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鏢體型壯碩,對着那青年恭敬喊了一句:“樑少。”
被稱爲樑少的青年,帶着猙獰的神色,指着週中道:“給我殺了他!出了事我負責!”
幾名保鏢一看就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根本沒有絲毫遲疑,直接掏出兩把手槍對準了週中。
有了這兩把把手槍的存在,樑少立刻就有了底氣,他直起腰桿,對週中說道:“小廢物,敢打你爺爺我?知不知道我有多少種方法弄死你?怎麼樣,現在來給我跪下磕個頭,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了!”
週中瞥了他一眼,下一秒,直接欺身來到一名保鏢的身邊,大手一揮,抓向他手上的那把手槍。
那名保鏢臉上一驚,分明沒有想到週中竟然這麼大膽,但還沒等他來得及扣動扳機,那把手槍便已經在週中的手上變成了一團的廢鐵。
另一名手持手槍的保鏢,反應倒也不慢,立即對準週中便要開槍。
週中眯眼望向保鏢,不過看到接下來的事情之後,也懶得再出手了。
始終跟在週中後面的賀蘭夜雪,直接抽劍而出,一劍下去,那把手槍也隨之被從中斬斷。
幾乎只在一秒鐘的時間內,兩柄讓人壓力倍增的手槍,便全都成爲了兩團廢鐵。
這等事情,讓那數名保鏢全都嚇傻了,更別提那個吊兒郎當的樑少,此時就好像看着鬼一樣看着週中。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讓他的心臟怦怦直跳。
幾個體型壯碩的大漢,在週中的手底下就如同幾歲孩童一般,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週中所過之處,數名保鏢便紛紛倒飛出去,撞碎了一大片的玻璃。
最後週中走到了樑少的面前,也不說話,就這麼居高臨下般的看着他。
樑少早已經被嚇的坐倒在了地上,看樣子就差沒把尿給嚇出來了,他坐在地上嚥了口唾沫道:“你……你不能打我!我們家是沙星宗的人,你敢打了我,你就死定了!”
聽到沙星宗三字,週中眼睛微眯,好像抓到了一些事情的線索。
但是週中也沒這麼簡簡單單的放過他,緊接着一聲慘嚎,便響徹整個會所。
那個樑少握着自己的一隻手,不停的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眼淚鼻涕一起全都流了出來,恐怕這輩子都沒遭遇過這種事。
週中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斷你一根手指,就當是給你的教訓,下一次再敢不自量力招惹我,就不是一根手指頭的事情了。”
見週中沒有要繼續出手的意思,疼痛不已的樑少連忙跑開了。
週中也沒有攔着他,而是站在會所門前,對着一旁同樣早就嚇傻了的那個經理淡淡道:“該做什麼,你應該很清楚了,還是說,你也想變得和他一個下場?”
那經理好像剛剛纔回過神來,這才明白了就算是溫家倒了,這個週中也不是他這種小人物能夠招惹的,連忙將週中恭恭敬敬的給請了進去。
週中也沒那個閒工夫去爲難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便坐在了一個包間當中,靜靜的等待武盟孫長老的到來。
好在沒過多久之後,包房的門就被人給打開了,站在門口的,正是武盟的孫長老,他的臉上此時也是滿臉的憔悴,好像幾天幾夜沒休息過了一樣。
週中也沒急着問他事情,只是給他遞了杯茶水之後,才緩緩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連武盟也遭了毒手?”
孫長老長嘆了口氣道:“唉,何止啊!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咱們這金陵市,就算是用翻天覆地來形容都不爲過!”
週中沉默片刻,孫長老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有沒有聽說過沙星宗這個名字?”
週中眉頭一挑道:“果然是沙星宗的人做的事情?”
其實他本來也在納悶,當初殺了一個沙星宗的人,結果卻沒人來尋仇,實在太不合情理。
結果這沙星宗倒是膽大包天,竟然來到這金陵市,週中的家鄉來作威作福來了!
不過想想也是,金陵市屬於現代化都市,雖然有着武盟的存在,但這要有這種修煉宗門的人派人來了,估計小露一兩手,就要讓無數人爲之趨附了。
難怪,難怪那龍爺竟然敢背叛自己!原來是投靠這沙星宗了。
想到這,週中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那龍爺會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孫長老一看週中的反應,就知道了答案,更顯老態的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這些天,沙星宗派了人來咱們金陵市,目的倒是明確無比,就是讓所有人臣服他!而臣服他們的代價就只有一個,就是要找出你來,我們這一聽,那肯定就是跟你有過節呀!”
週中有些猶豫道:“那武盟的人……”
孫長老說道:“唉,我們這把老骨頭,也不圖什麼大富大貴了,你當初是幫助我們打敗那些東洋人的恩人,我們當然不會忘恩負義!”
“不過現在的事情,已經非常嚴峻了,沙星宗的人不僅將我們武盟打壓的很慘,那溫家也不例外!至於其餘與你交好的一些勢力,同樣如此!”
“事到如今,我們武盟還有溫家,也只能暫時躲起來避其鋒芒了,沒能幫上你什麼忙,還請見諒!”
除此之外,背叛週中的人之中,最爲讓人訝異的,還要數龍爺了。
據孫長老所說,抓走韓麗的,正是龍爺。
說道最後,孫長老又喝了口茶水,問道:“你這趟回來,有沒有什麼打算?”
聽到這最後的週中,此時已經是滿臉的冰冷。
背叛他的人,週中絕對不會原諒,而且會一一的討回代價!
週中起身對孫長老說道:“溫老的下落,你應該知道吧?”
孫長老點了點頭,週中繼續說道:“勞煩你還有溫老,幫我尋找一下沙星宗的下落。”
“那你呢?”孫長老問道。
週中冷冷一笑:“我去辦一些事情,放心,今天晚上,我們還在這酒樓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