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楚國立氣憤的說道。
週中同樣很激動的說道:“我明白了,所以我才一定要去!”
“不行!”
楚國立面色鄭重的說道:“週中,你現在對我們龍魂來說至關重要!有了你,我們龍魂才能夠更加的強大,龍魂更加的強大,才能夠更好的保護國家和人民!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我們龍魂就會更加的被動,你懂不懂?”
週中氣憤的質問道:“我不懂!難道因爲我能製作玉符,我就要當個縮頭烏龜,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殺死而無動於衷嗎?你們能做到,但是我做不到!我會去給我的兄弟報仇,給這些死去的同胞報仇,而且我這個人也怕死,所以我會活着回來!”
週中的眼神無比堅定,沒有絲毫的動搖。
楚國立皺起眉頭,沒想到週中這麼倔強,怎麼說都說不聽了。
“不行,你絕對不能去,這是命令!”楚國立的脾氣也上來了,要知道龍魂裡大部分都是不對上來的,令行禁止是他們骨子裡的東西,還沒有哪個手下這麼不聽話的,身上強大的練氣期五層氣場釋放出來,整個地下室的氛圍都變了起來。
不過週中就是那個例外!
“我管你們的狗屁命令,我去定了!”週中同樣不示弱,強大的氣場是放開來,神識也和楚國立對峙,不落下風。
這下到是把楚國立嚇一跳,週中才練氣期三層的修爲,竟然有這麼強大的神識,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一旁的許帆見兩人一言不合就有要大打出手的意思,趕緊跑過來當和事佬道:“處長消氣,週中也是被那些小鬼子氣的。”
“週中,你怎麼這麼和處長說話呢,還不快道歉?”
許帆本來是想給週中一個臺階下,不過週中可不管他那破事兒,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楚國立看了週中一眼,對許帆命令道:“許隊長,人我交給你了!這是上面最高的命令,絕不能讓週中涉險,出了問題拿你是問!”
說完楚國立轉身大步離開。
許帆哭着搖搖頭,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週中啊,你就別生氣了,你看看我這倒黴蛋,你還生氣什麼勁兒啊?”許帆自嘲的對週中說道。
不過可惜週中現在沒心情跟他開玩笑。
兩個人回到地面,朝着外面走去,這裡還有兩輛車,許帆帶着週中走過來,看着另外一輛突然對週中說道:“週中,你去吧。”
週中心裡正想着怎麼擺脫許帆呢,畢竟許帆也是練氣期五層的高手,想要在他眼皮子地下開溜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許帆現在卻主動讓他去了?
“許隊長,你這是?”週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許帆問道。
許帆笑着說道:“我知道你心意已定,我就是想看着你,恐怕你也有辦法跑。別的不說,就你那手陣法,我就破不了,我怎麼看着你?”
週中心裡有些感動,但擔心的問道:“可我要是走了,你豈不是要被處長懲罰?”
許帆笑着搖搖頭,意味深長的對週中說道:“週中,處長說了,這是最高命令,是首長下達的命令!你走了,不光我被罰,處長也要被罰。”
“那你還讓我走?”週中更加不解了。
許帆笑着說道:“不是我讓你走,是處長讓你走,不然他會讓我看着你嗎?希望你能理解處長的苦心,哦對了,他可是留下了兩輛車,而不是一輛。”
週中心裡瞬間就明白了,非常的感動,他之前是錯怪了楚國立,還以爲楚國立也是在官場上久了,沒有了軍人該有的血性,只想着抱住他的處長位置呢。
“替我謝謝處長,也替我跟他道歉。”週中真心的對許帆說道。
許帆搖搖頭,神色鄭重的對週中說道:“我不替你帶話,等着你回來親自給他說吧。”
說完許帆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週中,然後不再廢話,上車離開了工廠。
週中打開信封,裡面是倭國發來的約戰書,時間是三天後,地點竟然是東海一座海島上。週中把約戰書收好,一直看着許帆離開,這才堅定了神情,現在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再作戰了,身後還有勘探保衛處的支持!週中開着車來到火車站,然後乘坐高鐵前往沿海城市。
從江陵市坐高鐵到沿海的東寧市只需要兩個多小時,週中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十點了,心想去那個什麼小島得有船才行,現在這麼晚了也沒有船了,乾脆找家酒店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五點多,週中起身來到碼頭,一問才知道,根本就沒有客輪往東海海島那個方向去,說那裡距離兩國爭議的捕魚島太近了,也只有漁船纔會往那邊去。
週中一聽有漁船去那邊,於是打車前往附近的郊區漁村,說來也巧,這時一座非常偏僻的小漁船,到了這邊正好有漁船要出海捕魚。
週中趕緊跑過去問道:“大爺,你們這漁船是在近海捕魚,還是去遠海捕魚啊?”
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出海的老漁夫看看週中,心裡有些好奇,週中一看就是城裡人,怎麼會跑這小漁船來,開口說道:“我們這是去遠海的,得去半個月呢。小夥子你幹什麼啊?”
週中一聽這話就樂了,從兜裡掏出一千塊錢遞給漁夫說道:“大爺,你們去捕魚島那邊不?我這人就是比較愛國,總想看看捕魚島那邊是什麼樣子,這些錢給你,你讓我跟你們一去出海被?我也不給你們添麻煩,你看要是錢不夠,我還可以加。”
老大爺拿過錢,頓時高興起來,點頭道:“那行啊,只要你不怕吃苦就來被,不過小夥子我可告訴你,出海半個月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人可是受不了啊。”
週中笑着說道:“大爺你放心吧,我也出過海,絕對沒問題的。”
“那成,那就來吧。”大爺很痛快的說道。
週中上了船,這漁船還挺大的,船上能有二十來個漁民,剛纔那個漁民是船長,打了一輩子魚了,是附近村有名的老船長。剩下的二十來人大多是中年漢子和小青年,一個個身子板都很壯實,唯獨一個女子引起週中的注意。
那女子穿着藍色粗布衣,頭髮上用布條扎着,雖然說不上多麼的美,但臉蛋和五官都挺精緻的,在這漁村裡肯定也是美女。更關鍵的是她那前凸後翹的身材,以及小麥色的肌膚,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健康,笑起來也像陽光一樣。
“爸,他是誰啊?”女孩拉過老漁夫,偷偷的問道。
老漁夫笑着說道:“一個城裡來的瓜娃子,給我一千塊錢,非要去海上見識見識,你說這城裡人是不是有錢沒地方花了?”
女孩聽完頓時咯咯笑了起來,對週中有一點好奇。
這時一個樣貌算得上挺帥氣的小夥子走過來,目光看女孩的時候爍爍放光,笑着說道:“小月,那小子一看就是個銀樣鑞槍頭,我保證他在船上待不過一個小時,到時候就得吐的稀里嘩啦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