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那些原本負責看守少男少女的核心弟子,已經不再掙扎,神魂被週中盡滅,全都死了過去。
被當做祭品的少男少女一個個都傻了眼,都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切只發生在瞬間,此時只有那扇在白骨宗宗主臉上的一個個耳光,告訴着他們,這不是在做夢!
終於,有幾個人反應過來,立刻引起一陣的歡呼。
李沁連忙趕到自己的哥哥身邊,關切的將他扶了起來,臉上的淚水仍是不止。
畢竟在她看來,哥哥就是因爲受到了自己的連累,纔會這麼慘。
但李竹竿卻是滿臉舒暢的笑道:“妹妹,只要你沒事就好!”
沈心蓮也是連忙前來看望李竹竿的情況,將從藥房拿來的幾瓶療傷丹藥一股腦的給李竹竿服用下去,用不了多久他這些皮肉傷就會好的差不多了。
看着在週中手下毫無還手之力的白骨宗宗主,李竹竿嚥了口唾沫,他對週中是真服了。
道祖巔峰級別修爲,被週中拎在手裡就像拎一個小雞崽一樣。
這還是一個年輕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想到當初自己還想要搶劫週中,李竹竿就覺得唏噓不已,感覺自己當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將那白骨宗宗主打了一個半死之後,週中終於停下動作,一把拎起白骨宗宗主,就像拎着一個小雞崽一樣拖在地上。
“你要……做什麼?”白骨宗宗主臉上帶着驚色說道。
週中只是冷笑道:“做什麼?當然是拆穿你們的真面目!這邪惡的宗門,也該大白於天下了!”
那道巨門,被週中隨意一拳便砸的粉碎,他的身後跟着一百名劫後餘生的少男少女。
趕到廣場上時,那三名白骨宗長老仍舊在說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週中一躍而下,三人皆是大驚怒斥道:“你要做什麼?!”
隨後三人又發現了週中手上的白骨宗宗主,更是大驚道:“你把我們宗主給怎麼了!”
“礙眼的東西!滾!”週中根本懶得理會他們,直接一拳一個將三人打飛老遠。
底下匍匐着的衆人都是一臉的疑惑,不明白週中想要做什麼。
那三名長老掙扎着爬起來,一個個大怒道:“此子企圖破壞儀式!是魔神大人的敵人!想要喝聖魔水的人,就給我弄死這小子!”
他們想要發動衆人的力量,來對付週中!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沒有躋身道祖級別的人,但是奈何他們人數衆多啊!足足有數千人!
這樣數量的人羣,放到哪裡都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果然,衆人皆是大怒,剛想要怒斥週中的時候,臺上的週中卻是一把將白骨宗宗主給扔到了一旁道:“魔神大人?我倒想要知道知道,你們供奉的,到底是哪一位邪惡魔神!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我身後的都是什麼人!”
此時,一百名少男少女已經趕到,全都站在週中的身後。
原先還想要怒斥週中的人,看到那些人立刻愣了愣。
“小劉子,你怎麼會在這裡!白骨宗不是告訴我你外出歷練的時候出了事故,已經不在人世了嗎!”
“那是我的侄子!侄子,宗門不是說你跌落山谷,下落不明嗎!”
一羣人紛紛認出了自己的親人,此時看到原本在白骨宗口中已經死了的弟子之後,都是滿臉不可置信。
週中指着身後的少男少女緩緩說道:“你們是不是都很疑惑,這些孩子們,爲什麼一個個身上都帶着傷?我可以告訴你們,這,纔是白骨宗真正的祭祀,他們祭祀的,乃是邪惡魔神!”
“而這些孩子,就是他們的貢品!每十年一度的祈福大會,就會有一百名這樣的弟子,成爲邪惡魔神的貢品!”
得知白骨宗竟然做出這等天理難容的事情,衆人在看到莫名出現的親人之後,自然早就深信不疑。
尤其是其中有着上次喝過聖魔水的人,想到自己喝的竟然都是他們的血,都是胃裡一陣翻滾,想要嘔吐。
“天殺的白骨宗!根本不配我們祭拜!”
“這等邪惡的宗門,還有什麼資格存在於世界上!”
“啊啊啊啊!我可憐的兒啊,他肯定是死在你們的手上,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成千上萬的人羣,開始混亂的打砸了起來。
首當其衝的,自然正是那三名主持儀式的長老,縱然他們有道祖級別的實力,可在這人海之下,也在瞬間便化爲飛灰。
無數法寶齊飛,可謂是一幅壯觀的景象。
有一些白骨宗核心弟子想要逃跑,但一個個卻又被抓了回來,接受着衆人的審判!
因爲這個邪惡的宗門,本就天理難容!
無數山門建築全都被砸爲一片廢墟,一把把大火盡數點燃,如潮水般的人羣所到之處,盡是一片斷壁殘桓。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一把熊熊大火徹底將白骨宗盡數化爲飛灰!
白骨宗所有核心弟子,已經徹底從這個世上抹去!
這些人向週中道謝,不然直到今天他們都不知道白骨宗竟然在私下做着這等人神共憤的事情!
要不是週中,他們還被矇在鼓裡!
近百名劫後餘生的少男少女紛紛向週中真誠道謝之後,奔向自己親人的懷抱之中。
還有着一些沒有親人的孤兒,也都紛紛遠離這個讓他們充滿陰影的宗門,並且打定主意這輩子都不會回到這裡。
至此,白骨宗還活着的餘孽,就只剩下那名宗主。
看着自己的心血在一瞬之間化爲飛灰,他的心都在滴血。
他對週中怒道:“敢滅了我的山門,你必死無疑!”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週中瞥了他一眼。
宗主一愣,隨後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你還敢殺我不成?你難道不知道我宗門的背後靠山是誰?你敢殺我?!”
沒等他的話說完,這名白骨宗宗主已經在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氣息全無,死的不能再死。
週中擦拭着身上讓他噁心的鮮血道:“殺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