中請教道:“週中,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您能救我爸爸嗎?我爸爸現在傷情加重,醫院說非常危險,如果現在把大廈裡的煞氣除掉,我爸爸能好嗎?”
週中想了想,凝重的搖頭道:“現在除掉煞氣,你父親也不會直接好起來,這樣吧,你先帶我去醫院,我治好你父親,然後再去除掉煞氣。”
曾柔現在是真的完全相信週中了,點頭說道:“好,一切都聽你的。”
三個人快速來到學校的停車場,上了曾柔的奧迪A4L,快速的朝着醫院趕去。
江陵市人民醫院,週中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上次來的時候是羅副書記病重,他被韓麗帶到這裡來給羅副書記治病,一晃也過去不少時間了。
來到醫院的重症監護病房,此時這裡圍着不少人,都是得知曾順發傷情加重後趕過來的。
見到曾柔到來,這些人紛紛過來安慰,想勸曾柔不要太擔心,別把自己身子拖垮了之類了。
不過曾柔現在一心相信週中能治好爸爸,所以根本不像衆人想的那樣如何悲傷,帶着週中和林璐就進了重症病房。
此時曾順發躺在病牀上,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一旁的儀器上數據很不穩定。
“爸!”曾柔見到爸爸這個樣子,眼淚瞬間就出來了,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只不過此時曾順發已經昏迷了過去,什麼都聽不到了。
“小柔,你不要擔心,一定不會有事的。”林璐也有些傷感的拉着曾柔,輕輕安慰道。
曾柔忙對週中問道:“週中,我爸爸他……怎麼樣?”
週中看着滿臉擔心期盼的曾柔,頓時笑起來說道:“放心吧,你爸爸不會有事。”
“真的?”曾柔聽到這話,整個人頓時驚喜起來,不可思議的問道。
週中點點頭,邁步來到病牀前打量着曾順發。其實正如醫院所說,曾順發的傷早就穩定了,根本沒什麼事兒,而此時增發順之所以昏迷不醒,就是因爲他體內的那股煞氣,趁其受傷虛弱快速擴張,想要吞了曾順發。
所以曾順發根本不需要治療,只要週中把他身上的煞氣除了,曾順發自然也就醒了,剩下那點傷只要在醫院好好修養就能好。
於是週中也不廢話,站在病牀變,雙手快速掐着幾道法決,然後一道真氣猛的打在曾順發的身上,低喝一聲:“除!”
頓時曾順發胸口部位,一道灰色的氣體冒了出來,隨之還發出哧哧的怪響。
林璐和曾柔兩女站在門邊都看傻眼了,怎麼週中用手那麼一指,曾順發胸口就冒出一團灰煙來?這…這是什麼原理?
曾順發體內的煞氣顯然已經盤踞很長一段時間了,再加上現在趁着曾順發受傷體虛,壯大了不少,週中足足除了兩分鐘,纔將曾順發體內的煞氣全部清除。
此時再看增發順的臉色,已經漸漸有了紅潤,眉頭上的痛苦也是舒展了開來,整個人睡的很平穩,旁邊儀器上的數字也變的規律跳動起來。
“呼~”週中深出了一口氣,轉過身來對曾柔:“好了,你父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接下來的傷醫院可以很好的處理。”
“我爸爸沒事了?”曾柔忙上前打量爸爸的情況,見到爸爸的臉色果然好了不少,心中對週中無比感激。
“週中,謝謝你!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再次向你道歉!”曾柔神色動容的對週中感謝道。
週中笑着搖搖頭說道:“算了,正常人不相信這些東西也可以理解,你先讓醫生過來給你父親檢查一下身體吧,然後我們就去你公司,把那煞氣徹底解決了。”
“好!我這就去叫醫生!”曾柔心情大好,有周中在她已經完全沒什麼擔心了,趕緊出去找醫生過來給爸爸做檢查。
不多時醫生帶着兩個小護士過來,看了一下曾順發的臉色和那些儀器,頓時驚呼道:“太不可思議了,現在傷者的情況很穩定,已經完全脫離危險了。”
得到醫生的肯定,曾柔那就更加放心了,囑咐醫院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爸爸,然後帶着週中和林璐回公司,把那煞氣徹底解決掉,以絕後患!
很快三人來到陽山保險公司,週中特意讓曾柔別下地庫,而是把車停在大廈外邊,下車後周中擡頭往天上看去。
此時天色很黑,但依然能夠清楚的看到,在大廈頂層那團黑壓壓的煞氣,已經厚的像是雲層一般了,不斷的在大廈上空攪動了。
“幾天不見這煞氣似乎濃郁了很多啊!”週中盯着那團巨大的煞氣,面色也是凝重了起來,覺得這煞氣的增長速度似乎不太尋常。
☆最g新E‘章}節O上D
“週中,有什麼問題嗎?”曾柔擔心的對週中問道。
週中搖搖頭說道:“還不知道,走吧,進去會會那枚小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