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海義的目光落在週中的身上,眼中閃爍着冰冷的殺機。
而許思平連忙上前對二叔解釋:“二叔,師父是我請來幫我們許家渡過難關的,我師父是修道者,有師父在,馬家就不敢再對我許家胡來了。”
“胡鬧!許思平,你成天無所事事,到處花天酒地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想讓我許家的基業毀於一旦嗎?”
“馬家是多麼強大的存在,你從哪找來一個毛頭小子?要是得罪了馬家讓馬家生氣,後果是你能承擔的嗎?”
許思平被許海義罵得體無完膚,無言以對。
周圍不少許家的人以及和許家有合作的合作伙伴也都對着許思平指指點點,說一些很難聽的話。
“他許思平平時在外面就是一副花花公子、紈絝子弟的樣子,從沒有爲許家做過任何事,只會給許家添亂。”
從這些人的話語中不時就能聽到敗家子、廢物、只會玩女人這樣的話。
許思平低着頭攥着拳頭。
此時,許海義又將目光落在了週中的身上,眼神中帶着陰沉的殺機,任誰的兒子被人打成這樣都會憤怒,何況是許海義這種位居手掌大權的人物?
“你是修真者?”許海義對週中問道。
週中點頭應道:“我是修真者。”
“你以爲這世界上只有你是修真者嗎?”許海義眼中的殺機更加的陰沉。
“欒老,還請你出手教訓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
許海義話音剛路,就簡他身後跟着的人羣裡走出一個50多歲的老者。
這老者穿着一身道袍,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別看他年紀大了,但是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
他看着週中很是輕蔑的說道:“這種毛頭小子也至於讓老夫出手嗎?許總,老夫可是來幫你抵擋馬家的,現在讓我對付這樣的毛頭小子,有一些小題大做了吧?”
老者這句話透露的信息有點大,周圍不少人都帶着震驚的神色。
他們以爲今天許家擺下如此隆重的宴會是打算徹底要討好馬家的,卻沒想到許海義竟然做了兩手準備。
明面上與馬家交好,請馬家對許家高擡貴手,另一方面早已經暗中找來了高手要對付馬家了。
許思平此時也完全沒有想到二叔竟然早就找好了修真者,他有些歉意的看了週中一眼,“對不起師父,我也不知道二叔找了別的修真者來。”
週中笑着擺擺手說道:“無妨,我也沒答應你是來幫許家的,我只是以你朋友的身份來到這裡的,和許家也無關。”
“師父。”週中這話讓許思平非常的感動。
“欒大師,對付一個毛頭小子而已,當是給您熱身了。”許海義也不管欒大師願不願意出手,冷聲說道。
欒大師最終還是潮週中走了過來,他畢竟拿了許海義的錢,幫許海義解決一個小螻蟻倒是也不費他什麼事兒。
“小子,不要仗着有點修爲就在外面胡作非爲,身爲修真者隨便就對普通人出手,這種以大欺小、以強欺弱的做法實在是爲人不齒!”
“老匹夫,這裡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週中看着這欒老嗤笑着說道。
這欒老的修爲也就是練氣期8層而已,真不知他哪來的勇氣敢和他這樣說話。
“小子,你找死!”欒老原本只是爲了幫許海義,但週中的態度激怒了他。
就在這時,別墅外一羣人走了進來,爲首的兩人一名是個五六十歲的老者,另一人是個20出頭的青年,正是馬志明。
馬志明的臉上帶着無比傲慢的神色,看到許家準備的那些旗袍美女時,竟直接伸手朝着那些美女飽滿的位置抓去。
這些旗袍美女雖說是許家請來想要討好馬家的,可馬志明的這動作也實在是太大膽了,惹得這些旗袍美女紛紛羞澀的跑開。
馬志明似乎非常享受這樣的樂趣,大笑了起來,那副肆無忌憚的樣子無比囂張。
“馬家的人來了!”
見到馬志明和那老者,別墅裡所有人全部閉了嘴,紛紛讓開道路,沒有人敢招惹馬家。
許海義也是馬上對欒老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欒老,先不要管那小畜生了,現在還不是你暴露的時候。”
欒老也是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惡狠狠的看了週中一眼後再次走開,進入到徐許海義身後那羣手下之中。
如果不仔細的去查看,甚至沒人注意到那羣人裡摻雜一個老頭子。
欒老是許海義請來的殺手鐗,可不能先暴露在馬家人的眼裡,如果馬家知道他許海義竟然留了後手,還想和他們馬家叫板,肯定不會再和許家做任何的談判了。
“馬少、馬長老,歡迎二位大駕光臨我許家。”許海義臉上堆滿笑容,快步朝着馬志明和老頭迎了上去。
“許海義,你今天搞這麼大的架勢到底是想幹什麼?”馬家的老者眯着眼睛審視着許海義冷聲問道。
馬志明則是直接拆穿許海義,不屑地說道:“青龍長老,這還用問嗎?許家明擺着是不想交出他們全部的資產,所以想要討好我們。”
“許海義,我說的是吧?”說着,馬志明還直接對許海義問道。
自己的想法這麼快就被兩人說穿,而且兩人的態度又是如此的輕挑,使許海義非常尷尬。
尤其是馬志明,他一個小輩卻直呼他的名字,完全不把他許家的掌權人放在眼裡。
雖然心中有諸多不爽,可馬家實力強大,根本不是許家能夠抗衡的,許海義只能繼續裝他的孫子。
“馬長老,馬少,我們許家可是真心實意想和馬家交好的。”
“和我馬家交好,你許家也配?”許海義話音剛落,馬志明直接就懟了回去,這無異於當衆抽許海義的臉。
不過沒有人覺得驚訝,因爲馬家確實有這樣囂張的資本。
許海義臉上帶着窘迫之色,“馬少,我們許家確實高攀不起馬家,可這麼多年來,我許家每年都沒有少交錢,馬家但凡有什麼吩咐,我許家從來不會抗拒。”