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龍山宗弟子馬10哪是週中的對手?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直接被週中一掌拍飛。
“不好!有人要闖大殿!”兩名弟子掙扎着站起身,馬上發出了信號,也是先得到消息。
龍山宗整個躁動了起來,無數弟子朝着大殿涌來,“站住!竟敢在我龍山宗鬧事,簡直找死!”十幾名龍山宗弟子攔住週中,滿臉厲色。
而週中同樣語氣陰沉的說道:“讓開!不然你們幾個都得死!”
帶頭的龍山宗弟子聽後大笑,狂妄的說道:“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敢來我龍山宗鬧事,還大言不慚的說我們都得死。”
“你可知我龍山宗是何等存在?豈是你等鼠輩能來鬧事的地方!”
此時,龍山宗弟子聚集得越來越多,整個大殿也被照得通燈火通明。
而同樣住在前院的那些人也聽到了動靜,紛紛前來查看情況。
龍山宗在整個國內都屬於頂尖的大宗門了,誰敢來龍山宗內鬧事?
馮老和羅俊以及剛剛甦醒的吳隊長也是趕了過來,當他們見到週中後,神色全都一變。
這週中竟然真的在龍山宗內鬧起來了,看來他已經知道賀蘭夜雪不見了,這週中真是找死,敢在龍山宗內鬧事,這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他了。
羅俊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神情還有一絲小興奮。
這個週中幾次三番不給他和他師父的面子,他早就想教訓週中了,只是一直有趙若晴在旁邊攔着他,不好出手,現在他竟然還不知死活的惹上龍山宗。
而馮老也同樣如此,就連他堂堂西湖市修道者協會的長老,練氣期7層的高手都不敢得罪龍山宗,他週中一個小輩也敢在龍山宗鬧事,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着周圍用來越多的龍山宗弟子,週中神色已經極其不耐煩了,冷聲問道:“你們到底讓還是不讓?”
爲首的龍山宗弟子滿臉輕蔑的說道:“不讓,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找死!”週中話音落下,整個人就朝着三十幾名的龍山宗弟子衝了上去。
見此,所有人都認爲週中這是瘋了,那可是三十多名的龍山宗弟子,你週中一個人衝上去,那不是和找死沒有任何的區別嗎?
龍山宗的弟子也同樣這麼認爲的,在他們眼裡,週中的這種行爲就像是大草原上一隻瘦弱的小鹿朝着獅羣衝過去一樣,簡直就是自己送上門的晚餐。
“區區鼠輩,我一人就能將你斬殺!”其中一名龍山中宗弟子上前一步,伸出手要施展法術。
可就在這時,他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消失不見了,他的手臂上面帶着無比光滑、鋒利的切口,直到此時,他才感覺到那劇烈而來的疼痛。
“我的手!”弟子悽慘地大叫起來。
然而,周圍龍山宗的其他弟子並沒有人理會他,因爲這些弟子的身上全部出現了這樣光滑的切口。
有些人半邊膀子被切掉了,有些人雙腿被切斷,有的人甚至連腦袋都被切掉了。
30多名龍山宗的弟子無一倖免,場面一時間變得血腥、驚悚,就像是地獄一般。
而站在大殿外看到這一切的衆人也都是無比之驚恐,龍山宗的弟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站在周圍觀看着的他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們親眼見到週中在衝向這些龍山宗弟子時,手一揮,憑空就出現了數十道鋒刃,無比快速的朝着那些龍山宗弟子襲去,這等手段他們簡直前所未見。
身爲修道者,誰不知道修道者想要施展法術,那都是需要很長一頓準備期的,是要凝聚法力使用法訣的。
可週中剛纔只是一揮手,就能凝聚出數十道鋒刃,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馮老和羅俊已經是看到目瞪口呆,這等手段猶如天人一般。
“大膽小賊,竟敢到我龍山宗鬧事!”這時,天地間傳來數道大喝之聲。
這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很多修爲弱的人被震得耳膜生疼,就見龍山宗內5名老者又率領衆多弟子趕到,5名老者是龍山宗的長老。
週中神色淡漠的看着龍山宗的幾位長老,開口說道:“我殺你龍山宗弟子又如何?”平淡的語氣說出的卻是無比狂妄的話語。
周圍的衆人聽後都是神色無比怪異,從來都沒有人敢到龍山宗內鬧事,而且還如此大言不慚,這小子到底有什麼樣的底氣敢說這樣的話?
“好你個小賊,來我龍山宗無故生事,還口出狂言,看來今天我只能倚老賣老教訓你了!”
一名長老當即走了出來,凝神期中期的修爲瞬間綻放,強大的氣場如海浪一般朝着週中襲去。
週中不屑地搖搖頭,對那長老說道:“想出手你出手便是,用不着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龍山宗抓我妹妹,今日我要血洗你龍山宗!”
“小子,你不要太不自量力!龍山宗的鐵長老乃是凝神期5層的高手,就憑你絕不是鐵長老的對手!”
此時,人羣之中站出來一個面容枯瘦的老者,這老者也是受龍山宗邀請前來參加大會的。
他話音剛落,人羣中緊接着又走出一個長髮老者,同樣滿臉冷傲的對週中教訓道:“你這小娃是哪家弟子?也不知你家長輩是如何教育你的,今天就算你死在這龍山宗上也是死有餘辜!”
週中看向兩人,冷笑着問道:“你們是覺得龍山宗的長老很厲害嗎?”
兩人沒有回答週中的話,似乎是不屑於回答週中如此愚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