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週中送走後,蔣天林回到家中,臉色不是很好看,對妻子和女兒說道:“明天打高爾夫你們也一起去,不過不許再針對週中了。”
“人家也是一片好意,你們今天太過分了。”
蔣雲菲撇撇嘴,她知道父親這是生氣了,所以也沒有反駁父親。
而蔣天林妻子依然是那副不以爲然的模樣,說道:“那是你外甥,身上的那些毛病現在不教他,以後沒準會犯下大錯。”
“這麼小的年紀就學會買贗品去騙人,不是好事,不過念在這份親情上,我也幫他一把。”
“最近我們西湖大學正在招保安,雖然工資不多,但卻是一份正經的工作,給交五險一金,不如明天讓他去試試。”
“保安?這不行,當保安永遠只能給人打工,沒有什麼前途。”蔣天林搖搖頭拒絕道。
他的妻子頓時不滿的說道:“他也沒有什麼學歷,沒有本事,工作經驗恐怕也沒有多少。”
“你要知道,去我們大學當保安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去的,保安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對了,你們紫光集團不是有很多倉庫嗎?讓他去看倉庫也行,這些工作對專業性要求都不高。”
“而且你們紫光集團畢竟也是大集團,說不定表現好了還能轉到其他崗位。”“你說的這個倒是可行,我們集團也是很注重培養人才的。”
“只要表現得當,幹個一兩年轉到文職上或者去做個銷售、行政工作,這都是可以脫穎而出的,說不定以後還能走上管理崗位。”
蔣天林面色一喜,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打算明天打高爾夫的時候和週中好好的嘮嘮。
週中走了,李飛鴻也不能多呆下去,而且蔣雲菲也並不想太搭理李飛鴻。
今天之所以答應讓他到家裡來,也都是因爲看週中實在是礙眼,找李飛鴻過來做個擋箭牌。
李飛鴻離開後,也開始回家準備,既然明天蔣雲菲一家要去打高爾夫,他也得去,最近他也沒少練習打高爾夫,一定要在球場上好好的羞辱週中一番。
週中從小區出來後上了許士勇的車,許士勇一直在外面等週中出來。
身爲西湖市的大佬,許士勇什麼時候等過人?不過面對週中,就算等再久,他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週中剛一上車,正好李飛鴻走出小區,見到許士勇的車隊離開,我靠,那不是許總的車對嗎?許總的車隊怎麼在這?
李飛鴻被嚇了一大跳,他來的時候因爲匆忙,沒往路邊走,所以並不知道許士勇的車隊一直停在這裡。
此時李飛鴻心裡有些後悔,早知道他剛纔應該快走兩步,說不定還能和許總打個招呼,許總那種大人物,他平時連見上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要是許總指甲縫裡流出來那麼一點點的油水,就能把他這家小公司變成一家大企業,可惜這次的機會他錯過了。
許士勇一路把週中送回到酒店,回到房間內,週中開始繼續修煉。
下車時,許士勇面有難言之色,“有事?”週中對許士勇問道。
這許士勇人還不錯,今天幫他選禮物,又車接車送,所以如果有什麼事,週中也不介意隨手幫他一把。
許士勇聞言,忙恭敬的說道:“周先生,我聽聞宗主言,您準備建設修真學院,讓所有人都能成爲修道者是嗎?”
週中點點頭答道:“是有打算,而且已經開始在籌備中了。”
許士勇聞言更加激動,這個計劃太大膽了,簡直是顛覆性的計劃。
“周先生,其實西湖市的幾位商界、政界的大佬也都很嚮往修道,平日裡我也對他們說起過一些修道事宜。”
“實在奈何我這點道行太過於微末,不能夠真正指引他們入道。”
“所以,現在他們聽說有機會能夠成爲真正的修道者,都很想見見您,明天是否可以接見一下他們?”
“明天我約了舅舅去打高爾夫,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就去高爾夫等我。”週中說道。
“好,明天我們就在高爾夫球場等您,早上我會派車來接您過去。”許士勇見週中答應,頓時滿臉喜色地說道。
“好。”週中說完就回酒店去了。
許士勇則是興奮地上了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西湖市的其他大佬們。
這個世界上有錢人不少,他們擁有着大公司,有着很高的社會地位,坐擁數百億的資產,他們應有盡有,但到了他們這個地位,錢還有意義嗎?
當然,錢是越多越好,可更重要的是有一些用錢買不到的東西,比如說性命。
所以,當這些有錢人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修道者,他們有着強大的超出自然與科學的能力,同時還能夠追求長生成爲修道者。
哪怕只是練氣期也能夠輕易的活過百歲,而且,哪怕是到了七八十歲,身體也能非常硬朗。
而如果能到凝神期就更了不得了,傳說裡結丹期的高手甚至可以活到三至五百歲。
只不過修煉哪是那麼容易的?他們年紀小一些的也四五十,大一些的甚至都已經60多了,根本就沒有辦法踏入修道的門檻。
許士勇也只能是教他們一些基礎的修煉方法,想成爲修道者是不可能了,頂多是能夠強身健體,比同齡人身體相對健康一些。
這一幕再一次吸引了酒店大門附近的所有人,尤其是酒店的經理,早已經跑來和許士勇站在一起,要知道,他們這酒店都有很大一部分股權是在許士勇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