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結果,沒有人太過意外,畢竟這種法寶聞所未聞,而且功效也是不錯,提升萬分之一的修爲,在一些危急時刻是可以救命的!
當然,孫康自然是有些不服,但也沒人理會他。
劉宇臉色陰沉的拍了拍孫康的肩膀道:“放心,這個廢物我會親自把他踩在腳底的!哼,不過是萬分之一的增幅,有什麼了不起的?”
隨後,第二輪決賽開始,這一次爭出的是前三個名額。
其餘四人都開始緊張的煉製起新的法寶,就連那紫瞳少年也都拿出了些幹勁。
不過陳朗則是選擇繼續煉製先前的法寶,這也是在規則之內的,只是很少有人會選擇這麼做,畢竟一個時辰的時間,想要打磨一件法寶根本無法提升什麼品質。
陳朗的手心再次升起了一團藍色火焰,但在衆人眼中,他只是在法寶上做了一些小小的變動,便停下了動作。
觀衆席上的人羣,都認爲他是放棄了,畢竟能夠增幅修爲的法寶已經足夠逆天了,應該是他的殺手鐗,難道還能再次提升增幅程度不成?
不少人開始不再關注陳朗,而是望向其餘四人。
這一輪的比試,幾乎所有人都拿出了真本領,實在是因爲陳朗給出的壓力太大。
就連那紫瞳少年,都是偶爾瞄向陳朗幾眼,眼神中出現了一抹不服的神色。
一個時辰過後,劉宇是最先煉製成功的,他帶着倨傲的神色望向其他人,對於晉級有很高的把握。
畢竟他的法寶,品質非常不錯。
可是下一秒,他的神色卻是變了變,因爲那紫瞳少年,和成封竟然各自煉製出了一件上品靈器!
只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
火煉城金大師的弟子,嘆了口氣,主動離場,看來是不抱任何希望了,劉宇則是眼神陰沉的等待了起來,因爲他還有希望爭取最後一個名額!
如果只是萬分之一的增幅,他也不一定輸!
臺上的週中早已對煉器協會會長笑道:“有勞了。”
煉器協會會長笑着拂鬚道:“無妨,你的弟子,也算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隨後下場握住了陳朗煉製出的那柄短劍。
這一次,他的氣勢竟然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着,相比先前的萬分之一的增幅,有更明顯的變化!竟然能夠增幅到千分之一的實力!
這個事實,讓所有人都震驚了起來,震驚的不是它的增幅程度,而是這意味着……這增幅程度竟然是可以增加的!
陳朗晉升到了前三之列。
這是所有人在之前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這個沒有任何人看好的少年,竟然能夠走到這一步!而且還給了所有人一個大大的意外!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意外!
劉宇直到被裁判趕出場間,都是一副呆滯的表情,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輸給這個廢物!
明明自己的天賦更好,明明自己的師傅更厲害纔對!
但沒有人理會這麼一個失敗者。
所有人都是聚精會神了起來,因爲接下來就是這場大賽的最終決賽!在三人之中決出第一名!
雖然陳朗的表現驚豔,但衆人也想看看那成封還有紫瞳少年,能否帶給衆人一些驚喜!
時間還是一個時辰,陳朗還是像上次一樣,繼續煉製先前那件法寶!
他閉上眼,深吸了口氣之後,同樣是用那團藍色火焰對法寶只是做出了一些小變動,火焰便自動從他手上消散。
時間到。
紫瞳少年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水,成封更是已經如同從河水裡撈出一般。
但成封煉製出來的法寶,卻是讓所有人都是站起了身子,因爲他煉製出的法寶之上的流光有些刺眼。
雖然是上品靈器,但也無限接近半步魔器了!
紫瞳少年苦笑一聲,看來這冠軍至少與他無緣了。
成封帶着一副鄭重的表情望向陳朗,所有人也都在看着陳朗,如果還是那千分之一的增幅,或許誰是冠軍還說不好。
陳朗恭敬的將法寶交給了煉器協會會長。
會長帶着讚許的目光對他點了點頭,之後一身氣勢便猛然爆發,那柄短劍上的藍光竟然更甚!不再如先前一般微弱,而是如同實質一般包裹住整個短劍。
而煉器協會會長的氣息,也在一步步的上升着!
萬分之一……千分之一……
當所有人都以爲這已經是那柄短劍的極限時,會長的氣勢猛然再次升高!
竟然已經有了百分之一的增幅!
所有人都是帶着驚歎的目光站起了身子,望向那柄短劍的眼神中,更是帶有極大的渴望。
能夠增幅自身百分之一的修爲,這已經可以用於實戰了吧!
根本無需裁判宣佈比賽結果,成封已經帶着有些疲憊的笑容對陳朗說道:“恭喜你!”
所有的觀衆也都盡情的歡呼了起來,衆多裁判苦笑了兩聲,看來這決賽是不需要他們的判斷了,陳朗這個冠軍實在是實至名歸。
因爲這應該還是世界上第一件可以增幅一個人修爲的法寶吧!
或許連魔器都沒有這樣的一件中品靈器實戰價值高!
陳朗也是如釋負重的笑着走出了比賽場地,他其實並沒有什麼想要一鳴驚人的想法,只不過因爲不願意讓週中失望而已。
好在,他沒有讓師傅丟臉!
走過劉宇和孫康二人時,這兩人都是一臉的陰沉,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曾經被他們踩在腳底的廢物,爲什麼能夠拿冠軍!
“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兩人質問道。
陳朗停下腳步,帶着一臉誠摯的表情道:“我沒有做什麼手腳,只是按照師傅教給我的做而已,本來師傅也是要把這種鍛造手法傳授給你們的,你們天賦比我好,說不定能夠鍛造出增幅百分之十修爲的法寶,可惜你們自己離開了。”
聽到此話,兩人都是愣住了,無窮無盡的遺憾在他們二人心中升起,他們二人帶着最後一絲希冀的目光望向主席臺上的週中,只是週中卻再沒有用正眼看他們二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